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着游飞。一脸的骇然。沒见过兵给贼送礼的。怪事年年有。今年还真的是有点多。
“钱财身外物。中意的话收着。不中意我便带走。”游飞朗声说着。干脆。利落。不脱离带水。
王麻子沉吟了许久。还是沒能明白游飞这唱的是哪一出。王麻子小心斟酌着词句:“游旅长。无功不受绿。您这是……”
“收着吧。”游飞笑了笑。只是游飞的笑容看在王麻子眼中。却像是魔鬼一般的让人心中反寒。
看到游飞脸上仿佛是带着一点的轻视。胡斐马上是不干了。他可是土匪。打家劫舍的事情可沒少干。现在有人主动给他送金条來了。再是不要。岂不是怂了。胡斐可是绝对不服软的角色。
“手下。人來。备酒。备好酒。”胡斐大喝一声。既然对方如此实诚。他也沒必要扭扭捏捏的。反倒是落了下乘。
“游旅长。不知道你此行是……”王麻子沒有阻止胡斐。只是游飞的來意却是压在他心头的一颗大石。不除掉还真的是让他感到寝食难安。
“喝酒。哈哈哈哈。”游飞朗声大笑。对王麻子的问題是直接无视了。
酒色是断肠物。最伤英雄骨。一张方桌。鸡鸭鱼肉码的满满的一围。用的碗都是海碗。比人的脸还要大上几分。烧刀子斟满。落座的是游飞。胡斐和王麻子。王强和王悍两人则是站在一旁。这里是什么环境。两人又如何敢尽兴陪着旅长一起喝酒。时刻警备着却是错不了。
游飞也是个痛快人。喝酒从來不落下风。跟胡斐你一碗我一碗。碗碗干。口口肉。痛快。
“痛快。”游飞大吼道。
“硬。”胡斐大笑。
“高。”王麻子呵呵笑着。他从游飞身上能感觉出一股江湖气。这是他沒有想到的。
“今天只管喝酒。我來就是來跟胡斐大哥交个朋友。”游飞朗声大笑着说道。
“哎。客气。多得游飞旅长看重我胡斐。我先干三碗。”胡斐自斟自饮。喝完嘴角一抹。煞是痛快。煞是爽利。
男人便是如此。酒过三分。便呼兄弟。酒过九分。便是过命的兄弟。不管事后作何感想。酒后戏言归戏言。那份融洽却是能增的三分却是从來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