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询问,可没等话出口就醒悟过来,惊奇旋即就变做了感动,想要劝说又不知打哪里说起,只得摇头苦笑道,“你这又是何苦!”
“这是我应该做的――这本来就是针对我的陷阱,却无故将你牵扯了进来。”怀里的女子却这样说着,语气里带着歉意,“而且你又提醒过,叫我小心防范。我没有赞同,而叫你陷入了这样的危险当中……”
她说的自责不已,一旁听着的风飞扬也苦笑连连――怪不得芙蕾来的这般迅速,原来是放心不下他的安危,选择与那恶魔硬拼到底,又拖着伤势一路跑来这里。
风飞扬不能劝说:其实你晚来些会更好呢,那样我就有更多的时间来拿凡德练手了。他只好不去理会芙蕾的话语,迳自将其抱起,放在洛山的王座上,再查看起她的伤势来。
芙蕾的伤势要比上次更加严重,严重到风飞扬都有些困惑:她怎么还能走到这里,又挥出那么凌厉一剑来的。
他使出神术,开始为芙蕾疗伤,为了分散痛楚,又将自凡德那里套来的话,择些出来讲给她听。
他讲的不快,芙蕾也听的也很仔细――因为急着赶来这边的缘故,她并没有和那恶魔有过多的寒暄、交流,风飞扬所说的,她大半倒是第一次知道。
所以不禁又有了些疑惑,再一一向风飞扬询问。
问题里有些是风飞扬问到的,就向她复述出来,至于没有的,他则答了个哈哈,坚决不对可能性进行预测。
芙蕾看出风飞扬并不想与自己的神系有过多的牵连,就也放下不提。
就在这样的交谈里,治疗进行完毕。
伸个懒腰,风飞扬感到了强烈的疲惫,至于芙蕾,更是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靠在风飞扬肩上,她慢慢说道,“真是没有想到……凡德竟然对我有这么大的恨意……如果早知道如此,我应该避免与他的竞争才对……”
她语气有些沮丧,叫风飞扬忍不住想要安慰,可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她与凡德的关系,是风飞扬并不了解的。于是就想寻个由头将话题岔开,正思量间,又觉得身边的女子抬头看了他一眼。
芙蕾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吐气如兰,“把那眼镜拿下来好好收好吧!若是被人知道那是件不错的玩意,只怕会给你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说着,声音逐渐变低,竟是靠在风飞扬肩上睡了过去。
神色古怪的望了她一会儿,风飞扬终是叹息一声,将她揽腰抱起,准摇摇晃晃的准备去寻找出去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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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回来的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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