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就是两人酒后的言行,今天杭靖枫清醒之后就没当回事,想不到杜佩箐却认真了。
翁杭之饶有兴致地问:“那你是想让我小舅舅答应你什么事呢?”
“很简单,我现在工作重心要放在龙京市,既然回来了就得好好干一番,我需要找个口岸不错的地方开个工作室,正好我知道橙枫画廊的老板是你小舅舅,而橙枫画廊楼上还空着,那两间如果能租给我,我就可以在那里开工作室了。”
翁杭之这下总算是明白问题所在了。
橙枫画廊,是杭靖枫开的,实际上他是对家族生意兴趣不大,但对绘画以及收藏十分喜爱。
他自己开个画廊,还把楼上两间空出来的地方用以作为他的画室,有时候他兴趣来了就在那里窝上一整天。
“这个……佩箐,这件事有点难度,虽然橙枫画廊楼上不是用来营业的,但却是我小舅舅的画室,他恐怕是不愿割爱的。但是既然打赌输了,我小舅舅确实应该履行承诺,那你的要求可以换一个吗?”翁杭之说话很客气,他是把杜佩箐当成朋友看待的。
杜佩箐能看出翁杭之还是挺认真的,不像是在敷衍她。而那地方是杭靖枫的地盘,她如果硬来,就显得太不讲理了。
“翁杭之,说实话,我很看重那个地方,口岸真的挺好,但那附近已经没有能租到的位置了,这样吧,你转告你小舅舅,如果他愿意将其中一间,只是一间,租给我,我会感激不尽。”
杜佩箐也不是个蛮横的人,打赌那种事只是顺口一说,她不是真的要以此来逼人的,她是很看好画室所处的黄金位置,从商业角度来看,工作室很适合开在那里。
翁杭之略一思索,点头说:“行,我转告给小舅舅,但我不保证他一定能答应,我会给你回复的。”
“OK,够爽快,我走啦,拜拜!”杜佩箐纤细的手挥挥,很洒脱,不再废话,果真就离开了。
杜佩箐一走,杭靖枫就从里边休息室出来了,还一边装作打哈欠的样子。
翁杭之瞅瞅小舅舅这表情,怎么看都像是有点心虚呢。
“小舅舅,你刚才全都听到了?”
杭靖枫脖子一梗,尴尬地说:“听到了,她那么大声,吵着人睡不着。”
你就装吧,谁看不出你是为了躲人家才进去休息室的。
“那小舅舅你打算怎么办?其实我是建议你可以考虑租一半给她做工作室。画室太大了,你一个人占着那么好的地方确实有点浪费。再说了,人家也是会付租金的。”
“切……我又不缺钱,谁稀罕她那点租金。”
“那……就看在文筝和我的面子上,你就割让一半出来吧,好歹文筝前段时间在京城是住在杜佩箐家里的,还有文筝以前刚生下孩子,他父亲当时不同意她养,是杜佩箐乡下的外婆养了晴晴一段时间,后来才接到文筝姨奶奶那里。我们可是欠杜佩箐一个天大的人情,小舅舅,就当是在帮我,行吧?”
这么一说,杭靖枫就软下来了,想到可爱的晴晴小公主,他这哪还有脾气啊。再说了,凭他和翁杭之的交情,翁杭之开口了,他也不好拒绝。
“哎,好吧好吧,算那女人走运!”
“小舅舅,就这么说定了。哦对了,你刚才说杜佩箐是母老虎,难道昨晚还发生了什么趣事吗?她欺负你了?”
“何止是欺负,她还咬我!”杭靖枫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但为时已晚。
“噢?咬哪里了?”
“这……”杭靖枫将衬衣解开三个扣子,露出锁骨靠胸口处的牙齿印。
“我算是再一次见识了,喝了酒的女人真的不能惹,随时可能被误伤啊!”
这一点,翁杭之也深有同感:“你说得对,文筝以前喝醉了也伤害过我一次,我被她踢到关键部位了,幸好不严重,否则我以后都别想再造人了。”
“是吧,我说得没错吧,一定要小心喝了酒的女人,下次再有什么事儿叫在一块儿吃饭,千万别再让我送杜佩箐回去了。”杭靖枫说得咬牙切齿的,但这货还是有所隐瞒的,他没有说杜佩箐之所以咬他,是因为他一不小心抓到了她胸前那里,结果被当成*,挨了两拳,还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