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季域的车子上,陆夏语直望着窗外,那金灿灿的夜景,和车子内压抑的气氛格格不入。季域也没有开口说话,两人好像约定好似的,车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而陆夏语的心一阵悲凉,脸上也火辣辣的生痛,不过却比不上她心上的痛。
季域把车子开进了罗马的医院,看到医院那红色的十字架,陆夏语本想抗议的,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季域和陆夏语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上了一些药后。季域又驱车返回了酒店,陆夏语快速的走在季域的前面,在回到房间后,她快速的反锁,不再给季域任何相处的机会。
靠在酒店的门背上,陆夏语整个人快要虚脱了。倏然,感受到包里面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后,又恢复了死寂,陆夏语掏出手机,划开了解锁键。
“回到酒店了吗?好好照顾自己,你的行李我已经帮你放在酒店前台。”
看着这一行看似简单问候的信息,陆夏语不由得一阵愧疚,咬了咬下唇,快速回了几个字,“对不起!”然后把手机快速的放入包里,现在的她真的很害怕面对列得,就连他发来的信息,她都会感到莫名的害怕。
拖着沉重的步伐,躺在了床上。脸上擦了些药,感觉没有前面的疼痛了,但是还是很疼,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脸上有些发胀,肯定已经肿了起来了。
不知道翻了几次身,陆夏语才痛并困倦的进行梦乡。
翌日,陆夏语被急促的玲声给吵醒,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快速的把电话给挂断,然后从床上爬起来,快速的洗漱,打理着自己。她知道自己如果不起床的话,这个男人有一千种方法让她起来。
看着境子自己脸肿得像一个猪头似的,真是狼狈极了,慢慢的用手巾慢慢擦拭着脸蛋,每碰到一点点就会感到一阵的疼痛。
10分钟后,陆夏语把门给打开,果然,季域已经站在了门口。陆夏语一路跟在季域的身后,不过这一次没有再看到袁虹的身影,不过有没有这个女人,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好到那里去,看着季域把电梯按动最高的楼层,陆夏语满脸的疑惑,不是要下一楼吗?
不过她没有把这种疑惑问出口,现在她根本不想再和季域多说一句话。
“你的行李我已经叫人拖运过去了。”季域淡淡道。
上了楼顶后,直升机已经轰隆隆的发动着它的螺旋浆,和季域上了直升机后。只见季域和一位意大利男人用意语在交谈着什么,但是这对陆夏语来说一点一切都不重要,她戴上耳麦后,就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经过了三个小时的飞行,感觉飞机稳稳的降落在地上,螺旋浆的声音越来越小,陆夏语才缓缓的张开双眼,并跟随着季域和意大利男人走出了机仓,迎入陆夏语的眼帘的是好像一座座城堡的别墅,别墅都建在山上,每座别墅都不一样,有圆形的,有方平的.....
众别墅的前方一大片湛蓝的海面,波光粼粼的海面倒映着金灿灿的阳光,感觉就像一副美不胜收的画面,海面上还停留着一些帆船和游艇,这一切的画面好像在梦里似的。
下了飞机就有一个肥头大耳的意大利男人朝她和季域走来,男人看起来有60岁上下,欧洲人都比较显老,陆夏语也猜不出他实际年龄到底是多么,只见男人腰身已经变成了圆滚滚的,小方格蓝色的衬衫上系着一条褐色皮带,两鬓的胡子已经变成了花白色的。
男人满脸笑意,脸上的皱纹变成了一折折的。季域拉着陆夏语的手,缓缓的像男人走去。
“您好,季先生季太太,欢迎你们来到波西塔诺镇的阿马尔菲海岸!”男人用很生涩的中文打着招呼,显然有点现学现卖的感觉。
男人礼貌的伸向季域伸出了右手,季域同样伸出右手,和眼前这们男人回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