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师,我家公子这几日忙,他让我请你过来瞧瞧,这位姑娘的情况到底怎么样?”玉欢看着正在把脉的医师,有些着急。
“这几天她除了喝药,还有没有吃其他东西?”许医师皱着眉头问。
“还能喝点参汤。我们给她喂药,也没有往日里费劲,她好像是自己在喝一样。可是为什么没有醒转过来?”
“唉。”许医师叹了一口气说:“是她自己不愿醒过来。她的脉象已经沉稳有力,身体上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有心结打不开呀。”
一切照常,继续按原来的方子煎药,熬参汤,给她调养身体。
看着许医师离去时还不断在连连摇头,玉欢心中也有不快,院里姐妹们这些日子,都在为她奔忙着,可人家压根就不想活,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玉欢姐姐,怎么样?许医师怎么说。”玉琳从雨中急急忙忙冲进房里,一面拍身上的水珠,一边询问情况。
“医师说,是她郁结在心,自己不愿醒来面对这一切。”
“得发生多大的事,让她产生这么可怕的情绪。瞧她生得那么美,真是可惜了。”玉琳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碧落,露出惋惜的神色。
“不说了。公子那边怎么样?”
“还是因为老爷在朝堂上,受排挤的事情。沈侍郎,哦,不对,是因为主战有功的而升迁为现在的平章政事的沈大人,仗着自己有功,对老爷步步紧逼。而皇上因为三皇子去世的事情,对老爷没有劝三皇子留守朝堂,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愈演愈烈,已经发展到对老爷这个右丞相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地步。”
“三皇子的事情,怎么能怪老爷呀,还连累到公子。”玉欢气得直跺脚。
“老爷是三皇子的太傅呀,三皇子一向都和慕家交好的。”玉琳言语里也有不服气。“公子这次表面上是皇上在放假给他,实际上是在疏远他。你想啊,公子虽然只是一个御前二等侍卫,可是皇上以前不管去哪,都带着他的。”
碧落在迷迷糊糊中,听见她们谈论的事情,原来这是右丞相慕恒的家。早些时日,就从沈朗那里听闻,朝堂上因为和北蛮战事,以沈凌天和大将军武烈为首,和以右丞相慕恒为首的两派,成水火不容之势。
如今她在重伤之际,遇到慕恒的独生子,难道不是上天的安排吗?
“公子来了,快去把姑娘的药和参汤端过来。”玉欢看见慕公子的身影出现在回廊那边,赶紧吩咐玉琳。
“公子,最近您那么忙,何必天天来这边,又是喂药又是谈话的。她昏睡着,根本听不见。”玉欢看见公子一脸疲倦,有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