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余淮水支支吾吾,一时答不上来。
“我看你做表演吧,你挺有天赋的。”钱盈儿插了一句。
“哈哈哈……”几个女孩儿一起笑了起来。
余淮水低下头不说话了。
飘飘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只好一直把他当做真正的余淮水。喜鹊用羽毛的一片给他绑在身上,助他飞行之用。
一路无话,月亮渐陨之时,终于飞回了城里。
“余先生,你可以直接回家了。”
钱盈儿提醒了一句。
“哦,哦,是是。”余淮水很不自然的答应着,然后从空中落下。或许,没有钱盈儿的这句话,他会一直跟她们回到镇子上。
喜鹊收回了法术,余淮水身上没有了法力帮助,只能走回家去。
钱盈儿和几位仙女回到了镇子上,由于没有证据,所以余淮水身份的真假暂时也不再深究了。
“一切交给时间吧,时间长了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钱盈儿说。
于是,大家把这件事暂时放到了一边。
林墨的书画班里。
林墨和王德厚推杯换盏,正喝得高兴。两人在焦急中一直等待着几个女孩儿回来,王德厚焦躁中仍隐含着一些不安和担心。他还是在担心钱盈儿有意或无意中,一去不返。
“来,兄弟。不对不对,应该是前辈,你是……前辈。因为你都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了,嘿嘿!前辈干杯!”王德厚举起酒杯,这样称呼林墨。他眼睛已经红红的发直,舌头也变得像是没有了柔软度。
“兄弟,相逢就是兄弟,与生于何年无关。来,为咱们的千年缘分干杯!”林墨脑子也有些迷迷糊糊,本来少言寡语的人说话有些稠密起来。
“对,缘分。嘿嘿!咱俩太有缘分了。你扔了的媳妇,我……捡了回来。哈哈,你说咱们是不是……非常有缘?”王德厚拖着已经说话不利落的大舌头,说出很真实的大实话。
“不对,咱们都是从刘晃那里捡来的。呵呵!呵呵!是他的媳妇。盈儿本来就是刘晃的媳妇,可是后来……像踢足球一样传给了我,然后又到了……你这里。”林墨的舌头也有些大了。
两个被酒精弄得说话语无伦次,险些失去口德的男人,没有注意到钱盈儿和几位仙女已经走进门。
本来心情就十分低落的钱盈儿,听到这两个男人的酒后之言气得嘴唇发紫,狠狠地怒视着他们。
“你们在胡说什么?两个没出息的男人,灌了点儿酒,居然拿一个善良女孩儿的痛心经历取乐?一对儿混蛋!”飘飘想替钱盈儿出一口气,于是走过去用力掀翻了林墨的那张小饭桌,几盘凉菜和已经空了的白酒瓶,以及满满的两杯酒一并碎落在地上。
玻璃落地的清脆响声,震醒了两个头脑已经发昏的男人。
王德厚眼睛睁大了,清晰地看到了钱盈儿娇嫩的面庞布满了怒色。他支撑住刚刚还在打晃的身子,走近钱盈儿,双手紧紧握住盈儿如脂如玉的纤手。
“盈儿,对不起。女王,我的女王,抱歉,抱歉,我错了。奴才知罪,甘愿受罚!我自己掌嘴好不好?”
王德厚又是“对不起”,又是“抱歉”的给钱盈儿陪起了不是。突然,他扬起手臂朝自己的脸颊猛抽了几个大嘴巴。
钱盈儿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现出了疼惜的表情。她抚摸着他的脸:“傻瓜,你还真打呀?疼不疼?”
“嘿嘿,不疼。只要你肯原谅我,就是掌嘴一百下也不疼。”王德厚傻傻的一笑说。
“真的?那我帮你试试看怎么样?我的手小,抽你一百个嘴巴应该更不疼。哈哈……”飘飘趁机打趣了一句。
钱盈儿被逗笑了,其他人也跟着一起笑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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