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骨塑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皎洁的月光洒在树林里,一缕缕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上映出一片斑驳,莫名的有些萧瑟。
骨塑一个挺身坐起,却痛得惊呼了一声——苦无还插在原处。抬起手,心中倒计时着,“嗖!”苦无被她迅速拔出。骨塑倒吸了一口冷气,把苦无放入腿间的忍具包里,随手施了治愈术后站起身来。
到了早晨才跌跌撞撞的走出树林,是一个村庄,骨塑用染满鲜血的手挠了挠后脑勺:“啊……衣服衣服。”
看见满身是血的骨塑,这里的人并没有出现惊恐的表情,这里是忍者的世界,人们已经习以为常。在旅店换好衣服的骨塑将之前的暗部装装进新买的黑色背包里,又把暗部的太刀别在腰间,才走出旅店——要赶快回木叶。
她现在穿着一身极为普通的装束,黑色的高领T恤衫和黑色的短裤、黑色短靴。并没有人能把这个一身黑的家伙和之前满身血的忍者联系到一起。
骨塑嘴上叼着豆沙包,手上拿着才买的地图研究了起来。
这里是草之国边境的一个小村庄,但不是草忍村,不然早被抓起来了。到火之国还蛮近的,骨塑点点头。
于是骨塑背着背包踏上了返回火之国的道路,还好她不是路痴,骨塑顿时有些庆幸。
走着走着,骨塑身体一僵,猛的转身故作自然的返回走着。该死,她看见了什么!几滴汗水从脸颊滑下,她根本不敢回头。
身穿绣着几朵红云的黑色风衣,头戴系着风铃的褐色斗笠,手指脚趾涂着紫黑色的指甲油,护额上有一道划痕的人代表什么?
当然是晓组织。
黑色長髮,从近鼻翼的眼角延伸至眼下的深邃纹路,深邃的双眸宛如一潭死水的人代表什么?
鼬。
在旁人眼中本身是一个宛如谜团的存在,带着一身浓的散不开的迷雾出没于所有人的视野的——宇智波鼬。蓦地,骨塑有些颤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掌下的起伏明显加快:“……悲伤与无奈?这种八点档里的复杂情绪可不适合阿塑我啊……”嘴上这么喃呢着,双腿却没有丝毫迟疑的快步向人群中心挪动。
似乎是感觉到什么,宇智波鼬回过头来。看向前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芒,冷峻的脸上已经有了风霜所铭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