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摇摇头,小黑不管了,谁让他对自己做那种事。至于冷银,让他等等自己也好,看他明天会不会生气。一股子坏坏的心思浮上心头,微微掀起嘴角笑了笑。
“那好吧,我和楚璃就留在这里。主要是怕打扰苏姐,我就更过于不去了。”
“虚!”
“啊?”单莨一时没听懂她的意思。
“我说你真虚。”
单莨摸摸鼻子,有么..
给楚璃仔细擦洗一番,这妮子倒是乖。在人家的沙发上肆无忌惮的伸展,享受着单莨的服务,却压根不知道。睡的香甜,时不时的还砸吧砸吧嘴。
只不过她的眼睛却是通红的,也许真的喝醉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你俩还是学生吧。”苏沫也不避着她俩,直接换上睡衣,然后打了盆水洗脚,把水弄的满地都是。
单莨摇摇头,“前段时间是,现在不是了。”
“怎么,被学校开除了?”
“不是,之前上的是成人大学,后来办理了休学,就没有再去了。”
“看你俩就像个乳臭未干的毛头丫头,刚刚高中毕业。那个楚璃能比你强点儿,怎么把自己瘦成这样,故意减肥的么?”
单莨哭笑不得,她很想变得正常好不好。这段时间在小黑的照顾下已经好很多了,只是在苏沫的眼里依旧瘦的可怕,“没有,之前营养不良来着,后来就变得这么瘦了。”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啊?苏姐你不是城里的人么?”
“是啊,流行语你不知道啊,真屯炮。”
“屯炮是什么意思?”单莨简直小白一枚,求贤若渴的眨巴着眼睛问她。苏沫抚了抚额头,“就是落后跟不上时代的意思。”
..。
换了个地方睡不着,这里不是家,也不是医院有陪伴的人。翻来覆去的惹的苏沫差点儿就给她一脚踢出去了。
楚璃依旧躺在沙发上,盖了个毯子。她则和苏沫睡在一张大床上,夜里,单莨借着月光看向那柜子。
依旧摆在那里,只是地下的那个洞不知道还在不在了。或许被房租婆发现,然后给填上也说不定。毫无睡意,天蒙蒙亮的时候,单莨穿上衣服起来,搬开柜子。
露出的不是被填上的水泥地面,也不是一个洞口。而是最开始发现时候的样子,一掰就往下掉水泥块儿,被风化了的样子。
单莨愣在那里,手里拿着掉落的碎渣,这是时间久远形成的,根本不是一朝一夕或是作假怎样的。这个洞似乎还没有被发现,似乎真的没有被挖开过,似乎她从未下去过一般。
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错乱了,明明那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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