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这不是普通的事情!”
叶冰吟抬起头看了一眼卓然,然后便又躺在了床上,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事情?”
“谋杀!”
卓然说出这个词之后,叶冰吟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并不是因为他的职业习惯,听到谋杀这个词有种兴奋,而是他担心,他担心被谋杀的是不是花柔!
“谁被谋杀了?”叶冰吟紧张的问道,而此时叶冰吟的眼眸里有种闪烁,那不是激动的闪烁,那是担心。
但是这个时候卓然却有些轻松,因为他看得出来,叶冰吟对花柔还是很关心的,而且他的心仍旧如他们初遇时的坚强。
那个时候叶冰吟还很小,他被一群人欺负,而那些人比他大好几岁,他们让叶冰吟跪下求饶,但是叶冰吟宁愿被他们打死也不愿跪地求饶,当时卓然就站在旁边,他看不过去,于是他便要帮叶冰吟,虽然他的年龄和叶冰吟相仿,但卓然毕竟是卓老爷子的侄子,那些人不敢拿他怎么样,而那次,卓然救了叶冰吟。
他们两人,也在那次之后,成了朋友,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卓然仍旧不能忘怀那个有着淡淡黄昏的傍晚,那个被打的吐血,但仍旧不肯求饶的男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叶冰吟再次问了出来,他见卓然突然没了反应,便很是着急。
“你先不要担心,那虽然是个谋杀,但是并没有成功!”
叶冰吟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便又是紧张的看着卓然,因为他很明白,谋杀就像是习惯,如果一个人可以谋杀一次,那么便会有第二次,无论是谁,都很难躲过几次谋杀的。
卓然明白叶冰吟的意思,于是卓然接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到警局之后便接到报案,他们说花柔的父亲花知味今天早上习惯性的去喝管家为他准备的牛奶,但是他不小心把牛奶碰倒了,结果他们家的宠物狗跑过去把那牛奶给tian了,过了没多久,那狗便突然痉挛而死。”
卓然说完之后,便看着叶冰吟,但是叶冰吟此时并没有什么反应,他淡淡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花家都有什么人?”
叶冰吟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对花柔的家族并不是真的那么了解,而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了解花柔已经她的家庭,叶冰吟突然觉得自己是失职的,花柔怪他是应该的。
卓然听叶冰吟这样问,便知道叶冰吟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了,于是他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说道:“其实花家的人是很多很杂的,但是若要细细的推算下来,也很容易理解。”
“那你就说一下吧!”叶冰吟边说便套了件衣服,火炉里的火不知什么时候灭了。
“花家的族长花仲夏也就是花知味的父亲,他一共有三个孩子,除了花知味外,他还有一男一女,他们都比花知味大,所以花知味有一个哥哥花冲和一个姐姐花灵,但是他们和花知味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花仲夏一生娶了三房姨太太,现在唯一还活着的便只有一个了,不过她现在也已经四十多岁了,她是花知味的小姨,叫钟素儿。”
卓然说完之后,便停了一会,他见叶冰吟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便只好接着说道:“花柔的长辈便只有这些了,其中花仲夏是一个老顽固,他不喜欢的人谁都别想让他喜欢,他不喜欢的事情谁都不能够做,他在家俨然就是一个皇帝,甚至比皇帝还要专横,但是他毕竟是族长,所以没人敢违背他的命令,而且整个花家的财产都是花仲夏一手打拼出来的,他想给谁便给谁,如今花仲夏已经年迈,有些事情我不说大家都是懂的。”
叶冰吟点点头,他当然懂,豪门的生活并没有普通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就连卓然也是深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