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食风雨
我们市有几个大厂子都在西郊,这个点儿,又是白班、晚班倒班的时候,公交车上人很多。
我和花相容挤上车,开始堵在门口,车一开起来,一逛荡,人就往后走。
花相容始终在我的身边,拥着我。
开始,我没觉得什么,后来,我们差不多到车中间了,她就搂住了我,把她身体全力地贴住我,我有点儿受不住了。
现在是春末夏初,穿得都不厚,我分明感到她的凸起处,暄暄软软的。
我一开始能抗拒住,心里骂着粗话,想到当初你就是这么勾引我爸的?可能那时处里还没有小车,到西郊或别的地方,我爸也得坐公交,她就和我爸一起坐公交,也是这样贴着我爸,一个单身的男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个?就被她拉下水了……
我,我也快受不了……
女人这东西真厉害!就用温、软、热,来征服男人!
到了一站,有两个人下车,把我带一转个儿,加上花相容可能在后边把我象个陀螺一样的加力扭,我就转了过去。
花相容是南方小女人,和我个头差不多。
我就和她对面相拥而立,她搂着我的腰,我环着她的两只胳膊,彼此的鼻息都能喷到对方的脸上,我感到痒痒的、麻麻的。
她在下边直劲儿地顶,顶的我没法控制自己了,我就扭身子,避开和她正面接触,她用手制止。
再怎么地,她也没有我有劲儿,况且在眼看就丢丑的情况下,男人的劲儿更大。
这时,她大概翘起脚来,在我耳边说,“我生日小,周两岁,今年满打满算才二十六岁呢……”
她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她用她的丰唇衔住了我的耳轮,微微地吮吸着。妈呀,我受不了了!
在我摆脱她嘴唇的空隙中,她用手扳动着我,我转过身去。
她把手伸向我□□□,我顾不了一切地冲下车去。
我是打车回家的,回到家里,我冲洗了自己,把我的脏内裤直接放进垃圾桶里——那没有要的必要了,已经一塌糊涂了。
我换上一条内裤,刚把睡衣披上,门铃就响了。
我一惊,谁呢?有楼门的钥匙,直接来到我家门前呢,其实,这个时候,我就应该意识到来人有楼门和我家门的钥匙,但我当时蒙了,尤其是从门镜里往外看一眼,更蒙了:花相容!
她来了!别吱声别吱声别吱声,她以为我不在屋。
我从公交车上逃下来不假,拦出租车走了不假,但我不一定就回家吧?
一个男孩子说不上到哪儿玩去呢。况且,我也没有打开屋里的大灯,只打开了浴室的灯了——回来以后,我就进浴室忙活一败涂地的自己了,男人容易被女人一击即溃!
我只在浴室里活动,就没有开屋里的灯,在外边看,黑咕隆咚,看不出有人来。
花相容在外边又按了两下门铃,我还不吱声。
心里想,没动静,你该走了吧?
突然,我说突然,有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