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怜蕾心中窃喜、只要你应了声就好,应了声看你如何装糊涂!“莫侍郎,小女子无才,希望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破镜难圆……”
怜蕾的声音平淡却满含着刺骨的锋芒,听在莫天星耳朵里、他觉得有些刺耳也刺心,眉皱了皱。你是在跟我说你的心有多么的坚决吗?你是在激怒我吗?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我现在动了杀念?毕竟身为男人我有万千的理由治你于死地,例如……你是可以不贞的!
田氏母女在怜蕾花出口的瞬间微微一愣,相视一眼后、一丝丝窃喜毫不掩饰的挂上脸颊。毕竟这是她们最愿意听到的话语,怜蕾?想不到依旧如此蠢笨。这是田氏母女的心声。
“蕾儿,你有些放肆了,你不知道……”心里虽喜,田氏依旧有些怒意的训斥着怜蕾,毕竟自己还是她的后母、简单的关爱还是要做给人看的、她不想落人口实……
“顾怜蕾,你非要挑战我的底线吗?”垂在膝间的手握了握拳,莫天星紧皱的眉宇间显现一丝戾气。她是不是错估了自己对她的宠爱有几分?她只是她的附庸,一辈子的附庸,仅此而已!女人、适可而止吧!这是莫天星的心声。
轻蔑的翻了一眼莫天星,对他眉宇间的狠戾视而不见。死过一回的人还怕死吗?轻笑了笑,怜蕾继续平缓的说道:“我一直以为我是对你有心的,可惜、有一天我忽然间就醒了,猛然间意识到我其实并不是喜欢你,而是之前的怜蕾需要你,母亲早亡、父亲又是个不知冷热的。所以已经凉透了的我急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当然若是仅此而已的话,或许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守着你、作为你的报酬……”
或许是想组织一下语言,也或许是累了只是想喘口气,怜蕾微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可惜,一个傻女孩又再次的所托非人,她想依靠、想用来取暖的胸膛里搏动的心却只是为了一些她嗤之以鼻的东西,嫁妆、父亲的权势,还有就是外祖家不可一世的权利彪炳……一场婚姻,除了女儿,其实她收获的只是一个梦,一个随时都会令她身死魂消的噩梦。,我说的对吗?莫侍郎、莫大人……”
再次停顿了一下,怜蕾似乎是想留够莫天星可以思考的时间,等莫天星的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她的时候,她接着说道:“只要是梦就有醒过来的时候,梦碎了、不管是遍地鲜花漫天彩虹的美梦;亦或是鬼气森森的噩梦都应该挥挥手结束了不是?”
“莫侍郎,我在你眼中不过是一个女人,而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是吧?如青春貌美的怜惜不是已经对你投怀送抱了吗?你又何必抓着我这个人老珠黄的怨妇不放?妻子这个角色又已经扮演的够够的,现在我只是做着一个慈母的梦,这个梦里只有轻舞而没有你……镜子碎了就让它碎着吧,何必图自的想要粘合你并不怜惜的东西?你不觉得累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