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秋刚要发怒还手,忽听那银使者说道:“这小子果是邪门!看我的!”说话间,手里短棒往前一点,棒头发出一溜银色光芒,如电般击在楚天秋的身体。
楚天秋这次竟连躲闪的念头都没来得及想,那银色光芒已然中身,电击般的一震后,仍是全无异状。这下不仅金银二使吃惊非小,便是楚天秋也觉莫名其妙,暗道:“之前见那银使者出手,用短棒一下便将石头变成了银人,可我被他击中后却怎毫无变化?”心里也纳罕不已。
楚天秋前后三次被对方击中,不禁又急又怒,当即喝道:“不想你二人竟如此心狠手毒,莫不是也想将我变成银人不成?既然如此,也莫怪我手下无情。”说话间,祭出清雾剑,一道清盈盈的剑光护住全身,谨防二人再手偷袭,同时嘴里又道:“我却不像你们那般乘人不备,偷袭下手,我要正大光明地与你二人绝斗,你们准备看招吧!”说罢,手掐剑诀,往空中一指,清雾剑飞起空中,化作一道清光,如长虹经天,疾如流星般向金银二使飞去。
金银二使先见楚天秋放出一柄弧形长剑,寒光耀目,冷雾凝辉,飞绕其剑,发出盈盈清光,神威无比,已是相故骇色。后又见楚天秋将那剑朝已方飞来,清光耀目,冷气森森,威不可挡,皆吓得魂飞魄散,慌不迭同时放起金筷银棒,化作一金一银二色火光,在空中抵住清雾剑。
那清雾剑乃前古仙人宁道子留下的前古神兵,威力无穷,且又是金银二使的克星,二人如何能够抵挡。
清雾剑在空中被金筷银棒稍一抵挡,就听楚天秋大喝一声,催动真气,便见空中那清雾剑光芒大盛,那金筷银棒所发火光便显暗淡下来,随即便见空中清雾剑一点一点逼退金筷银棒,缓缓地向金银二使飞去。
金银二使联手都不能抵住清雾剑,眼见不支,吓得肝胆俱寒,就听金使者一面运金筷奋力抵挡,一面口里说道:“楚公子饶命,我们知道错了,万望饶我二人不死。”
那银使者亦是哀求道:“我二人并非真心要伤你的性命,也实是迫不得及,还请楚公子恕罪!”
楚天秋心里怒极,对于二人的话却如未闻,正自加紧催运清雾剑,欲将二人斩下剑下,才能消去心头之恨。后见二人一面拼命抵挡,一面苦苦哀求,样子甚是可怜,见状之下不由得心里一软,暗道:“现在我虽能一举将二人斩于剑下,但石头也不能活转过来了。看二人的样子怕是真得有迫不得已,有苦衷,且不妨先放过一马,再有不对,杀了给石头偿命也不迟。”
想念及此,将手一招,收回清雾剑,手握剑柄,用剑尖指着金银二使道:“你们不仅将我石头弟弟变成了银人,还屡次向我下毒手,若说不明白,休怪我那时翻脸无情。快说!”
金银二使当下也各自收回金筷银棒,相对看了一眼,金使者苦笑着对楚天秋说道:“楚公莫怪,我二人实无害公子之心,只因公子擅闯金银谷,我二人一时难是敌是友,又看见公子身怀仙术剑术,怕不是对手,故才暗自打好招呼,假意争斗,乘公子不备,出手制住,只想向你问明来历,辨明敌友。”
楚天秋怒道:“休要谎话骗我?若不说实话,我可要出手了。”
那银使者忽急道:“楚公子莫出手!金使者所说却是实话,绝无欺你之意。”随即怒视着金使者,说道:“就你自作聪明,先还假惺惺装好人,用花言巧语哄楚公子,暗地里却传声商议与我假意相斗,施那偷袭。如此卑鄙行径,实是丢尽了我的脸。那些话我实是无脸与楚公子说,还是你来说吧。”
金使者颇为尴尬,干咳两声,窘迫地道:“我虽不该向公子偷袭,但我之前所说的话却是实话。我二人确是金银精灵化身,并掌管着天下所有的真金白银,纵横世间,权利无边。一向自在来去,无人敢挡。可就在三百年前,我二人在华山偶遇华山老祖陈抟陈仙人,并算出我二人三百年后将有一难,当时我二人不仅不信,反而险些与陈老祖却手。而陈老祖却也气恼,笑称我二人这一难却是免不了的,但却有贵人相助。而那贵人当在三百年后自会出现,手里并带有一件前古神兵,正是助我二人度劫之物……”
楚天秋听到这里,看了手里的清雾剑一眼,心里不由得一动。
就听金使者又说道:“此时也不由得我二人不信了,随即我二人便问陈老祖,我二人却有何劫难?助我二人之贵人又是何模样?陈老祖却笑曰:‘天机不可泄漏’,并劝我二人来此隐居,切不可再轻显世间。于是我二人依陈老祖之言,来到此谷,并在谷外封下禁制,这一隐就是三百多年。近年我二人一算劫难将近,而助我二人度劫贵人却还是不见人影,心里着急,便想:‘莫不是因谷外有封禁,外人绝难到这里来。便是那贵人来了,怕也会错过的。’故偶尔撤去谷外禁制,为得就是要将那贵人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