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良缘风雨
还没到晚上容清就被小白菜之后妈召唤而去。
容清飘去,一看,哟,原来容荷也在这儿呢!又看了看自己裹着白布的手,还好还没消肿,要不然又得挨板子了。
“见过娘,姐姐。”
“嗯,上次让你绣的帕子绣好了吗?”
每次都是绣帕子,容清又开启内心吐槽模式,这些人就是一定要抓住她不会绣花这件事情吧。
“不知娘说的是哪一个花色?”
大夫人一皱眉,看了容荷一眼,又瞥向容清:“不是芙蓉花色吗?”
就知道!就知道会冒出一个新花色。容清面儿上胆小道:“还没。”你他娘说都没说,绣什么给你啊!
大夫人思索了一瞬道:“那就按规矩办吧,不过,你这老是不长进也不行,今儿晚上就绣一幅吧。”
啥?你个老妖婆,**再说一遍?容清心头已经疯逼了。
“可是清儿的手肿了,可否宽容两日。”容清伸出肿猪蹄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大夫人冷笑一声儿:“女孩子家就要学着忍耐,受点儿小伤不碍事。”
容清不高兴了,这是虐待小孩子的节奏,长得小白菜有错儿吗?不过还好她有杀手锏,不是还有个“女红通”采云吗?
大夫人捂着嘴角,咳嗽了一声儿,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是一个人去,不要带丫鬟。”
容清真正受伤了,这次真的是要活活儿逼死她了。
入了夜,容清拿着针坐在垫子上长吁短叹,就是想不通,自己偶尔恶霸一回怎么就遭受这么大的惩罚呢?又看着自己的猪蹄儿,这药确实忒好了点儿,到了晚上,她的手竟然没什么痛的了,还能好好活动了。
她目光又落在了那一群牌位上面:“就是你们!你们有没有良心啊?跪你们最多的是我,我就是‘教育’了你们家大小姐一回,用得着这么对我吗?”
说着她又开始拿针戳着帕子,嘶~,容清把手指头取出来,出血了,在嘴里舔舔吧,要不血流过多就不好了。
这一舔不打紧,肚子里的馋虫又被勾搭了起来,只好扯出裙底的兔子扒拉开来,扯下一只腿儿啃着。
吱嘎~
容清又疯逼了,兔子又被塞回了裙底,这他妈到底是谁啊,半夜没事儿朝祠堂跑什么?
“怎么今儿个又跪祠堂了?”
容素将剑哐当一声扔在了桌上,牌位被震倒了好几个。
容清偏头看着他,装什么装?轻拿轻放不懂啊?待会儿她又要去摆了。
容素见容清一脸弃妇表情,倒是笑出了声儿,顺道俯身将她的裙底揭开一角,瞧着里面躺在油纸上的裸、奔兔子。
“你干嘛?”容清说着那油腻腻的巴掌就要招呼上容素的脸庞,敢这么占她便宜?
容素眼疾手快,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低喝道:“跟谁学的?见人就打!”
容清一撇嘴,手都让人家捉住了,难不成要叫“破嗓子”?只好收回手:“对啊,‘贱人’就打。”
容素是被容清这明明吃了亏还要在嘴上把便宜占回来给气笑了,伸着手指拨了拨她身边的篮子,捻出一根绣帕,上面几针歪歪斜斜惨不忍睹。
“不会绣,拿它干嘛?”容素捻着还吊着针的帕子在容清眼门前晃晃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