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把这种事往我身上扣,谢将军是我朝大英雄,本王岂会干这种事?”嘴上是在撇清关系,神情可确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话是在夸谢将军,那语气那神情可没有一点恭敬的意思。
木鱼耳尖的捕捉到一个关键词,本王。哪个王?
如今玄龍国也就两个王爷,安王在西北驻守,老王爷福王年事已高,早已不问朝廷事。那就只有当朝执掌政权的摄政王了。
哦,买噶!要真是摄政王,可就麻烦了。这人喜怒无常,木鱼行走江湖略有耳闻。在人家的脚下想杀他的臣子,这罪大了去了。
可是他好像也用她的针伤了谢向军,这算什么事?
莫非,借针伤人的另有其人。
木鱼疑惑的盯着澹台邪,希望能从他身上看出点破绽。
澹台邪嘴角轻扬,直接迎上木鱼打量的目光。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是放肆倒有点严重了,不过一点不怕他的只怕是凤毛麟角。
她是真的不惧,还是在装傻?看样子不像在装,是了,天下首富木三何时听说他怕过人。
忽然,木鱼一个挥手,从袖中飞出三根绣花针向澹台邪的方向飞去。澹台邪原本斜倚在椅子的左边,换了只手支撑,往右边靠,面不改色,绣花针正好擦过他的衣角,钉在了墙上。没注意的人只当是凑巧,木鱼却知道不是。
她虽没有内力,一手绣花针却是用的自如,何况这么短的距离,她绝对有把握伤他。她注意到澹台邪变换的速度之快,一个晃眼,人就已经在另一边去了,只是依然是一副豪不在意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一躲是不经意,碰巧而已。
“唰唰唰!”木鱼又连发了好几次针,来势很猛,澹台邪只得起身应付,不挡只躲,动作优雅,绝无狼狈之色。
在躲过了好几发针后,他一个前翻,立在木鱼面前。指尖夹了一根针,放在手里轻拈:“堂堂男儿,尽玩些女子的东西。”
木鱼到不在意他的取笑,后退一步,负身而立,“还说不是你?”
现在木鱼几乎可以断定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在她的绣花针上动了手脚。
澹台邪眼里满是戏谑、玩味;木鱼不甘示弱,抬头挺胸,恶狠狠的看着澹台邪。只是单凭身高上,气势就输人一大截。
她差一厘米170,女扮男装后,她故意在鞋底塞了厚厚一层鞋垫有差不多172,身高在普通男子中将就过得去。可在187的澹台邪面前,看人脸还得抬头仰视。这可不好,回去得好好设计双增高鞋。
木鱼的表情逗乐了澹台邪,他爽朗一笑,抬脚就朝门边走了。没有回答木鱼的话,反正大家心里都有数了,何必再承认,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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