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崎岖,白天几步就走到的路,二人蹒跚相扶着足走了一炷香工夫。
进房躺倒在软榻之上,秦修言眼前一片昏暗。
柔柔的灯光亮起,韩妙容匆匆净了手,打了热手巾,细心为秦修言擦拭手脸。
“这是哪里……”秦修言眯眼,认得不是闲听苑。
“是容儿的菡萏斋啊,言郎十年不曾来过,自然认不得了。”韩妙容婉言低嗔,出去换水。
秦修言勉强撑坐起身,手脚无力。
“言郎,醒酒茶!”韩妙容端了茶盏进来,一脸娇羞红热。
秦修言伸手去接,却隐隐觉得不对。扶额定神,并不立刻就饮:“妙容,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外头说话多有不便,言郎,当年之事,你就不肯听容儿解释两句么?”韩妙容螓首微低,轻颤如做错事的孩子。
“你说。”晕眩恍惚,秦修言口舌干燥,身体里似乎有一股急需纾解的东西在升腾。
款款上前,坐上秦修言膝头,韩妙容抬手在他额间舒缓轻揉,宽大的月白色衣袍松开,露出里头如醉的酡红肚兜。
“言郎……”绵软如水的呼唤,带着近乎委屈的祈求。
燥热在下腹汇聚,热望抬头。感受到秦修言的身体变化,韩妙容秋水的眼波光涣散,素手抚上秦修言俊美的脸颊,指尖划过秦修言滚动的喉头,探入微敞的衣襟,一路向下寻索。
月白的衣袍堪堪滑落。消瘦的锁骨、小巧的丰盈,温软的身子在怀中扭动,一切都不及洛氏欺霜赛雪、明艳光莹的丰腴紧致更诱|人,秦修言却觉得热望已如饿兽,不可控制地叫嚣、疯狂。
心中陡然清明,却为时已晚。颤抖冰凉的小手在衣襟里握住火热的坚挺,“当啷”手中的茶盏滚落跌碎,也只在秦修言耳边激起一声遥远的嗡鸣。
冰凉颤抖的唇瓣细细密密的袭来,娇吁中夹杂着急不可耐的嘤咛。
“言郎……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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