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偏将,果然不小的官,只是让刘某以一己之力将其鼎足离开地面难度可不简单。”吕布话语清楚表明,不是将鼎移动就算数,而是将鼎腾空,在场之人或许只有关羽与吕布能做到。从第一眼看到刘隆,吕布就已确定刘隆只不过凡人也,若想举起千斤鼎比登天还难。这也是吕布为何会如此大言以偏将一职作为筹码。
“吕大人,刘某只想要一个时辰时间,只需给刘某一个时辰,定把此鼎举起,不单比大人举的高,时间更比大人的还要长,就是不知吕大人敢还是不敢。”不知刘隆心里打着什么注意,故意将话语激将吕布。
“哈哈哈....................,这世间哪有吾吕奉先不敢之事,就怕汝刘伯温口气之大,小心撑死自己。”原本吕布还不想多言,可当刘隆自大说举起鼎比他高,时间比他久,他当然心有不服。“好,吾就给汝一个时辰,汝刘伯温别说一个时辰,就算是十年,汝照样无天生神力举起巨鼎。”
“嘿嘿,刘某心知没有吕大人天生神力,但山人自有妙计。”既然吕布肯给时间让自己准备,刘隆没有过多废话,举步向巨鼎移动。
“等等。”吕布叫住刘隆“既然汝如此自信,不知敢不敢与吕某赌一赌,若是汝能让此鼎离地,吕某不但封汝为偏将,更送上黄金百两,上等良驹一匹。若是汝不能举起此鼎,那将军规处置,重打一百大板,终生为奴,为吕某牵马坠蹬。”吕布一字一言道出,让在场众人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个转向刘隆,都想知道刘隆敢不敢接下赌约。
“好狠的吕布,非要置死于我,要是举不起来,不是被活活打死,就是这辈子玩完。一辈子当个马奴。无出头之日。”刘隆心中暗想,眼前局势必接不可,自己根本没有退路而言。“赌,刘某这次就跟吕大人赌,赢了就有钱拿还有宝马送。输了能做吕大人马夫,也不失身份,如此好事哪有不赌之礼。”
刘隆一口答应下,引起在场将士一阵惊讶。
“关大哥,快去阻止伯温,此事关系终生,不是开玩笑。”姜冏脸色大变,忙请示关羽。而此时关羽早已下马,刘隆举鼎以不单单举鼎简单,而关其一生。“不知天高地厚,伯温简直太胡来。”
“关兄且慢,难道汝等就如此不相信伯温,且看伯温神色自如,话语明朗,像那种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吗?以吾看,伯温定有计谋应付。”高顺阻止关羽,望向不远处刘隆,还真如高顺所说一样,刘隆神色自如,没一点惊慌之意,反而嘴角微微露出邪笑,像是羊入虎口似的。
“安明言之有理,是关某心急。”关心则乱,关羽与姜冏早已将刘隆当自己亲弟弟看待,刘隆不丝多想就与吕布豪赌之,二人哪有不慌之礼。
站立鼎前,刘隆没有脱去铠甲,更没有扎马步,而是先在鼎四周转了转,用手量了量身高,在测量宽度,来回几步之后,蹲在地上,拿起一块石子在沙土上写起了字,这些字符怪异难解,根本不东汉年间所学文字,让一些不远处将士看到,还以为刘隆在画鬼画符。
众人双眸紧盯刘隆,不知他哪来自信,不止校场中将士搞不明白,就是熟悉刘隆的关羽、姜冏、高顺三人此时也找不出个因为所有。
画完鬼画符之后,刘隆站起,朝着校场不远处角落伐木堆积处走去,这些本是搭建房屋所用,但此时刘隆刚好需要此物来举鼎。
“这小子疯了不成,不去举鼎倒是扛起树木。”
“看来刘隆下半辈子要与马共度一生..............................。”
“哎!可惜,可惜,堂堂七尺男儿参军未上战场,却要成为一马夫,实乃可惜。”
“可惜屁,刘伯温咎由自取,无实力还敢信口开河,简直就是找死。”
刘隆一举一动让在场将士们你一句我一句,有惋惜,有不屑,有看笑话皆有之。刘隆来回搬运树木,一会功夫,搬运结束。
搬运工结束之后,刘隆又朝校外开路。“吕大人,刘伯温可定想溜之大吉,依吾看来,还需几人监视他才行。”田穗见刘隆往校场外走去,忙跑到吕布身前禀报道。
“哈哈哈.....................,跑,他刘伯温能跑往何处,一个时辰,他连晋阳县都跑不出。就算是跑出晋阳县,也逃不过吾吕奉先手掌心。”吕布紧握拳头,对于此次赌约信心十足“田穗,你就放宽心看好戏,吕某说过让你来当偏将,就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