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也没有到举足轻重的地位。她甚至都不了解自己的姐姐,就算加上萧兰君,也想不出萧曼君的布局是什么。出于同情的,萧安宇认真的说:“我不知道。”
那些呼唤平等的人是不是卧底?那些被所谓平等自主蒙蔽眼睛的人,到底都是谁?
新城市左右为难,最终结果也就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淹没。那么英勇的李天祥将军都带着怜悯,怜悯此后的退路,一个小士兵萧安宇能改变什么?
在支持行列,有一颗璀璨的新星,李星珠。她恐怕是将军无法动手的来源,不止是她,还有众多的年轻人站起来,要用户平等,拥护自己的话语权。一旦发生暴动,防卫军只会不战而降,新城市才会活的久一点。迈克尔身为一个外来人,经受过非洲基地的谎言,他是参与其中的旁观者,新城市的时局如何,能够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他就算只住过几天,也看的清楚。
无力感几乎充斥整个城市,首都、蓝海都不能幸免。激进派、保守派自发生出一种无力感,他们都认为自己能让城市变的更好。
萧安宇在萧兰君的强制下与世隔绝,贴心的二姐认为她已经将自己的身体败坏的太严重。除了几个亲密的朋友来看过几次,剩下的时间都在新闻中度过,新回来的防卫军被拒绝升职、牺牲的防卫军不能盖党旗、国旗、时局的动荡等等。克隆体洪励安一直在身边,他的房间就在隔壁,两人聊天的时候很少,或许是尴尬的后遗症。
一次例会后,李天祥的军权被法斯宾德的手下分掉一半,人们称他们为平等党。最初的政党为社会党,平等党有了可以和他们抗衡的权利,地面上的平民要求迁移到地下,理由是地面上太危险,时不时就会有丧尸的袭击。
地下的平民,贫民,被迁移到地面,他们的话也就无人倾听了。
萧安宇喜欢这里,时常上来看看,新任长官明令禁止随意出入,她依然无视任何条例。所以也选择这里和法斯宾德见面,这位颇有野心的政治家。
“我到了这里才发现你仍然属于没有被召唤的旧军人,恐怕也只有这样才能这样悠闲了。”法斯宾德撇开警卫,貌似亲和的走进萧安宇。报社的记者带着照相机,距离有几十、一百米,他们随时都在等待新闻。
“是啊,闲人不操闲心。你的确很有一套,短短时间支持率上升,代表会一旦通过人民投票,你很有希望也当新城市的总统。”
“我会努力让人们过上更好的生活的。”
“我对这个不敢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如何和我姐姐、姐夫联系?”
“什么意思?”法斯宾德尽管愤怒,依然摆着亲和的笑脸,亲和到让人恶心。
“我能让你们所有人平安无事的到来新城市,却无力把你们都赶出去。出于对救命恩人的尊重,至少也应该提醒我一点,可以吗?”萧安宇平生第一次认为,自己真的是做了件很大的错事,这一切根本就是陷阱。而她却如此的无能为力,脸上写满了挫败。
法斯宾德虚伪的鞠躬,敞开场面说:“感谢您为我们做的事,您的善意将被所有人铭记,会写在新城市的历史书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