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这不是没事找罪受嘛!
<b他两眼不断地在林寒身上扫视,过了一会儿后,他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说道:
“原来是你这只蝼蚁,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正寻思着怎么找到你,你却自己跳出来了!”
说着,贪婪之身眼中闪过无尽的杀意,准备出手。而林寒早就戒备着他,当感觉到贪婪之神的杀意时,他先是在技能面板上学习了妖术,升到三级,然后对着贪婪之神直接默念道:
“妖术!”
贪婪之神也没想到林寒会偷袭,触不及防之下顿时化为一只小羊。趁着另外几个主神愣神的时候,林寒使用闪耀。整个人顿时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两女身旁。他抓住两女的胳膊,轻喝一声道:
“传送!”
这时那些主神们顿时反应过来,不顾还在蹦跶的小绵羊,纷纷出手远程攻向正在传送的林寒三人。或许是因为失手,兽神和贪食之神的攻击正好撞到了另外几个主神的攻击上,相互抵消。剩余的几个攻击击打在传送魔法产生的白色护罩上,由于传送魔法有不可打断、无敌的效果,因此那些攻击并没有造成伤害。
在几大主神怒火喷涌的双眼注视下,林寒三人消失在众神眼中。而当林寒消失后,贪婪之神也恢复过来,想要报仇却发现让他恨之入骨的蝼蚁已经消失了,而周围几位主神除了贪食之神和兽神外,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深深的鄙夷。
感受到周围主神的鄙夷,贪婪之神感觉也没脸待下去了,一脸怒气地消失在众神面前。而别的主神们也纷纷离开,虽然暂时失去了林寒的踪迹,但是他们并没有放弃。贪食之神离开时,大有深意地看了兽神一眼,然后直接转身离开。而兽神在贪食之神离开后,眼中露出深深滴忌惮,然后看了一眼虚空后也离开了。
几天后,佣兵公会的任务栏上多了几个人物。不过让所有佣兵惊讶的时,这些人物的目标居然是同一个人,而发布任务的人却让他们差点吓掉了下巴,居然是大陆各大主神神教。
之后又有传言说这个任务的目标林寒居然还阴了贪婪之神一把,把他变成了小绵羊。这个消息已经传出,绝大部分人都认为是假的,但是当一个影像水晶传出时,那些反对的人都闭嘴了。因为这个影像水晶中记录的画面正是贪婪之神变成小绵羊的过程。
一时间林寒成了黑暗大陆的风云人物,风头无两。甚至有无聊人士给林寒取了给外号叫戏弄者,戏弄主神。
贪婪神殿,贪婪之神双眼喷火地坐在主神的座位上,脸上阴沉如水。整个主神殿都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而上升了几度,下面那些神祗们有些坐立不安。
“踏~踏~踏~”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神殿外响起,一个身穿重甲的男子疾步走了进来,然后单膝跪倒高声说道:
“冕下,急报!”
贪婪之神此时正不爽,这个重甲男子突然冒出,正好成了他发泄怒火的对象。顿时一股滔天杀气涌向他,这平静的神殿犹如刮起了十八级大风,那人的头发被刮得猎猎作响,面部肌肉也有点扭曲。
周围的神祗们都低下头,什么也不敢说,生怕自己也成为发泄的对象。
过了大概几分钟,贪婪之神才收回杀气。而那人却已经被折磨得不诚仁样,身上的重甲也撕裂了不少的口子,露出里面满是伤痕的身体。
“说,什么事?”
贪婪之神微眯着眼睛,寒光闪烁。
那人端正了单膝跪着的身体,脸上丝毫不敢露出异样的表情。他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个巨大的盒子和一封信,放在面前,恭声说道:
“冕下,游离者送来这个盒子和信,说冕下会喜欢。”
说着低下头,等待处置。
也不见贪婪之神有什么动作,那盒子和信直接飞到了他面前,他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信上只有几句话,不过贪婪之神的脸上却是愈发的阴沉,那浓烈的杀气即使是那些上位神祗们也战战兢兢。
“贪婪之神冕下,您留在我游离者中的下属有点想您了,特地将他们送回来见见您!”
贪婪之神揭开盖子,盒子里装的是几个满脸恐惧和痛苦的头颅,其中一个正是傲慢之城游离者驻地的管事基米尔。
当看到那些头颅上的伤痕时,贪婪之神终于爆发了。只见贪婪神殿上空风云变化,无尽的负面情绪混着血红色的杀意,不断地翻滚。下面那些贪婪之神的信徒们看到主神发怒,都吓得跪倒在地,不断地祈祷。
贪婪之城千里外的一个小山坡上,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色长袍中的人抬头看向贪婪之城方向。一阵风吹过,戴在头山的兜帽微微飘荡,露出里面隐藏的面孔。绿色的皮肤,双眼若铜铃,巨大的鼻子上戴着鼻环,那犹如血盆大口的嘴里突出两个巨大的獠牙,分外的狰狞。
那人紧了紧长袍,直接转身离开。几个眨眼间,那人已经消失在视野中。
兰提小镇,林寒到达地狱界后见到的第一个城镇,也是林寒和卡瑞娜两女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由于各大主神辖区纷纷强制征兵,使得许多佣兵和青壮年被征走,一时间靠着佣兵过活的兰提小镇人气大减。整个小镇上佣兵变得很是少见,不像以前不说车如流水马如龙,但也是人来人往的。
这时三个佣兵打扮的男女进入小镇,虽然女姓佣兵不多,但是偶尔出现两三个还是很正常了。因此这个两女一男的队伍并没有引起别人的好奇,而且这两个女人长相都只能算是普通,甚至算得上丑,也打消了不少人的窥视。
这三人直接走进镇上一个不算太大的饭馆,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到三人选择的位置,那些有经验的佣兵都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然后不再注意他们,继续吹牛打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