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遇到流氓了!是真的流氓不是自己这个山寨的!想起前几天秦悦抡饭盒拍自己的英武样子,刘忙一阵郁闷,把打我那劲头发挥出七成这两个流氓早躺下了!天色太暗,看不出他俩是否长得和自己一样欠打,而且随着两人的拖拽,秦悦已经被拉到了胡同深处。
这是一个赎罪的机会,刘忙惧意全无,蹑手蹑脚地停好自行车,跟了上去。
两个歹徒都背对着自己,其中一个手臂上纹着纹身,很是魁梧,指着秦悦骂骂咧咧,说什么给脸不要脸,另一个瘦小一些的抓着她的头发,还说要花她脸什么的。刘忙看后气的浑身发抖,像秦悦那样的美女,你们行凶也应该调戏才对啊,竟然打她!你们怎么下得去手?耍流氓都这么不专业,手应该摸她的脸而不是扇,畜生啊!脱裤子掏枪,你掏刀干什么?掏刀!
刘忙猛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在干什么?这时候还在看风景,都要持刀行凶了!趁两人的注意力全在秦悦身上,并没有留意身后,刘忙突然加速冲了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奋力一拳,狠狠地打在小个子的颈动脉上,这一拳刘忙腰腿肩臂全都使上了力气,加上惯性,那小个几乎被打飞,退了四五步远,躺下就起不来了。纹身男一惊,回头的功夫,刘忙马上挥拳过去,他想躲,可还是慢了点,打到了鼻子,顿时满脸是血。
纹身男措不及防,失了先机,赶紧退后一步,一手捂鼻子,一手用刀指着刘忙,“你他妈哪来的小b崽子,活腻歪了是不是?”
这时候的刘忙是血灌瞳仁,你们敢打秦悦?老子被她用饭盒拍成猪头了都没舍得动她一个指头!刘忙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没有咆哮,没有呐喊,只有嗓子眼里发出的阵阵低吼,睚眦俱裂。面对对方的匕首也没有丝毫怯意。
这气势到让纹身男感到一丝心悸,他最多算个歹徒,可对面十七八岁的小伙子看起来像是亡命徒,一拳就放倒了自己的同伙,莫非练过?要不是手中有刀,还真有些没底。
在对峙当中,持有武器的一方显然会感受到更大的压力,因为不主动进攻的话会显得自己懦弱,为了打破僵持,纹身男硬着头皮扑了上来,几个动作下来刘忙心里就有了底,对方虽然彪悍,但并不敢真的杀人,匕首只划、砍,却不敢捅,刘忙一边左躲右闪,一边四处打量,旁边连个砖头都没有。纹身男好歹也是成年人,而且身形魁梧,经验老道,要不是开始被刘忙的气势唬住了,恐怕也不会打成个平手。而刘忙虽然身体素质不错,但毕竟还算半大孩子,和成年人有一定差距,而且并没经过专业的对敌训练,空手入白刃对他而言只是个美好的传说而已,面对明晃晃的匕首,能够不转身逃跑已经很不错了。好在身体灵活,左躲右闪,虚实相加,一时间倒也没吃什么亏。饶是如此,也已经险象环生,好几刀都是贴着衣服划过去的,估计身上有个线头什么的都能被挂断。就在两人纠缠之际,站在一旁的秦悦突然把手里的坤包向纹身男抡了过去,颇有些用饭盒拍刘忙的风采,嘴里还夹杂着国骂,纹身男分神的功夫,刘忙抓住这个空档,右腿照他膝盖就是一脚,这一脚是直直踹过去的,用尽了全身力气。
听到对手惨叫,刘忙心中大定,膝盖挨上这一脚,腿必然折。这一招是在大学时军训的教官教的,叫扁踹腿,专踢膝盖,踢上就折。一出手就是狠的,毫不留情,刘忙活了三十多年,今天第一次用。可就在得意之时,大腿传来一阵剧痛,原来在纹身男在倒地的一瞬间,匕首顺势一划,在刘忙的大腿上割了一道将近20厘米的口子,虽然不深,但也血流如注。
刘忙倒吸一口凉气,这刀要是再往上来这么一点,恐怕就可以直接进宫了,暴怒之下,一脚踢飞了纹身男手中的匕首,紧接着照他脸上就是一顿踩。妈的,让你看看谁是刘忙!
没等他出完心中这口恶气,秦悦拉着他就跑。“快走,他们还有别人呢!”
刚刚打斗太过激烈,刘忙并没有注意,可是听到说话声,才发觉不太对劲,这姐们儿不是秦悦,她和秦悦长得倒有**分相似,一样的漂亮,打分的话绝对在90以上,但相对成熟许多,似乎还多了几丝风尘气息。如果说之前没见过秦悦,而且这事发生在刘忙32岁的那个时空,恐怕真的会认错人,眼前的美女看起来能有二十四五岁,化了浓妆,齐脖短发,紧身小衫,领口开得很大,下面黑丝高跟超短裙,身高有167左右,身材凹凸有致,细腰长腿,妖艳二字在胸前呼之欲出。
不是秦悦,是一个站街女。
刘忙在那一瞬间定格了,秦悦,站街女,一个荒谬但可怕的念头一下子涌上心头,前一世的秦悦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懦弱而心灰意冷,累觉不爱,最后……这个念头根本毫无逻辑,但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
站街女把刘忙扶到了她家,也是她接客的地方,这是间一室一厅的小房子,面积不大,但收拾的倒很干净,刘忙虽然前一世也背着妻子出去胡混过,但这种地方还真是第一次来。
客厅和普通人家布置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可进入卧室,刘忙顿时感觉到一阵眩晕,红色的窗帘,粉色的壁纸,墙上贴满了各种限制级的招贴画,靠窗的一边,还晾着不少胸罩和内裤,全部是带蕾丝花边的性感款式,各种颜色的丝袜都快垂成一个幔帐了,房间里弥漫着yin靡的气氛。
嗯,很专业。
刘忙欣赏着房间的布置,几乎忘了腿上的疼痛,这就是所谓精神食粮的作用。站街女却手忙脚乱,她先是把床单换了,让刘忙躺下,不过刘忙考虑到腿上裤子上都是血,怎么好意思躺人家床上呢,就没动,站街女似乎有点着急。
“我是新换的床单,不脏。”看她委屈的表情,似乎要哭了出来。
这句话让刘忙心里不是滋味,原来站街女换新床单是为了自己,是怕自己嫌弃她。其实换下的床单也干净的很。床单一日一换,很专业。
“姐,我不是嫌你床单脏,我这一裤子都是血,怎么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