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交会的瞬间,陈亦珊突然用身体挡住了陆夏语的去路。
“好狗不挡道,让开!”本来心情就不爽的夏语,现在的心情更是糟糕到了极点,本来以为树欲静而风不止,可以息事宁人,但是却事与愿为。
“啧、啧、啧,陆夏语你的嘴巴好臭,今天是不是忘记刷牙了呢?”此时的陈亦珊满脸的阴冷,和之前的甜美形像真是判若两人,嘴巴说出来的话更像一把尖刀,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伤人。
“是吗?我不刷牙,总好比某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好吧?!”陆夏语冷冷的睨着陈亦珊,漫不经心的道,如果现在她动怒了,就代表在这一场女人的战争中她首先败下阵来。
因为陆夏语的话,陈亦珊原来阴冷的表情,转换为愤怒,“陆夏语你这张嘴巴真的很贱你知道吗?简直就是贱人。”怒极攻心的陈亦珊口不择言起来。
“我贱,总好过某人勾搭别人的老公更贱吧?!一次又一次想倒贴上去,可惜别人并不领你的情,是不是有些女人才会称之为贱人吧!”陆夏语双手环胸,一点也不甘示弱的道。
陈亦珊已经满脸怒容,因为怒气而满脸的通红,双手也紧握着,红色的蔻丹已经陷入了掌心里,此时的她已经隐忍到了极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平息了自己的怒气后,又冷冷的道,“呵呵,不知道谁最近为了老情人而神色消愁,我真的为域哥哥感到不值呀,用了整整的50亿美元,却始终换不回一个女人的心!”
陈亦珊说罢不再挡住陆夏语的去路,而是转身离开,步行了几步后,她又转头回来冷冷的道,“不要再指望你的老情人和你那个专偷闺密男人的朋友会回来,他们已经不可能回来了,对了域哥哥没有告诉你吗?季如城已经的尸体已经找到了,死得好惨呀,尸体烧焦,四分五裂。”说到这里也故意顿了一下又道,“哦,对了你的那个好闺密也死得好惨呀,虽然尸体只断成了两半,但是眼睛一直是开着的,保持着惊恐的姿态,啧、啧、啧好惨呀!”
说罢,陈亦珊踩着10厘米的高跟鞋,嗒、嗒、嗒的如鬼魅般消失在楼道中,只留下神情呆愣,满脸不可置信的夏语。
陆夏语拽紧拳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拼命的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相信陈亦珊的鬼话,这个女人不安什么好心,鬼话连篇。可是那天那知激烈的场景,就像电影情节般在自己的脑海里回放着,游艇都四分五裂了,何况是人呢?
虽然说季如城是咎由自取,可是彭晓优呢?她也只是个傻女人罢了,只是个飞蛾扑火的不顾一切的只为那个男人回头的女人罢了,她罪不至死。
“晓优,晓优!”夏语苍白无力的轻启唇瓣,空洞的呢喃道,心被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脚下像踩了棉花似的,软绵绵的,她像被抽空灵魂似的慢慢的向前前行着,世界在她的眼中全部都沉寂了。
陆夏语缓缓的塌下楼梯,倏然,脚底她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整个重心向前倾。陆夏语一惊,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条件反射般抓住楼梯的扶手,可是因为自己的重心全部往前,手没有抓稳一滑,她本能的两手护着肚子,整个人从楼道上滚了下来。
“啊!!!”陆夏语发出惨烈渗人的尖叫,重来没有感觉到那么的无助,全身传来刺骨的疼痛,终于自己的身体停止了滚动。可是肚子锥心的疼痛排山倒海线的向她袭来,一股不好的预感由然而生,双脚的中央划过一股股的暖流....
她实在太痛了,这种绞痛让她卷起身体,全身都在抽搐着。她隐隐听到周遭传来吵杂的声音,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此刻,季家已经陷入了混乱,因为楼梯上艳红的血迹撒满了整个楼道,而他们的少奶奶身身上下全是血,王管家已经通知了医院,而阿正也快速的拨打了季域的电话进行汇报。
厨房一角,吴妈瑟瑟发抖着,她使劲的控制住自己慌乱的情绪,可是却事与愿违,粗重的呼吸随着肩膀抖动着。
陈亦珊走到吴妈的身旁,拍了拍吴妈的肩膀,勾起一抹魅笑,贴在吴妈的耳畔漫不经心的道,“别怕吴妈,现在季家全部都乱作了一团,没有人会怀疑你的,除非。。。除非你管不好你的嘴,如果当初你按照我的给你的份量放,也不会放生今天事情,要怪也怪你!哦不,怪她自己,是她自己从楼上滚下来的,怨不得别人,不过天助我也,她的老姘头现在出了事,哈哈,天都要帮我,你说是不是呢?”
吴妈颤抖的双唇不停的阖动着,手握着拳头放了又握,握了又放,心跳就要跳出来了,她想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却慌乱的说不出来,虽然陈亦珊的话语说得特别的细语轻声,但是却像一块块大石,一块块的狠狠的扎向她,使她沉重的喘不过气来。
陈亦珊的头离开了吴妈的耳畔,抿了抿嘴又道,“不要紧张,放轻松。你儿子已经没事了,这件事情不是圆满的落幕了?记得收拾好残局,我走了。”她阴恻恻的睨了吴妈一眼,然后提起脚步从侧门离开了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