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辉知道刚才那家赌场的人想黑吃黑,但是文辉前世是半个职业军人,会一些军队的基础格斗术,今世的身体素质也还可以,完全可以应付这些赌场的打手们,毕竟这些打手只是仗着枪和人多才敢干这种勾当。其实文辉也想把这些狗腿子们全都弄死,他们平日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少说每个人手上也有个把人命,把他们干掉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再说了他们身上都有枪,虽说都是短枪,可也是现在的文辉急需的。
文辉自从出了赌场门口就在前面的大街上来回转悠,等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文辉估摸出了对方的人数,有八个人,一支短枪,两支长枪,其他的都拿着刀。知道了要来对付自己的人数,文辉暗自算计起来,自己空手搏斗的话可以干掉三五个人,但对方有枪,就得先干掉拿枪的,其他的刀片就好办多了,实在不行就开枪呗,之后随便那个小院里一躲,让那些巡逻的鬼子吃翔去吧。
想好了对策文辉便提着那个小箱子快步往城门方向跑了起来,跑了两条街,闪身进了旁边一条只能三人并排行走的小胡同里,藏了起来。“娘的,那小子呢,跑的还真快,快去找尽量别动枪,被巡逻的小鬼子看到可不是好交涉的。”一个赌场打手头目对着几个手下说道。两个拿枪的手下把用麻袋缠起来的长枪抽了出来端在手里,那几个拿刀的也都抽出刀四处寻找着。
一进胡同有个一扇门虚掩着的小院,文辉就藏在另一扇门的后边,把别在后腰的那把王八盒子拿到左手上,打开保险,听到几个拿刀的狗腿子走远了便窜了出来,右手一掌砍在拿着步枪靠后些的那个打手颈上,文辉下了重手,只见被打的那个打手吐出了一口血便倒在了地上。那个头目练过几天把式,听力异于常人,听到后边有响声便要回头看,刚一回头便看到一个‘砂锅’大的拳头迎面袭来,文辉知道鼻子是人面部痛感神经最敏感的地方,用全身力量爆发出来的重拳,一拳就可以把人打死。前方那个拿步枪的打手还不知道后边的老大和另一个兄弟已经死了,还在举着枪慢慢的往前走着。文辉把王八盒子和那把驳壳枪别在腰间,捡起那只中正式步枪背在背上,慢慢的跟上了前边那人的脚步。
“咔嚓”那个打手被文辉扭断了脖子,捡起这只中正式,拉开枪栓看了一下,五颗子弹都在,便把枪端在手中,从胡同入口走了。
“老大,没有啊,他不会……老大?老大死了”一个拿着刀去找文辉的打手想回来给老大报告,边看到了躺在地上拿枪的三个人。
背上背着两只步枪的往家的方向走的文辉在街上实在太招眼了,文辉想到前边那条街上有个中国银行,正好自己要把身上的银票换成大洋或大小黄鱼(一大黄鱼等于五小黄鱼等于五两黄金),系统的商店只能把金属的钱币兑换成积分,而纸质的钱币不可兑换,这也是文辉为什么不要法币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就是现在的法币还算值钱,越往后法币越来越毛,到了四几年一个大洋最起码可以换几亿甚至十几亿的法币。
文辉把两只长枪藏在银行旁边胡同的一垛柴火下边,提着箱子就走进了民国时期的中国银行。
“八嘎,支那人,你滴良心大大滴坏了。我滴手表是米国进口的劳力士金表,花了我8万块美金,差不多是25万大洋,你居然只给我二十个大洋,你是在欺负我们打日本帝国的子民没见过钱吗?”文辉刚走进银行大门就听到好像一个日本鬼子在骂人,因为有屏风挡着看不见,便快走几步进了大厅,看到一个穿着和服鬼子指着柜台里的一个上了年纪的工作人员骂道。
“这位太君,您……您不是为难人吗,您这块根本不是金表,她是铜的,按照我们国家的铜的价格它最多只值十五个大洋,我们看在您是日本太君的份上才给您那二十个大洋。”那个老者虽然害怕鬼子,但根本就是对方无理取闹,想讹钱而已。
“八嘎,你们的国家?很快这个国家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了。还有我的手表明明是金的,怎么到了你的手里就成铜的呢,你把我的手表换了,你们支那人的素质就是如此。”听到那个日本鬼子左一个支那人又一个支那人,大厅里所有的中国人都面露气愤之色,可是没法啊,不敢打啊。
“先生,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我们的国家只能是我们自己的,这表还给你,请你出去。”“八嘎,想让我出去也可以,我要我的金表,要不然我要去宪兵队告你们,让宪兵队的人把你们统统抓走,你们就是一群支那猪。”
“先生,你……”论骂人的话,十个日本人也不是一个中国人的对手,那个老者刚想回骂几句便被文辉拦住了。
听了不少对话,文辉也知道了事情经过,那个鬼子拿个铜表来银行当金表卖,纯属无理取闹,就这种人还想活着?Lang费粮食啊。再说了就算他有理,也是个死,文辉能来这没电视,没电脑的民国时期,有一半是因为那东瀛鬼子害的,文辉恨不得把全天下所有的东瀛人全都杀光,哦不,不是全部杀光,只杀男人和四十岁以上的女人,四十岁以下的必须留下。
“老先生,别跟它这畜生一般见识,狗咬了你你还能再咬回来吗?你帮我把这些饮片兑换成大洋,我来帮你处理这件事儿。”
“这……小兄弟,它可是日本鬼子啊,你也说了它们都是畜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