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容澈冷冷地说了两个字,将安宁推开,同时轮椅向后移动了半米,与安宁拉开距离,“不管是谁,不管他在做什么事,只要打扰到我就不行。还有,以后离我远点,最好在一米之外,否则我害怕发脾气的时候会误伤到你,毕竟我眼睛看不见,而且最近心情不好,总爱发脾气,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安宁咬住嘴唇,很是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明明就是冷落她,却还要挂上为她好的幌子,难道就因为秦悠悠的存在,你连未婚妻都懒得看一眼,碰一下吗?
安宁不服气,上来再次抓住容澈的手,谁都知道她是容澈的未婚妻,她不相信容澈在大庭广众之下,敢对未婚妻发火,那就破了龙家女人为大的传统。
可是她错了,她到底还是没看清容澈对她的心,只见容澈冷淡的甩开手,“你在求也没用,我要休息,不能弄出声响,如果你做不到,呶,这不是还站着个人呢吗?”说完容澈摇着轮椅进了房间,房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关上,留下错愕的秦悠悠和一脸狡诈、幸灾乐祸的安宁。
“你们都走吧,容少的命令,来,秦悠悠,你把这些东西搬进去,一定要注意,千万千万不要弄出声音,否则惹得容少不高兴,小心把你扔到后院和那几条藏獒呆在一起。”说这话,安宁的嘴角是恶狠狠地笑,那一刻,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变了。认识秦悠悠之前,即使容澈同样不喜欢她,可是她依旧是人见人爱的淑女,她有气质,有才华,知达理,可是遇见秦悠悠之后,她自己感到有些变了,她开始变得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心也开始变狠了,甚至看到别人伤心痛苦,她也不再同情,而是幸灾乐祸,她是怎么了?
秦悠悠不想和安宁争执,就是干活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能忍受,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了,咬咬牙,就过去了,为了苍苍,她勇敢地接受了这一切。
安宁把搬家的任务彻底甩给了秦悠悠,自己跑到一边去喝茶,上好的龙井茶冒着热气,清香随着水汽蒸腾出来,可是安宁却感受不到那种怡人的芬芳,也感受不到清茶带给人的宁静。
为什么容澈就这样讨厌我?我到底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那个秦悠悠?她有的我都有,她没有的我也有。想到这,安宁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她想起前日单身派对上,她失shen于侯韬。秦悠悠也失shen给侯韬过,她也是,但是秦悠悠怕是和容澈也有过,但是她却没有,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容澈才一直耿耿于怀的吗?
都说陷入了爱情的女人神智就会降低,辨别事物、处理各种情况的能力也变低,甚至可以说是神智不清醒。这会儿安宁想到这里,便想无论如何都要和容澈做一次,也许那样就会得到容澈,也许那样就会打破他们之间的嫌隙,从此以后你恩我爱呢。
一团羞红的云霞飞到安宁的两旁,她怯怯地一笑,两个酒窝像是装满了醇美的酒,如此醉人。她自信自己的美貌,不输给秦悠悠,她的身材,她的肌肤莹润,都是无可挑剔。和侯韬做的时候,她根本没体会到什么感觉,她只是有些疯狂,她以为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容澈。今晚,她要和容澈共度chun宵,她要美美的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晚上,吃过晚饭,m市的夜晚是晴朗的,漫天璀璨的星光和皎洁的明月,一切都是那么静谧、祥和,龙家也是如此。安宁和容澈的订婚宴上虽然有点细小的波折,但是并未影响人们的心情,现在,每个人都期待着她们的婚礼,等着那旷世的盛宴。龙家在细心的准备着,可是作为男主角的容澈却不以为然,他把自己一直关在自己的房间,不参与婚礼的任何布置,因为他知道,他和安宁的婚礼是不可能举办的。
安宁在自己的房间洗漱过后,只着了一层轻薄绵软的睡裙,在寂静无人的时候,悄悄潜入容澈的房间。那个时候容澈正在洗手间,画画的水声让他没有太在意屋内的动静,他也不担心,现在的龙家守卫,每个都会尽职尽责,他们知道,他们命悬一线。
安宁躺在容澈的床上,把头埋进他的被褥里,深深地呼吸依旧残留的容澈的体香,很陶醉,很舒服,如果每天都能和容澈同床共枕,那将是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安宁脱去自己的睡裙,里面没有穿任何的nei衣,通体旖旎,香yan动人,窈窕的身姿妩媚诱惑,她赤luo着身体,躲在容澈的杯子里。
容澈洗漱完,回到房间,他的鼻翼翕动了一下,空气里弥漫着女人香水的味道,他熟悉那个味道,这不是秦悠悠的,而是安宁的。五年来,安宁都用同一款的香水,他的嗅觉敏锐,知道是安宁,心里却嘲笑了一声,这么晚了她来我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恐怕是想在结婚前将生米煮成熟饭,如果能怀上孩子,那我就更跑不了了,她想像容琳那样,用孩子取得她想要的位置。
容澈故作不知情,向床上一倒,方向正是安宁的所在。安宁被容澈突如其来的压到,娇呼一声,刚想喊疼,却立刻紧紧抱住了容澈的身体,双手游走,撤掉了容澈身上的浴巾。
“悠悠?”容澈深情地喊了一声,双手抚上安宁的身体,从上而下,每触碰到安宁的敏感部位,安宁就娇喘一下,渐渐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用大腿紧紧地夹住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