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驿站,澹台邪买了三匹良驹,他、苏弈城、叶青三个人骑马往揽月皇宫奔去,留下那个文官在后面,本以为皇上这次带他出来是看重他,结果人家从头到尾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悲催 啊。
澹台邪连夜赶路,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赶到的,他们住进了揽月招待外国使者的别院,澹台邪一到,来不及休息就到处遣人去打听揽月皇室姓木的家族,他自己化装成揽月百姓出去打听,影卫收集回来的消息,揽月朝廷上,出了皇帝是姓木,还有好几家姓木,不过家里有十七八岁的公子的有两家,有一家人家公子今年上半年的时候已经去了妻室,还有一家没有。
澹台邪晚上就潜入那家,结果发现不是。他也曾拿着木鱼的画像问过一个据说是木家德高望重的人,可是没有他也知道的,还说揽月木家没有这个人,气得澹台邪当场走人。怎麽可能没有,木鱼就是揽月的人,他几乎可以笃定,或者是他搞错了,木鱼不是官宦人家,只是一般的人家。所以他将范围扩大了些,接着找,找整整了天。苏弈城都看不下去了,明明不赞同他那样做,可是最后还是帮他一起找。他只是感叹,皇上爱的太深了,半年了,都还是这样心心念着她。
明天就是宴会了,澹台邪还想要继续找,苏弈城不同意,皇上现在憔悴的不行,到时候人家别国君王都是威风凛凛,他们玄龍皇帝却是一副病容,这已经不是面子的问题了,不说去能娶到揽月这唯一公主,就是他们的玄龍的国威也会下降啊。在苏弈城苦口婆心的劝导下,并且还保证等过了宴会会帮他一起找木鱼,澹台邪这才同意今晚早睡,不过这个早睡也是在半夜了才回去的。
澹台邪一进他们的住的院子,就发现有一个人立在一棵树下,看着装和气质不是这里的下人。“谁?”苏弈城看到这个不请自来的人立马提高了警惕。
听到门口有人来了,木鱼这才转过身,门口有两个人,前面的那个身着黑衣,依然是那么挺拔,早已想好的相见桥段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本来说好的矜持就没出现过,她一头奔到那个人的怀里,激动的喊着:“王爷!”她的手伸过他的外面,在里面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前呼吸他身上淡淡的兰草香。
门口的两个男子都被这一幕镇住了,苏弈城是因为亲眼看见王爷跟另外一个男子亲密而瞠目结舌。澹台邪是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他找了她这么些天,一点影子都没找到,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等着,他半夜有被梦到她已经不在了的梦惊醒过,现在她就好好的在自己怀里,澹台邪亦是不知所措。
“王爷,我好想你!”木鱼的小脑袋在他的胸前蹭了一下,毫不避讳的说着。
苏弈城因为惊讶要放下来的嘴巴,这下僵住了,没想到这个木公子竟是这么热情,他们平时都是这样相处的吗?这一幕超出了苏弈城能接受的范围,信息量太大。
“王爷,你想不想我?”见澹台邪木愣愣的没有反应,木鱼抬手环住他的脖子,那样子看着就像在撒娇索吻。
然而澹台邪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俯身,一个重重的吻就落在他的唇上,一吻过后,木鱼仰着的头就有些受不住了,她缩回来想要踹口气,可是澹台邪哪肯,他双手捧着木鱼的脑袋,容不得她退却,一个又一个吻,啃咬缠绵,他此刻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吃进肚子里。
苏弈城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的,最后是在不忍直视跑掉了,他英明神武的皇上从此在他心里的印象一落千丈。
“王……王爷。”木鱼没有力气了,她挂在澹台邪的身上,用最后的力气提醒他自己受不了了。
或许是知道她真的受不了,澹台邪这才放手,抱起她飞进他住的房间,落在床上,紧紧的将她抱着,好像她一会儿又会消失不见。此刻所以责备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要她回来,他什么都不计较了。
“王爷,你勒的我疼。”木鱼委屈的望着横在她肚子上的一双铜臂,她腰虽细,但也不用给她留那么一点空间吧。
澹台邪看她面露痛苦,松了松手。澹台邪坐在床边,木鱼横坐在他的腿上,手抱着他的脖子,好不恰意,可是澹台邪从进门起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他冷着一张脸,就算亲吻的时候也是这样。此刻他看着木鱼光洁的脖子,没忍住一口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