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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两军会师+补偿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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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绑起来,那罗浑和亲卫队将这批沙风盗控制住,其余人随我继续追赶马贼。”

如果不能将他们全歼在沙漠里,以后说不定来围追堵截虎贲军的贼寇越来越多,她可没时间天天和他们玩智商游戏。

贺穆兰领着一干虎贲军沿着沙漠上的脚印追赶马贼们,却见到远处的尘头铺天盖地,马匹嘶鸣的声音隔着老远都听得见,顿时惊得勒马下令:“虎四的斥候出去打探消息,飞马来报!”

“好像是钦汗城的方向。”那罗浑突然从奔跑的战马上由坐姿变成站姿,眯着眼睛看向远方。

“这么多人马,是不是钦汗城的人来了?”

“应该不是,冯恒说过钦汗城的人马都要守城,最多只能调动一千多人,看着尘头,人数不在五千之下。”

贺穆兰皱着眉头。

“边追赶边等斥候的消息。”

同样感到不对的还有可怜的马贼们。

因为有血披风在身后阻挡了一会儿,这些马贼成功的与虎贲军拉开了一段距离,可由于东边不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是长期盘踞在西方大漠的,这些马贼除了向南边血披风作为据点的绿洲奔窜,也不敢四散开来分散虎贲军的注意。

这么一支马贼队伍在沙漠里疾奔,造成的动静足以让所有沿路的商队逃窜,倒时候他们只要沿着骆驼的蹄印就能追击到商队。

可今天他们没撞上商队,却发现远处有比商队更可怕的尘头,还伴随着让人胆丧心惊的“锵锵”声。

这“锵锵”声不是别的,而是武器和马鞍、铠甲等摩擦后发出的声音,这是属于军队的声音,也是属于死亡的声音。

被追赶的马贼们以为自己落入了魏国早就布好的陷阱,一个个已经如丧考妣,前有埋伏,后有追兵,他们的结局早已注定。

“完了,完了……”

昔日呼啸死亡大漠的贼首们目眦尽裂地看着远方鲜衣怒马的军队。

他们许多人都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如此威武的军队。

每个将士的武器都闪耀着令人心寒的光芒,在日光下闪耀的眼睛都生疼,那招展的“魏”字大旗和虎贲军一样的猛虎军旗,更是让他们知道这支队伍肯定跟虎贲军有着某种联系。

他们猜的不错,虎贲军和高车虎贲一般,都是直属于大可汗拓跋焘的军队,只不过虎贲军全是鲜卑军户出身,所以猛虎军旗是白旗(鲜卑尚白),而高车虎贲来自于漠南,是黄旗(敕勒尚金)。

“怎么办?投降吧?”

***

贺穆兰和他的虎贲军在追赶上马贼的同时,也等来了斥候们传回来的消息。

“花将军!是高车虎贲!”

斥候们激动地大吼着奔来,长久以来的压抑被“终于等到组织了”的兴奋所释放,使得他们一个个露出热血沸腾的表情。

“平城来人了!”

*********

以下为错误章节后新增内容。

无责任番外贺穆兰和花木兰交换的一天

(ps昨日作者脑残,复制新章节时把上一章也复制进去了,遂码了一章新番外替换旧文,以作补偿。买重复了的不必再付费,重新刷新一下就ok。以下是无责任番外,某一天贺穆兰和花木兰睡醒后又发现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花木兰醒过来时,立刻发现了情况不太对。

不是贺穆兰那张席梦思的大床,身下的被褥虽然柔软,那脑下那个硬邦邦地陶枕告诉她,一切好像又发生了什么不同。

睁开眼,伸出手,满是粗糙和细纹,虎口中有长期持握兵器磨出来的茧子和伤口,手指甲平而方正,和贺穆兰圆润的指甲完全不同。

“到底是谁在和我开玩笑?”

花木兰抹了把脸,坐起了身子。

在好不容易适应了现代的生活以后,还要再来一次穿越吗?

她已经是老姑娘了,真的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和耐性再来一次啊。

“将军,你是起了吗?”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陈节?

将军?

她是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花木兰一怔,连忙掀起袖子。

早年和阿单志奇出征时,她曾用手臂替他挡过一刀,那一刀极深,养了半月才好,可现在的手臂上没有那道刀痕。

可外面的陈节?

等眼睛适应了屋子里昏暗的光线,花木兰才重新打量起身边的环境来。

一切的建筑风格和自己以前在黑山城的旧宅完全不同,高大的屋梁和贵重的木材告诉她这是一间贵人的房间,可身/下的床、眼前的桌椅板凳又绝不是魏国时有的,要不是她从现代走过一遍,可能都觉得放了一堆怪东西。

那么,是贺穆兰?

花木兰很难理解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如果是贺穆兰穿到了她三十岁的身体里,那陈节不应该在这里,她的手臂上也会有那道刀伤,但现在她的身体保养的比前世好多了,少了很多伤痕。

看样子,贺穆兰过得不错。

“将军?”

陈节又一次询问。

“我要洗漱。”

花木兰镇定了一会心神,淡淡地开口。

给花木兰端来洗漱之用的不是陈节,而是四五个男性的家仆。花木兰在黑山待了十二年,熟悉的不光是同袍,还有柔然人,所以从这些人的姿势和动作里一下子就看出他们的出身。

竟然用柔然人做家仆。

看来对柔然的战事应该是节节胜利了。

花木兰匆匆洗漱完毕,从床前取下磐石,和人心血相连的触感让她一下子露出了满足的表情,情不自禁地挥舞了起来。

陈节每日和花木兰都要晨练,见她居然就在室内这么舞动起了磐石,忍不住把眼睛睁的大大的。

很快的,他就发现了将军今日舞剑的招式和以往完全不同,如果说之前将军挥起剑来就像是汹涌扑面的火焰,那今日就是稳健而沉着的大山,一招一式都带着势大力沉的惊人气势,让人忍不住战栗起来。

被这样的剑攻击,哪怕是被扫到,非死即伤。

“将军最近又再琢磨什么新剑法了?”陈节狗腿地看了看,“我觉得我恐怕接不了几招,要不让盖吴喂喂招?”

“盖吴?”花木兰收回剑,看见陈节连连点头,心中直嘀咕。

盖吴是谁?

我以前身边有叫这个的兵吗?

“是啊,盖吴应该起来了,在小校场练刀呢,早膳还在准备,没那么快好。”陈节点了点头。

“我去准备?”

“去吧。”

花木兰正好要熟悉情况,点了点头,率先推门出户。

花木兰和贺穆兰都有早起的习惯,生物钟让她们通常天不亮就起床,洗漱穿戴完毕后,天色也才刚蒙蒙亮,可即使如此,院子里的一切也能看的清楚了。

从未过过富贵生活的花木兰骇了一跳,被这个硕大的院子以及院子里花花绿绿的花草树木惊的不敢迈脚。

再眺望出去,远处的格局和建筑风格让她更是瞪大了眼睛。

亭台楼阁,层层叠叠,不知几进几深,到底是什么情况?!

贺穆兰到底在大魏做了什么?

这宅子比若干人家在平城的宅子还宽敞!

“将军也觉得花草太多了?”陈节伤脑筋地抓了抓脑袋,“这些都是陛下刚赐下来时那些鲜卑贵女们往府里栽的,拔了吧怕得罪人,不拔我们也不会养,一丛黄一丛红忒俗艳了,夏天还招蚊子……”

“这样很好。”

花木兰深吸了一口气。

比起黑山大营连风里都是沙尘的气味,这些花香已经像是天堂了。

更何况在现代天天都闻汽车尾气,连星星都看不到,

花木兰忍着心中的震惊跟在陈节后面,好在陈节是跳脱的脾气,走路也快,没一会儿就到了主院不远的小校场。

这宅子应该是某个鲜卑旧族留下的,戎马得功的贵族往往在家中设有大校场小校场,这里便是练武的小校场。

小校场里,一个身穿白衫、头发卷曲,身材精瘦的男人已经在练着刀,刀法精湛,还隐隐有些自己在军中常使刀时的影子。

这大约就是陈节所说的,在平城收的徒弟,盖吴。

好像也小不了几岁。

刚听到的时候,还以为只有十岁左右呢,谁知道这么大年纪。

盖吴。

盖吴。

怎么觉得名字这么耳熟?

好在盖吴也是内敛的脾气,见她来了,恭敬地行过礼后就开始请教武艺。花木兰正好技痒,现代人的热兵器发达,可是即使在特警队里,兵器用的好的也极少,大多是贴身肉搏的本事。

可没有经历过冷兵器时代的人,又怎么能理解兵刃相接时的那种寒毛都战栗起来的紧张感?

“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花木兰微笑着抬起磐石,一招“横扫千军”出手,顿时击的盖吴连退三步,慎重小心地提起双刀相迎。

只见得刀法疾如风,剑法重如山,无论双刀的攻势怎么连绵不断、疾风骤雨,磐石剑依旧是后发制人,每每瞄准刀法之间的破绽以力破之。

这样的法子打起来是没有盖吴好看,可一场比斗下来,盖吴已经浑身累的湿透,花木兰却连脚步都没有移动几步,更没有什么疲累的样子。

“师父的剑法又提升了。”每每见到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将军像是开了挂一般变强,盖吴总要露出复杂的神色。

“我现在连两刻钟都接不住了。”

“你武艺不错,在大魏军中应当是上等水平。”花木兰欣赏地看着身材并不魁梧的盖吴:“多吃点,强壮一点才能对抗力量型的对手。”

盖吴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卢水胡人穷困潦倒,他这几年吃的实在不好,肌肉都不显。

两人正在比斗间,突然见蛮古匆匆进了校场:“陛下请库莫提将军和将军进宫议事!宫中来的人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宫中,陛下?

这里是平城吗?

想起那位已经像是隔了一辈子没见的陛下,花木兰露出怀念的神色,闻言点了点头。

“知道了,我换了衣服就来。”

花木兰印象中,进宫只有四次。

两次是因为押柔然身份贵重的俘虏入京,一次是跟着黑山主帅进宫接受封赏,最后一次是军中开始减员回乡前的大朝,自己婉拒了尚书郎的官位之时。

她还记得站在大殿之中,迎接着众位大臣各种怪异的目光,自己明明心中慌乱害怕却要强忍着表示出冷静的那次。

对宫中的印象,不过是“那些皇族上朝和居住之所”罢了。

随着宫人离开达官贵族居住的昌平坊,花木兰更加肯定自己现在所处的时代应该就在自己二十出头时,至少宫墙没有被粉刷过,还是那灰败的颜色,第一次粉刷时她记得是为了迎接北凉和亲的兴平公主,现在这样,明显北凉的公主都还没进京呢。

她被宫人一直引着到了武昌殿外,因为拓跋焘还没有散朝,自己只能在殿外等候,没有一会儿,一位身穿紫色朝服的年轻男人进了殿外的廊下,径直朝着自己而来。

花木兰抬眼看了看,这男人仪表堂堂,身高八尺,浑身掩不住的行伍之气,样貌和拓跋焘有四五分相似,正是那位日后位极人臣的大帅拓跋提。

她还没有先行礼,这个男人就已经十分熟稔地将她的肩膀一扶,郎笑着说道:“你我这般熟悉,还要这么客气做什么。吴提昨日在府里上吊自尽了,柔然希望能把他的遗骨送回柔然去,陛下招我们议事就是为了这个……”

花木兰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手掌,心中更加惊疑。

贺穆兰到底是怎么混到和拓跋提王爷这么熟悉的?别说勾肩搭背,自己还在黑山时,连鹰扬军的背影都看不到几回。

鹰扬军,那是中军的传说,是黑山不败的神话,是宗室里最精锐的近卫军,她刚刚名声鹊起之时,鹰扬军便和晋升的主帅一起去征战北燕了,虎贲军能够名声大作,也和鹰扬军离开黑山缺乏最王牌的精锐有关……

“你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

库莫提关切地伸出手去摸花木兰的额头,让她忍不住退了一步。

这男人太自来熟,她又些受不住。

“你还是这般无趣。”

库莫提好笑地摇了摇头。

“看,谁来了?你居然还有功夫到这里来,我以为你忙晕了!”

“是快忙晕了,吴提居然死在被幽禁的宅子里,柔然那些宗室要疯了,都不信他是自杀。真是可笑,陛下要杀了他,他还能活到现在自杀?”素和君脸色难看地步入廊下,见花木兰和库莫提都在,脸色才算好一点。

“我见完陛下怎么都要去睡了,从昨晚发现吴提死了到现在,我连眼睛都没合过一下,我现在先歪一会儿。”

说完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倚着殿外的柱子就这么靠了过去,闭上了眼睛。

这位日后让贪官污吏闻风丧胆的白鹭官之首,现在还不过是个青年,也远没有后来不苟言笑的做派,他几乎是闭上眼睛就睡着,也不知道哪里练就的本事。

花木兰看了看素和君,又看了看库莫提,只觉得日子真是十分奇妙。

宫人都唤她“左司马”,那是她前世到解甲归田都没有当上的官职。左司马一般是直属陛下的精锐部队将领,她在黑山防御柔然十余年,也不过是个主将。

至于吴提……

花木兰感觉更奇妙了。

前世她解甲归田时,这位柔然可汗还在柔然好好的当他的首领,柔然的实力那时候虽然大不如前,但小规模的骚扰也经常偷偷摸摸的存在着,让她烦不胜烦,恨不得大干一场直接把他给砍了。

到后来她解甲归田,柔然使者来向她求亲,更是让她觉得可笑。

敌对了这么多年,他是哪里来的自信不会被她一刀给砍了?

她在黑山那么多年,早就练得眼前一出现柔然人就条件反射砍下去的本能,吴提是不是把她当成那种以夫为天的小女人了?

现在再听到吴提似乎是被俘虏到平城成了人质,终于不堪其辱上吊自杀了,花木兰心中只有解气,半点惋惜都没有。

就因为他当年跑了,黑山大营又苦战了八年,才把柔然人完全赶出漠南。

库莫提和宫人们正在随便聊着一些问题,花木兰定定在那出神,猛然间听得宫墙外司礼官的声音响了起来。

“陛下到!”

素和君居然还没醒。

花木兰想了想,上前一步推了推素和君,直接将他拍醒。

他陡然一睁眼,伸手就要擒住花木兰的手,却在发现是花木兰的时候立刻将手缩了回来。

“好险好险看到的及时,真出手了搞不好我这只手就没了。”

素和君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胳膊,似是以前吃过亏。

“啊,陛下来了,我们快去见礼!”

陛下啊……

花木兰不知为何眼睛突然濡湿。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为她逆天改命的陛下,原来平时是这个样子的。

小剧场: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为她逆天改命的陛下,原来平时是这个样子的。

贺穆兰:(⊙o⊙)你说什么啊!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花木兰:(⊙o⊙)你说什么啊!陛下如此英明神武沉稳有度!

拓跋焘:那个谁,走,陪我出去微服私访,街上好像出了什么新吃食!

贺穆兰:你看→→

花木兰:_(:3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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