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余小红家里跟她说了一声,余小红媚眼幽怨地望着他,好像是很久没有跟他快活了,像怨妇似的嘱咐他:“那事情忙完以后,你早点回来看我啊。”
陈子州笑了笑,这骚妇可真带劲,要不是怕她男人突然回来,他还真想抱着她娇美的小身子,狠狠干一次再走。
回到镇里,陈子州跟冯镇长汇报了一下工作,提出要在镇里住一段时间。冯镇长爽快地答应了,想起镇里对陈子州跟区委的传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他一直都很欣赏陈子州,现在见他如此筹钱修路,更是高看了一眼。
随后,陈子州又到办公室,跟唐华生聊了一会。一边的吴雪梅一见他进来,脸就红了,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眼睛虽然有一股恨意,却没有了原来的冷傲和鄙视。
陈子州看在眼里,心里大爽,嘿嘿,看来对美女霸道一点,猥亵一点,还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怪不得有句话说,女人最尴尬的就是被强爆时获得快敢。
临走时,陈子州故意俯身逗了一下吴雪梅,嬉笑着说:“哎呀,吴美女,我来这么一会了,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啊,是见了我不好意思呢,还是不待见我啊?”
“你,”吴雪梅抬头看了他一眼邪恶的笑脸,咬着红唇憋住羞耻,想起那天的事,全身都被他摸了,她又低下头红着脸,不敢再说话。
哈哈哈,陈子州看她娇羞的模样,无声地狂笑几声,得意地回寝室睡大觉了。
而沈黑子自从看见女儿沈娟,跟陈子州那么亲热后,他心里也狠下决心了,立刻答应了车正国的要求,提着车正国给的十万元,存了五万元在老婆手上,便悄悄进城,找帮里的那个神枪手崔大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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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虽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但陈子州预感到那种危险的气氛,越来越浓重了,而张永军也明显提高了精神戒备。
尤其是天黑之后,张永军不再像往常一样跟大家闲聊,而是眼观四方耳听八方,随时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该来的果然来了,这天周六入夜,寒风呼啸,从春江河上刮来的北风异常寒冷,到了夜里十一点左右,镇上人家的灯光渐次熄灭,人们纷纷入睡了。
陈子州盖着两床薄薄的被子,在床上缩着一团,一直担忧不安的心,刚刚入睡,万籁俱静的黑夜里,突然听到“嘭”的一声,好像是枪响!
妈呀,陈子州惊魂一样弹跳起来,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北风呼啸,除了一扇破窗户在风中呜呜怪叫,没有其他声音。
大约五分钟的样子,“嘭!”,黑夜里的一声清脆,朝着陈子州扩大的耳郭,刺空而来!
枪声!是枪声,而且是收购站方向传来的,妈呀!出事了,陈子州确定无误后,惊慌地有点魂飞魄散的感觉,慌张地穿衣穿鞋,打开房门就朝楼下跑去!
此时,外面已经闹开了,被两声枪响惊醒的人们,纷纷拉亮电灯,惊恐地朝大呼小叫的收购站跑去,不一会儿,就有人们恐惧尖叫的声音传来:“杀人了,杀人了!”
张永军没事吧?收购站的人没事吧?陈子州混在人群里,急急忙忙朝收购站跑去,心里紧张得如鼓槌一下。妈妈的,想不到车正国的毒手来得这么快!
收购站后面的巷子里,已经围了一大群人,周围的五六户人家拉亮屋檐下的路灯,把事发现场照得一片通亮,大家手执电筒,还在陆陆续续跑来,都不知道咋回事,在议论纷纷。
陈子州气喘吁吁地挤进中间,嘴里大喊着:“张永军,张永军!”
“我在这,陈助理。”
一眼看见张永军在中间伸手朝自己挥了挥,陈子州这才放心下来,进去一看,地上躺着一个黑衣黑裤的瘦个子,心脏中枪,已经死了,旁边丢着一只突击步枪。
“你没事就好,报警了吗?”陈子州紧紧握住张永军的手。
“刚刚报警,”在张永军身边,米秀娟和张永强夫妻脸色惨白,显然是刚才受到了惊恐,现在还没有缓和过来。
“好,我再打个电话,”陈子州意识到此事十分严重,担心又发生前一次被陷害的事,便走到屋里,拨通了吴依玫的手机。
没想到吴依玫很快就接了:“子州,这大半夜的,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了,依玫,我的收购站出大事了,所以只好打扰你们夫妻了,想请你来看看,”陈子州语气急切地说。
“出什么大事了?你快说,不存在打扰,我一个,”吴依玫突然住了口,卡住冲口而出的话,惊讶道:“你直接说事!”
陈子州镇定了一下心情,道:“就是我上次给你说的,收购站的事情,今晚遭到了一个黑帮枪手的报复,幸好被张永军打死了。我担心张永军又会在局里被陷害,所以想请你来看看现场。”
“好,我马上来,你放心!”吴依玫吃惊不小,黑帮枪手,那可是市局秘密侦察队锁定的人,她挂了电话,急忙出发。
五十几分钟后,响着刺耳警报声的三辆警车呼啦啦到了,十几名警察快速下车,围住了现场,罗高峰大队长和吴依玫也快步走了过来。
陈子州上前去,勉强笑了笑:“依玫,又麻烦你了。”
吴依玫看着他,大眼睛闪亮了一下:“子州,你没事就好,这是刑侦队罗队长,等我们查看了现场再跟你说。”
陈子州看到吴依玫眼睛里那种温情关怀的亮光,心里突突一跳,那种眼光他很熟悉,在大学里,两人相遇时,脉脉含情的对视,就是这种眼光,难道她还对我恋恋不忘?
罗高峰朝陈子州微微点头,打过招呼,就朝死去的黑衣人走过去。
罗高峰把趴着的黑衣人翻过来,旁边的吴依玫惊讶地低叫一声:“真的是他!”便跟罗高峰相视一望,两人微微点头。
很快,警察们便利索地拍照,根据张永军的叙述,四处搜索证据和线索,忙了近一个小时,便把死者盖上白布,装上车里。
临走,吴依玫说:“子州,我们要带张永军到局里做一下案发记录,有我和罗队长在,你放心,张永军这是正当防卫。”
这时,罗高峰的手机响了,他看着来电显示,犹豫了一下才接:“沈局长,您好,请问有什么指示!”
那边说了大约两分钟,罗高峰连说几个好,挂了电话,担忧地对吴依玫说:“沈局长插手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