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食风雨
韩主任是个战士,花相容用指尖一撩拨,就挺起来了,刚刚炸一次碉堡了,返身又冲上去了。
五十多岁的人了,我这样的小伙子自叹不如。
花相容和韩主任玩磨不开,不好意思,把灯关掉了干事。我在床头灯罩上听那些奇声怪响,一度刺激得我也想挺身而出,无奈,我只是个真魂,我的肉身在家里呢。
人们更多的时候只关注于灵魂,不太在意肉身,其不知,失去肉身的灵魂是多么的微不足道,轻得几乎没了重量。
而且,没了肉身,就没了许多切实的感受,没有感受来充实灵魂,就象一株长久不浇水的花一样,灵魂会枯萎的。
花相容和韩主任在暗中久战不歇,急得我抓心挠肝的,心里想,韩主任不是吃了张国老不败的仙丹了,怎么落得个金枪不倒?快点完事了,我好和花相容一块回家,没有人驮着,我想我是走不到家的。
大约一个小时光景,两个人才分开了。
花相容对韩主任说,“你吃什么药了?”
“没有啊,也没想过有艳/遇,准备药干什么?”
“那你的身体真好。”
“**难奈。”
“你在省城不能少了,何以谈饥/渴呢?”
“我这人,是宁吃鲜桃一口,不食烂杏一筐。”
“品位还挺高的吗。”
“这方面一定要强调品位。失去了品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花相容把床头灯调出一点点光亮,下了床,去了卫生间,喷淋起来。
淋完走出来,听到韩主任有轻微的鼾声。她就蹑着手脚来到床前,翻她这边的被脚,找她的内衣。
找到了胸罩,往出扯,象被什么刮住了,她就扯,一扯,把韩主任的一只胳膊扯出来了。
韩主任说,“你别走。”
“天亮了,我咋出去?”
“陪领导干/部睡一觉,能咋地?”
“好说不好听,左书记知道我陪你睡,你才来给我讲情,左书记一定不会应允的。”
“你错了,那他才能应允呢。那是‘底扇’,是最关注的人,比亲人都关注。”
“别给他我只要个级别的印象,我要的是权。你要强调我是本科毕业,‘实干’培养了我多年。”
“彻底培养没?”
花相容一开始没明白“彻底”一词的含义,看到在微弱的灯光下,韩主任冷嘲热讽的怪样子,她知道韩主任说的“彻底”是啥意思了,她就说,“当然,不彻底培养,我能知道园林处长的真谛吗?”
“哈哈。”韩主任阴笑笑,松开了勾住胸罩带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