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你这么怕鬼,难不成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小萱笑着说道。
小萱刚说完这话,孙一民登时间那额头就不断地渗出了汗水。
我见着他那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他有点不对劲,于是我便问了一个问题:“孙一民,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是......是的!”那个孙一民擦了擦脸上的汗,从那地上拿出了一个水瓶,然后再从他身后的一个格子取出了几只一次性杯子,给倒上了几杯水。
“不好意思,家里简陋,只好委屈你们喝一下白开水了!”那孙一民尴尬地笑了笑,试图掩饰着他自己的窘迫。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杯水,然后顾自地喝下了半口,将那一次性杯子放在了桌面上,然后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是这样的,这种情况还是在大半个月前,那是一个晚上,我是一个工厂的小工人,每天都要往返这个工作和居住的地方,那天我还记得下着小雨,当时还没到六点,但是由于下雨的缘故,所以显得特别的黑,我独自一个人走在那路上,本来走着走着是没什么的,可是就是在经过那村口的那块碑的时候......”那个孙一民说着说着就猛地喝了一口水。
“怎么啦?”我问道。
“我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正在那石碑前哭泣。”
“那又怎么啦?”小毛问道。
“我当时可就怕呀,但是看着那碑,我心里不禁想这女人该不会是那些遇难死者的家属吧,肯定是在那里祭拜的,所以我就故作镇定地想从她身边过去......”
“等等,当时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是正对着你,还是背对着你呢?”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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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我。”孙一民连想也不想就答道。
“那你既然说她像是祭拜的,那你看到她的纸钱什么了么?”小萱也插口问道。
“好像有吧!”那孙一民说道。
“什么叫好像有吧?”我直勾勾地瞪了那孙一民一眼,那孙一民突然像有点慌张地说道:“没有,没有!”
“刚刚说好像有,怎么这会怎么又说没有了呢?”小晴听着他的话,也诧异起来了。
“我记起来了,没有,因为我当时走过去的时候,并没有问道烧元宝蜡烛的味道。”孙一民一脸淡定地说道,然后又肆意地盯着我说道:“这些其实还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我这里如夜之后,就有有人敲着门,有好几次我去外面开门,可是一个人也没有。”
孙一民说完,小毛就问了:“那会不会是别人恶作剧呢?”
“我刚开始也以为是别人的恶作剧,所以我就特地在那门外叫人安装了摄像头。刚开始按上那摄像头的时候,那种状况确实也很少再发生了,可是在一个星期后......没想到就在那一个星期后,那敲门声又在半夜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又响了起来,根本是完全没有规律的。”
“那你通过那个摄像头看了吧?”小萱问道。
“看了,就是当时看了才差点把我吓了个半死!”那孙一民擦了把汗,然后跑向屋子里面。
“你们稍等一下,我给你们拿出那份备份的录像。”孙一民跑到了内屋里面。
里面传出了捣腾的声音,可是一时就是还没开门。
“他这是要拿那录像带么?”小晴看了看我们。
我用手揪了揪头发,一根白色的头发从我的头上脱落下来,我叹了一口气,然后也喝了一杯水。
望着房间内的时钟,十二点。
停滞的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