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麻烦，风飞扬说的很是平静，而莉法儿也一脸平静的听了，还冲他摊了摊手，“您说的没错，就是这样。”

这和风飞扬想象的有点不同，他以为这女子的情绪波动会更大点的——无论换了谁，被人陷害，怕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虽是能够“永生”，却得整日里呆在一个地方不能动弹，怕都是会有些许怨愤的。

就是风飞扬，他被书弄到这个晶壁，也曾怨天怪地过一段时间。

不过很显然的，面前这位莉法儿，也从那样的情绪里走了出来，她甚至还能笑着问道，“所以才会想问我和她的关系吧？那您认为我们是什么样呢？”

“最初的时候，只是因为你是他的试验品——一次偶然的相遇，造成了这个结果。可在看见赫萝后，我就知道自己猜错了……”风飞扬伸手又摸了摸狼的尾巴，手感很好，而且它现在对自己也没有那么提防了，从表情上来看，更有那么点享受——早在他之前，一旁没有说话的告死天使，就把整个一条尾巴都抱在了怀里，“天界狼出现在这个世界，又成为了德鲁伊的动物伙伴，这样的事情很难用巧合去解释的……所以我更愿意这样去想：它的主人，也是曾去过上物质界的。”

“而上物质界对于冒险者，不，哪怕是神祗来说，都能算是个‘囚笼’，神祗想要从上物质界进入下物质界，都要接受到诸多限制，更妄论冒险者了——对他们来说，见识到上物质界的‘真实’后，再想重新返回到自己的世界，那样的可能虽不能说没有，却也无限趋向于零。”风飞扬又耸耸肩，“在这样的概率下，先后两批冒险者来到这个世界，应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

“以前她经常这样说：我们都是愚昧者，是众神谎言下的牺牲品……”莉法儿默认了风飞扬的判断，忽然这样说道。“所以她在很久很久以前，还没有转化成巫妖时，就对你们即憎恨又羡慕。”

莉法儿所说的，其实是上物质界很大一部分冒险者的心态——尤其是那种没有得到神系、神祗庇护，混的极为凄惨的家伙，更是会经常的这样想。可风飞扬也没有办法多说，毕竟他现在也是神祗之一，日后要是某些强者只是他的泛信者，又不肯深信下去的话，他也是会用类似的手段，吸引（或者说骗）对方进入上物质界，以免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的。

所以他只能干笑，略有点尴尬，好在莉法儿也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她眨了眨眼睛，忽然有些调皮的问道，“既然我肯定了您的猜测，那么您现在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其实你不都有提示了么……迫切想成为神祗的家伙……”风飞扬也忽然笑了，“这么说来，我倒应该感谢你们呢。”

“恩？”

“认真说起来地话。我还是借你们所弄出来地东西。借壳上市地呢。”

“呵。这也猜到了啊。”

“在你之前。我也曾遇见过一个吸血鬼。它在帮你地那位同伴收集灵魂——而且还大部分都是父神教。牧师、主教地灵魂。所以在那个时候。就有这样模模糊糊地猜想了。不过比起推测来。更多地部分还是直觉——所以。我想想听听你说知道地事实。”

“啊。那就是个很漫长地故事了。我都有些记不清楚了呢。”

莉法儿虽是这样感概地。可仍慢慢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