“我当然忍得住!——我……啊!温丽,你是要谋杀国家元首么?”李维疼的大叫一声,终于他的整个左臂被拆了下来——确切的来说,是他的整个左臂假肢被拆了下来。
“哼,谋杀了你的话,我可活不下去了呢。你要是死了,让我怎么办?所以,健健康康的活着吧——诺,休息五分钟,我把备用的机械铠给你安装上去。”被称呼为温丽的兽耳少女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拎着李维被拆下来的机械铠走到一边。
原来,工具箱里装得就是新的机械铠。
左手臂膀上光秃秃的空无一物,只有用魔法镶嵌在上面……不,应该是镶嵌在骨头和神经上的钢铁【插座】。这倒是让人感觉颇有些……诡异,原本看上去身强力壮的男人,此刻正痛苦的咬紧牙关,低着头。斜眼看着刚进屋的两人——就好像刚刚跟命运搏斗失败了的狮子一样,低声****。
“哦……十六夜和罗贝尔特……嗯。你们来得正好,我的演讲稿你们拿去给安娜看一眼,没有问题的话明天的公开讲话就用这个。就在桌子上放着……”李维示意了一下一旁,一个附在书桌旁,奋笔疾书刚刚【速记】完一篇李维口水文章的女仆。
“还有,我的大小姐们,女同志们——麻烦你们现在可以不按着我了么?我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赶紧给我滚滚滚滚滚——啊!好疼!嘶……艾玛!你的针插进肉里了!”十六夜仔细看了一下,似乎李维身上的疤痕比自己身边这位罗贝尔特少不了多少。很明显同样精壮的肌肉下,代表了更多的战斗——看来不仅仅是个只会说空话的家伙。
当然,几个妹抖也是个给力,毕竟她们以前可都是作为战斗人员出身。就算此刻被强迫成为家务人员,也大多数并不会什么【针线活】(修理铠甲倒是得心应手)。此刻,唯一的几个会针线活的女仆正在李维的肩膀接缝的地方,用针一针针的将钢丝和肉体缝合在一起。然后,再用牧师的治疗方式,让伤口快速愈合,然后……然后铁丝和下面的钉子就和肉乃至骨头长在一起了。嗯,简单粗暴~
“我的主人啊,你有完没完啊?来,乖乖听话别耍小孩子脾气,忍一忍就过去了——来,坐稳了……罗贝尔特小姐你来的正好。帮个忙,帮我把主人按好了!其他姐妹们还真有些按不住呢,都缝错了多少次了——”
应该说这位艾玛小姐不愧是师出名门么?当年还当过小孩子的家庭教师(奴隶的本行之一)外貌十分清纯、美丽。视力不太好,太远处看不见;现在需要戴上眼镜给李维缝缝补补——但在这个时期戴眼镜的女性是十分少数的。
“哦,好,艾玛小姐。”罗贝尔特一点头,瞬间走了几步来到了李维跟前。两只女仆制服下看似柔弱的臂膀一挥,千钧的力量在下面涌动。
“诶诶诶——罗贝尔特你弄疼我了!诶呀真的很疼!——喂,我说你按住我就够了,你要捏碎我的骨头么!”
“主人……你需要……药!”一旁,反而是罗贝尔特说的更加利索:“你需要……药……就不疼!”
“……这年头什么地方都有瘾君子啊?在我胳膊上绣花的那位小姐听见了没有?一般来讲做这种事情之前,我都是要吃止疼药的!不是我不努力……嘶!好了没有?”
“好啦好啦——已经结束了。呼……亏主人你一直不想吃止疼药,还真的挺过来了。”戴眼镜的女仆在李维的伤口上用铁线缝合了一个……蝴蝶结:“来,主人,我给你打个漂亮的蝴蝶结~怎么样?好看么?”
“……好,好看!这还是一辈子都不能拆的!等哪天我老了(如果能活到死),个头缩小,这玩意还得拆了重来!”
“没关系,那个时候我们也就老了,肯定配合上比现在要强——那个时候你老了,痛觉神经也肯定就不那么强了。”艾玛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李维听着更加心惊胆战的话。
“呼……没关系了?那我就停手了,不断的局部地区治疗也很难受的,建议恢复的时候还是找药剂师、炼金师找些补品吃吃。”艾妮乌斯?萨?巴杰斯多,同样的混血女,不知道和艾泽拉斯的卑微低贱小人物一样混了多少代,或者怎么混的血。到如今也是一副兽耳尾巴的可爱模样,脸庞颇为精致而甜美,就是……有些狠毒的话语让人总是觉得她究竟是个牧师,还是个职业杀手。
“艾妮乌斯牧师,艾妮乌斯同志!有什么问题么!”李维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妹抖。
“嗯……不能说。”可爱的动了动自己头顶的耳朵,据说这是进化的结果,而进化的外表总是向异性喜欢的方面发展:“我不能说……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你有可能没事,有可能很严重,blablabla……”(一番相对论引证之后)她继续诡异的表情:“别以为你年轻就不会得大病,前阵子我一病人,还不到30,感染死了,死得可快呢,还有xxx,你认识吧?挺有名的,年纪轻轻就得癌死了……”
“……我倒霉!我tm真倒霉!买回你们这么一帮总是愿意打击我神经的小祖宗回来!”李维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我是元首!我是苏维埃第三帝国的领袖!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但你首先是病人,来,乖乖躺下——”温丽拎着李维已经调整好的新机械铠,戴上了焊接面具似的眼镜后,迎着外面的日光精光一闪,李维则是打了个哆嗦。
“让我来给你把手安装好!——”
“等,等等,我还没准备好……嘶!”忽地,李维刚想挣扎一下却被罗贝尔特死死按住。虽然对方那个f罩杯贴着自己蛮舒服的,但是听说人类一瞬间只能有一种感觉。那么在机械铠链接神经的那一瞬间,李维的感觉只有【wcnm】。
“你……你们……”李维气喘吁吁,浑身跟虚脱了一样。终于,所有女仆放开了自己的手,开始精心的调理他——有的端茶,有的倒水,有的拿着毛巾给李维的上半身擦汗。
“你们究竟是仆人还是主人?”
“我们是公仆,是自由人——这是主人说过了的。”十六夜就是那个拿着毛巾给李维擦拭上半身的。如果是刚刚之前,她还绝不会做这种事情。不过现在,她有些心悦诚服了——她一位李维的这些伤口和他的人品之随和(最起码她碰到的国王,比方说暴风城的那位遇到了这种事情,肯定是满门抄斩),是和他所承诺的【自由诺言】密不可分的。
为什么李维会受伤?普通人用脚趾头想都能想明白:因为他为了革命冲锋陷阵嘛。
为什么李维身为领袖如此随和?普通人用脚趾头想都能想明白:因为他伟大光荣正确天生慈悲嘛。
似乎,都错了。
“那你们为什么还管我叫做主人?我的女仆祖宗们!”李维被噎得半死,不过却没话可说。
“因为你是我们的主人啊——怎么?有什么问题?”
“……”李维当天在工作备忘录里写了这么一段话:我生活在一个逻辑思维混乱的世界里,这个世界里因果律完全颠倒!
看到了这些,谁还想要找很多很多的女仆,在自己的城堡里服侍自己么?
……废话!纯爷们就是被打成了肉泥,也必须有男人的浪漫!
是那个拿着毛巾给李维擦拭上半身的。如果是刚刚之前,她还绝不会做这种事情。不过现在,她有些心悦诚服了——她一位李维的这些伤口和他的人品之随和(最起码她碰到的国王,比方说暴风城的那位遇到了这种事情,肯定是满门抄斩),是和他所承诺的【自由诺言】密不可分的。
为什么李维会受伤?普通人用脚趾头想都能想明白:因为他为了革命冲锋陷阵嘛。
为什么李维身为领袖如此随和?普通人用脚趾头想都能想明白:因为他伟大光荣正确天生慈悲嘛。
似乎,都错了。
“那你们为什么还管我叫做主人?我的女仆祖宗们!”李维被噎得半死,不过却没话可说。
“因为你是我们的主人啊——怎么?有什么问题?”
“……”李维当天在工作备忘录里写了这么一段话:我生活在一个逻辑思维混乱的世界里,这个世界里因果律完全颠倒!
看到了这些,谁还想要找很多很多的女仆,在自己的城堡里服侍自己么?
……废话!纯爷们就是被打成了肉泥,也必须有男人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