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般若钟和苍流被关押在九重天,难怪天界这般镇定自若,丝毫不担心般若钟和苍流出问题,看来还必须由我亲自动手了。”云陵暗道,他转身对着众位长老道:“迅速集结兵力,做好随时作战的准备。”
正应了奴夜青的猜测,云陵从来就没打算妥协天界,更不会因为别人对他的威胁而缴械投降,在他狂野的思想里只有他威胁别人,就没有别人威胁他的可能,而且他绝对不会把父辈绞尽脑汁得不来的天下,在他实现父辈遗愿得到天下的时候又拱手让人。
潼涳出了地阙宫走在莫垣道上,一个炼狱宫的禁卫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附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
只见他的表情骤然一滞,脚步也跟这停了下来,咧开嘴讥笑道:“也好,我就看在她没有主动供出我的份上帮她一把。你去拦住炼狱宫看守的其他禁卫,要确保尽可能的让她救出里面还活着的修仙者。”
禁卫领命之后就转身消失在了桃花坞,只留下潼涳一人右手摸着脸上的疤痕,暗笑道:“我让你出得了炼狱宫,却出不了魔界。”
当他为自己的计划幸灾乐祸时,却不知道地阙宫门口处斜角的裙摆晃动了一下,一道阴冷的目光一闪而逝。
一个禁卫形单影只的向着奴夜青走了过来。
忽然,他直感觉有一股酥酥的冷风从背后传来,还没等他意识到时后脑勺一阵剧烈的疼痛传到了四肢百骸。他下意识的摸着脖子慢慢转身,看到一双冰冷嗜血的血红色眸子犹如阿婆地狱的魔鬼想要将他吞噬掉似得。
“你怎么跑出来的?”他伸手指着阴暗中的人影,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就晕死在了地上。
奴夜青从阴暗中走出来三下五除二将禁卫的衣服换上,为了掩饰自己的满头白发和脸上的痕迹。她特意施法将头发高高竖起,长长的马尾有型的流泻在背上,然后撕了块裙角挡在了脸上,乍一看还真像个英姿飒爽,而又神秘莫测的将军。
炼狱宫内的禁卫因为修炼法术都长得奇形怪状,奴夜青这套装扮虽然比其他禁卫多了些英气和神秘,要是有人问起面纱下的容貌时。完全可以说是修炼时走火入魔留下的病根。而且更重要的是炼狱宫内时常换人换班禁卫人员不定,可以很容易的蒙混过关。
奴夜青将自己的衣服又给那个倒霉的禁卫穿上,然后丢进了关押自己的牢笼。笑着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转身向着暗牢的方向奔去。
经过上次的探班,她粗略的可以知道除了暗牢内的修仙者,幽冥道两旁监牢里的修仙者基本被紫莲霍霍完了。
关押她的监牢在平时关押魔界犯人的地方。暗牢而在另一侧的幽冥道,要到达暗牢中间要经过好几道卡那里驻守的禁卫比较多。也很容易被穿帮。
走到那个分叉口时,与一队禁卫碰了个正面,奴夜青浑身一惊,放慢脚步低着头不说话。
“你!抬起头来!”为首的禁卫指着奴夜青疑惑的问道。
奴夜青犹豫半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
“怎么这么面生?好像没见过。”他自言自语了几句,转身问向身后的禁卫:“你认识他吗?”
那个禁卫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