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是锻体的必然过程。”甘宁却摇了摇头,又说道,“这才哪到哪,当下我可是被我师傅足足煮了四个时辰,差一点就熟了。”
杨弘听得脸色发白,说:“幸好当年没习武。”
袁否这才煮,真的煮了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之后,颜良才刚一松手,袁否便嗷的一声从药罐里蹦了出来,然后火急火燎的跳出了罐外,早就等在一边的小若榴、小乔便赶紧各拎着一桶清水冲上来,给袁否降温、冲凉。
别看袁否在药缸里蒸煮时痛苦不堪,可煮完了却立刻感到神清气爽。
尤其是看到小乔和小若榴在他面前晃啊晃的,年轻的身体便立刻有了反应。
袁否这会儿可是一丝不挂,身体的变化立刻就落入了两女的眼睛里,小若榴只是妩媚的斜了袁否一眼,小乔却立刻羞红了俏脸。
袁否正想着将二女怎样时,一个声音忽然间响起。
颜良闷哼一声,对袁否说:“公子,有个事我先跟你交待一下,锻体期间,严禁女色!”
“啊,还得禁女色啊?”袁否懊恼的说,“真的假的呀?”
“当然是真的。”颜良说道,“我骗你做什么。”
袁否刚刚还昂扬勃发的那话儿便立刻萎靡下来,然后一屁股坐到台阶上,哀嚎说:“这日子没法过了。”
“公子好自为之。”颜良却只是浅浅一揖,转身扬长去了。
颜良前脚才刚走,袁否便立刻收起了刚才的那副痞赖样,问小若榴说:“若榴,你跟阿奴说了吗?”
“说了。”小若榴说,“按您的吩咐,说了。”
袁否又道:“那她什么反应?”
小若榴说:“她把药收下了。”
“很好,若榴你办得漂亮,回头公子有赏,嘿嘿。”袁否说完,便在小若榴越来越挺大的****上拍了一巴掌,小若榴便吃吃的笑起来。
小乔拿过儒衫过来给袁否披上,又给袁否栉好发。
收拾停当,袁否便径带着刘晔、杨弘来到了隔壁的袁谭府。
袁谭府上的管事家奴这已经认得袁否,所以根本不需通禀,袁否便直入后院。
袁否到来时,袁谭却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正在等大将军府的消息呢。
袁谭知道今天晚上袁绍将决定是否起用袁否为将,可以说,袁谭比袁否本人都还要关心这件事情的走向,因为袁否已经旗帜鲜明的站到了他的阵营中,如果袁否受重用,也就意味着他这一系的实力将会更加的强大。
“显责你来得正好。”看到袁否,袁谭说道,“我正想谴人去叫你。”
袁否哦了一声,明知故问的问道:“哦,是吗,兄长找小弟何事?”
袁谭说:“你可知道父亲正与许攸、田丰他们在讨论关于如何任用你的事情?”
“是吗?”袁否笑笑,又说道,“不过小弟对此却并不关心,我还是那句话,伯父让小弟带兵,小弟便带兵,伯父若不让,小弟便不带兵,我便留在邺城当个安乐公子,岂非胜过兵凶战危、风餐露宿百倍?”
“显责你这是什么话?”袁谭闻言却有些生气,概然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如此没追求?身为七尺男儿,自当效法卫霍建功立业、名垂青史,何况显责你乃是当兵罕见的兵家,就更不应妄自菲薄。”
袁否似笑非笑的看了袁谭一眼。
袁否相信,袁谭说的应该是肺腑之言,不过袁否更加相信,人的想法是会随着地位以及时势的变化而不断变化的,袁谭今天这样说这样想,并不意味着明天他还会这么想,尤其是将来他成功当上世子之后,想法肯定也会发生变化。
所以提前打好预防针,提前在袁谭的心里留下一个他袁否没什么大志向的印象,无疑是非常有必要的。
“小弟就这点儿追求,兄长就不必强人所难了。”袁否摆摆手,又低声涎笑说,“兄长,小弟今夜过府,却是有事跟你商量。”
“哦?”袁谭讶然说,“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