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澹台邪惊到了,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睡吧。”他抱住木鱼,防止她再做出一些会吓到他神经的事。
“好。”木鱼在他怀里笑眯眯的,偷了个香,心情甚好,美人,晚安。她回抱住澹台邪的腰,沉沉的睡去。
听到她均匀的呼吸传来,澹台邪才睁开眼,低头望着睡在他胸前的那颗脑袋,她真的就那么确信喜欢自己吗?为什么他感觉她一点都不在乎他是个男子!算了,就像他知道她是个男子却还是阻止不了自己喜欢她。他的爱情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事,他不止一次的心里幻想她要是个女子该多好。
想到她睡前的壮举,澹台邪轻咬嘴唇,那上面还有她的味道,甜甜的,该死,他当时怎麽就不知道好好享受,就知道过后回味。澹台邪现在很想把木鱼捞起来再吻一遍,可这个没心没肺的都睡着了。可不是人家没心没肺,木鱼想做的,该做的都做了,人家心里没有遗憾,当然就睡的舒坦了,梦中的她在云端与澹台邪嬉戏,好不恰意。
第二天,澹台邪早早的醒了,木鱼的整个身子都已经缩到被子里了,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屋里也一片明亮。可是被窝里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想来是要赖床了。
澹台邪等了好半天都不见她有醒来的趋势,干脆翻动身子弄出动静,还放了点冷气进被子,就不相信你还能安稳的睡,澹台邪不断的动着,终于趴在他身上的人儿有了一点动静。
木鱼半眯着眼睛,谁啊,大清早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这话当然是憋在了心里,因为她发现身边的味道有些熟悉,再摸摸,小手在澹台邪的腹部捣鼓,这儿也熟悉。原来是她心爱的王爷啊,就是起床气再大也不能对着王爷发火啊。“王爷,你醒了。”木鱼从被子里钻出来,趴在澹台邪的肩上眯着眼睛跟他打招呼。
看她的样子是睡的很好咯,很好,他失眠,她居然睡的那么舒服。澹台邪俯身,双手握住她的肩,朝她丰满的嘴唇咬去,本来是要惩罚她准备狠狠的咬,可下不了口,只得轻轻的咬,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逐渐的就变成了深吻,木鱼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被澹台邪咬住,就那么呆呆的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放肆。
辗转反侧了好几次,这下澹台邪满意了,他将木鱼轻轻的放回被窝,自己起床穿好衣服出去了。木鱼从睡梦中被人弄醒,还来了这么一个激吻,她的意识还是模糊的,还以为是做了一个梦,翻过身,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睡着了,满脸都是笑意。
在这之前,澹台邪是没有来过悦来楼的,他出门就凭着昨晚的记忆走。刚走出他们昨晚睡的楼,就看见青衫迎了上来。
“王爷,您是来找公子的吗?”青衫以为只有自家公子过来了,“公子可能还在睡懒觉。”他没看见公子跟着出来,想必就是在睡懒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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