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刚刚说的什么,木鱼假装没听见他的话,满脸不懂的问。
“没听见就算了。”澹台邪双手枕在头顶,等着鱼儿自己来求自己。
“哼!”木鱼当然是听见了,等着澹台邪再说一遍,然后自己顺势再问嘛,可是这只老狐狸,她翻身朝床里面拱,不理他了。
澹台邪在心里默数,一、二、三……还没数到十,床里的那个就主动妥协了:“好了,好了,我输了。”这次对决她又输了。
“输了?”输了就该有个输了的样子,是该像她现在这样坐的远远的吗。
“你告诉我嘛。”木鱼撒娇,在床里滚了半圈。
“取悦我!”糊里糊涂的就生他的气,他不乐意了,合着她就那样招人厌吗?
“好的!”明明是一句伤人自尊的话,木鱼却乐颠颠的答应,她的脑子结构跟其他人不一样,澹台邪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木鱼爬过来,柔软的身子往澹台邪身上靠,坐在他的大腿上,俯身赏了澹台邪一个香波:“大爷,可还满意!”小家女儿气的说。
满意,满意的不得了。“看你这么有诚意,说吧,想要知道什么?”澹台邪扶住她,免得她一不小心掉下去。
“刚才叶青跟你说了什么?”她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
“皇帝在买兵器。”
“咦,那是要?”他们两是要打起来了吗?木鱼不解。
“嗯,我们之间迟早有一场恶战,皇帝已经开始准备了。”
“那你呢?你准备的怎麽样啦?”
“还好,能打赢吗?”
“应该能!”
“什么叫应该啊?你必须的赢,不然我怎么办啊?哇哇哇!”木鱼像个小媳妇一样趴在他身上哭泣,只不过眼里没有泪水。
“那好,必须赢!”
“那你还不快去准备,你要多少兵器,我们也去买。”
“不用买。”他自己有兵工厂的。
“那……”木鱼不放心。
“放心,我没那么好打败的。”这小脑袋在想什么,怎麽净想着他会输啊。
“可是……”
“放心。”澹台邪把手放在她的背上,给她安心。
“你还记得上次宴会上揽月使臣吉王吗?”
“嗯。”那不就是诗悦的皇兄嘛,“他怎麽了。”
“他也来玄龍了。”
“啊!”不会是来捉诗悦的吧。
“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
“我是好奇,他一个揽月,还是皇室中人怎么回来玄龍,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嗯,他可能也是冲着那批武器来的。”
“哦,他野心不小啊。”一个王爷竟敢私自买兵器,莫非,“王爷,他是想要夺位?”
“嗯。”
“对了,上次谢向军那个老匹夫居然能打败独孤将军,想必是他搞的鬼。”
“你还挺聪明的嘛!”
“那是!”木鱼得意,“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不是很确定,再说他与我无关,我不关心他们的事。”
“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可多了,说都说不完!”
“是吗?”
“王爷,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抢皇帝的兵器啊?”木鱼坏笑,抢东西这种事她干的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