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就是她的因缘，上天从没有想到会成真的因缘。∑頂點說，..”

齐凌根本就没有想到，他在狂气意识体的一番话中，身体难以自控的陡然震了震，他根本就不会知道，当初在自己家的房间里时因为雪熙一番话而无意识给出的自我想法会造成这样的结果，虽然雪熙……

他忽然想起雪熙在临死前告诉了自己她的真名，随后，又想起了方才狂气意识体的那段话，放大的瞳孔流露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前者，但意识空间里的湛蓝海面上，他就这样沉默的看着自己，仿佛是在无声得强调着自己言语的真实。

“……她还活着就好。”

片刻，沉默了许久的齐凌才缓缓出了这样的话。

“她当然活着，可你似乎并没有对这段属于你的姻缘做出任何的评论，我一直在等你的答案，但你却了一句这样的话。”狂气意识体对着他摇了摇头，显然对齐凌的这个回答显得很失望。

齐凌看着他，又沉默了会，沙哑的笑出声，“你希望我什么？就像你的，其实我一直都是对这方面比较迟钝的人，你告诉我她还活着，我当然为她高兴，而且对我也是，因为在此之前我一直都认为她在那一天就死了，因为我而死的，你虽然有着独立意识，可你终究不是人类……”

“你见惯了无数的生死，是可以轻易抹杀朱厌这种对我而言是极为强大的存在，但我不是。几个月前我还是个普通的人，我还没那么快达到你的这种层次。或许我这辈子都达不到……现在你跟我我是她上天没想到会成真的因缘，你希望我什么？难道我应该很开心的。哇？是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这样的吗？”

辽阔的意识空间里，因为齐凌的一番话，沉默再度弥漫在这里。

很久以后，才有声音传出来。

是狂气意识体的声音。

他摇着头对齐凌道，“你真没意思。”

齐凌看着他了头，“实话，我也觉得没意思。”

“好吧，那就当做是我的问题，我不该跟你谈论这些类似女人之间的矫情话题。反正我话就放在这里了，而且我并没有骗你，那个九尾狐以后一定是会来见你的，可能她根本就不知道你会知道这样的事，但你……我觉得你还是在那之前早想好吧。”

“想什么？”齐凌一怔，苦涩的笑了出来，“人和妖？你当我没看过诸如此类的和言情吗？这种事会有好结果吗？”

“啧，所谓的白娘子传奇吗？”

齐凌一惊，错愕的问道：“你居然知道白娘子？”

“当然。她是真实存在的，有名的傻妖怪，虽然我在被朱雀封印的这段时间里，能量是始终被压制在一处的。但我的意识却是可以如同灵魂般出窍来到尘世间游荡，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能在朱雀封印里待着而不觉得无聊的原因。”

“……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