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样?”澹台邪咬着牙问,不注意的还以为他在笑,如果是叶青在这的话就知道要闭嘴了,因为这暗示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可木鱼偏偏不懂察言观色。
“还好。”木鱼沉浸在自己那一点点的回忆里,痴痴地笑着。
很好,“她美吗?”
“美极了,还帅。”
“那去把她找来给我解解毒,怎样?”澹台邪以为这是一句恶毒的话,任何男子听到这样的话都该是愤怒吧。可是谁来给他解释为什么她会笑的更加开心。
“不行。”木鱼噗噗噗的笑,“他不能给你。”
在澹台邪越来越臭,就要爆发的边缘,木鱼来了一句,“不能自己给自己解毒的。”
什么意思?自己给自己解毒?“嗯?”
“哈哈哈,你自己能给你自己解毒吗?”木鱼笑嘻嘻看着他。
“你!”没想到她那一点点的经验是和自己,澹台邪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气恼,或者说是难为情。
“怎麽,你要不要呀?”木鱼摸着澹台邪额下巴调戏到。
“我要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了,澹台邪抱住木鱼在床上滚了一圈,木鱼在他的怀里,停下来的时候木鱼在上澹台邪在下,澹台邪的眼里只有她,她的眼里也只有他。时光就定格在了这一瞬间,木鱼看着澹台邪的喉结处动了一下,他性感的唇形无声的诱惑着她。鬼使神差的,木鱼的脸越来越靠近澹台邪,越来越近,终于一亲芳泽,红唇饱满,越肯越上瘾,原谅我们的木鱼还没学会接吻这项技巧。
终于澹台邪受不了,主动掰开木鱼的脑袋,但是她们之间的情谷欠不减。木鱼觉得下身硌的难受,她撑起身子看向那处,然后脸变得通红通红的。澹台邪不好意思的撇开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怎麽能,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他下/流。
“那个要不要我帮你?”木鱼不断的给自己找借口,他余毒未清得发泄出来,余毒未清。
“嗯。”澹台邪发出蚊子般的声音,木鱼听见了,她的手哆哆嗦嗦的朝着澹台邪腹下的地方伸去。她也紧张,可是大话都说出去了,容不得她退缩,亦或是她跟本就不想退缩。一路勇往直前,终于到达目的地,握住炙热来回摩擦。
“嗯……啊……”澹台邪咬着嘴唇还是泄露了那一声声的口申吟,“你轻点。”木鱼因为紧张死死的握住那不断长大的炙热,澹台邪有些难受。
“哦。”木鱼的手都在抖,她没干过这种事啊,可是看见澹台邪舒服、享受的表情她不想停下来,硬着头皮继续。一室的低吟轻喘,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断断续续直到半夜。
叶青一直兢兢业业守在院外,生怕有不明东西进来打扰木鱼救王爷,他难得的信任木鱼,将中了媚药的摄政王托付给性取向不明的木鱼。然而木鱼有负重托啊,关上门不知占了澹台邪多少便宜,差点就吃干抹净了。当然这种事木鱼不说,澹台邪就更不会说了,他不知道,在看到澹台邪毒解了,他对木鱼的信任又多了一分。
期间何县令找了大夫来探望王爷,询问王爷的身子安否,顺便问问王爷银子回来了之后有什么安排,叶青礼貌的谢了他,然后打发了何县令。给木鱼端饭来的花栀也被叶青拦截了,他只说王爷和木公子在房里有事,具体什么事没说,但是从他凝重的样子以及她刚在外面听到的她猜想王爷肯定是在围剿山贼的时候收了伤。叶青不说,她只当他是不愿给外人透露王爷的弱点,想到澹台邪就要是她家小姐的姑爷了,木鱼也守在外面。叶青无形中帮助了房里的两人不受打扰,若是花栀知道澹台邪是中了媚药,肯定是说什么也不会让小姐和他独处的。她家小姐自从认识王爷后,节操丢的一地一地的,捡都捡不回来了,还不知道要做什么荒唐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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