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空间之中，白虎与狂气意识体的两个意识目光落在了齐凌的身上，就像先前狂气意识体说的，自己在齐凌意识空间中的所说的每一句话白虎都是能够听到的，在自己将一小部分的狂气过度给齐凌后，白虎果然是如预料中的那般出现了，此时两人看向齐凌，目光中却是有着些许的不同。

“你将狂气过度给他，说是要让他自行琢磨将灵气和狂气融为一体，但你这样做跟害死他又有什么区别？”连绵起伏的海面上，白虎盯着狂气意识体，语气依旧极为的不友好，“灵气狂气的结合……呵，不是我小看他，但如果连一个普通的人类都能做到，那万年之前，我们又怎么会用那个根本算不上是办法的办法消灭蚩尤？”

“你不懂这人的潜力。”

面对白虎的言语，一边的狂气意识体则是说出了这样的话，旁边的白虎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冷笑着问道，“我是他的契约神兽，他有多少潜力，我会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

出乎白虎意料，狂气意识体居然斩铁截钉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心中感受着后者言语中表露出的自信，白虎先是一怔，随即问道，“你凭什么会这样说？难道就凭他的运气比起其他几个神兽代理人好了许多？以至于他的体内多出了其他几个神兽的力量？”

“这只是一部分……”狂气意识体转头看向白虎，笑着摇了摇头，“但是你要明白，自古运气好的人实力都不会太差，就像你说的，他在几个月或许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人类，可你有没有想过一点？一个普通的人类，在没有任何人的指点和帮助下，在梦境中直接得到朱雀力量的下一个瞬间就使出了虎啸烈阳斩这样需要结合两种能量才能动用的招式，你觉得这样的事普通人类能做到？”

对于狂气意识体的反问。白虎一时语塞，但此时齐凌的意识体眉头紧皱，脸上逐渐流露出痛苦之色，见到这一幕的白虎心中一紧。但一旁的狂气意识体则是轻笑着说道，“你跟我不同，这万年的时间对你而言是真正的自我封印，但对于我，仅仅只是局限了我的力量。我依旧能看到世间百态，也自然有很多事你不会知道。”

“这样看来……”白虎看着他，微微挑眉，“你似乎知道的很多？”

对此，狂气意识体笑着摇头，冷冷一笑，“呵，也就比你多一些。”

“你知道我生平最讨厌将话揣在兜里什么都不说的人。”

“哦？是吗？我倒是第一次知道……”

“你！”

面对白虎因怒而忽然暴起的呵斥声，狂气意识体则是将双手对着他做出了类似向下压的动作，示意他稍微收敛些脾气。前者微微凝目，他看着齐凌的意识体笑着道：“我和他的对话你应该都听到了，你应该知道我没有恶意，或许你不相信，但这就是事实，我说他不可思议，是因为他身上有着你我都难以理解的能力，比如神兽的力量，比如万年前作为死敌的你我站在这里平静的对话……”

“可能你没有仔细去想过这些，但这些却都是他一个人做到的。没有人曾刻意的将他往这方面引，只是顺其自然的就变成了这样。”他忽然转头看向白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微微的沉默后，白虎疑惑的说道：“你是想说他身上似乎有把所有事情都往好的方向引导的能力？”

闻言。狂气意识体点了点头，“也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