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猜对了。”安安站直了身子，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你……”寒挥手退散了两个和尚，手掌一挥刚才还是黑漆漆的山洞立刻变成了舒适的书房，“坐。”

安安也不客气，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室内火炉燃起，忽然的暖气跟身上的寒气碰撞，她打了一冷颤，好在身子渐渐回暖，就连僵硬的脚趾也暖合起来，她盯着寒“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的身份，直到鬼活佛见你的表情。还有在白树那里，你虽然极力掩盖了寺庙原有的样子，将他变成一处普通的建筑，但是我还是在你的床上看到了佛珠，还有书桌上的佛经。”

她顿了一顿，将手交叠在一起，“这些都只能让我怀疑，直到你攻击萧逸时使出的那一招，佛破九天，那是只有佛理参悟很深的人才能发挥出来的招式吧。让我堵住心头怀疑的是刚才你出来那两位师傅对你的态度。”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安安目光直直射向寒，冰凉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

寒干笑几声“素素，我还是太小看你。”他站起身，目光也直直望着安安“没错，我就是活佛，但是，”他话语变得轻柔“但是素素，我们的过去是真的。”

安安笑出了声，声音冷冽“够了，寒，我不管你是白蛇也好，活佛也好，我身上这种状况跟你脱不了关系吧。”寒地目光带着震惊，他没想到素素连这个都能猜出来。

气氛微寂，安安也不开口，只是冷冷的看着寒，等待他的解释。

一分钟就这样过去了，寒动了动身子，目光直直看着安安，那目光里有太多的情愫，不忍、恼怒、悔恨，还有刻苦铭心的爱意，他稍稍将目光落像旁边，只一瞬又定在安安脸上“是，你能这么快觉醒是我用内力催化了你的封印，我用我的血激发了你对血的渴望，可是。”他眸光更是幽深，“素素，就算不是我，早晚你也会觉醒。”

“素素，我爱你。”我不想你受伤害。后半句话卡在嗓子里没有说话来，寒的目光再次染上偏执。

“呵呵。”安安薄凉一声“爱啊。”她逼近寒一步“这就是你的爱，寒，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她接触的感情不多，遇到萧逸之后才慢慢体会到爱是一个怎样的东西。爱是无私的，是希望对方好的，而不是这样偏执的。

感觉到了安安的轻视。那双冰冷的眸子像是利刃一般撕裂他的心口，寒撑大了眸子，“素素，这还不是爱吗。我不甘心，为什么万年前你为了他抛下我，万年后你还是选择跟他在一起。”他快步走到安安面前“素素，你不能这么做，这对我不公平。你们要找什么我都知道，我告诉你们，你们绝对不会有好结果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肩膀被寒抓的生疼，安安挣扎着将寒猛地推开“够了。”因为用力过猛，她的小拇指手指甲断了一半，刺骨的疼痛让她的眸色更冷，声音更是不带一丝感情“女娲传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