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以李无锋的为人和个姓,他绝不会容忍反对他的势力的存在,只要机会一来,他肯定会利用手中的力量给予连根拔起,只能说三府的这些人被他以清除太平教势力这个名义来祭了旗罢了。”何知秋沉默良久,知道红袍男子频频以目光请示才喟然叹道:“李无锋早就垂涎关西,这陇东和西康只怕早就被李无锋的势力渗透,只待时机成熟,自然瓜熟蒂落,无论是太平军还是其他人只怕都难以挡住他前进的步伐,至于卢龙,那更不用说,虽然太平军借助他进军捷洛克的时候偷袭得手,但当时我就不看好太平教人能够虎口拔牙,这不,才多少时间,又物归原主,李无锋野心勃勃,所谋甚远,其心可诛啊。”
顿了一顿,军务大臣看上去似是有些疲倦,摆了摆手制止了欲待说什么的红袍男子:“好了,李无锋这个人已经不是我们目前考虑的重点了,现在燕京形势紧迫,我吩咐你的事情安排了没有?有什么进展?”
“回大人,已经安排妥当了,燕京内的一切都瞒不过我们的眼睛,这一点你尽可放心。”红袍男子心中一凛,赶紧回答道:“只是现在他们的活动十分谨慎,大概是也得到了他们的主子吩咐,现在还没有什么异动。”
“嗯,加紧监视,多派些人手,千万不能出半点茬子,他们越平静也许就隐藏着更不为人知的东西。”何知秋定了定神,语气尽可能的平淡,“该来的迟早会来,现在已经进入最关键的时候,陛下的意图能不能实现,就要看这一段时间了。”
浓厚的战争阴云一直笼罩着燕京城,一股恐慌的气息也在燕京城内蔓延,皇帝陛下已经两个月未曾上朝了,一干重臣们要想面见皇上,须得要提前两天预约方才能行,而且多是被挡架。关于皇帝陛下得身体状况得传言甚嚣尘上,有不少人甚至断言皇帝陛下已经无法熬过这个697年的祭春,这更刺激了燕京城内的沮丧颓废气氛。许多贵族干脆夜夜笙歌,顿顿欢宴,将一干不动产处理干净,能脱身则选地而去,没路子的也只好过一天算一天,好在太平教人仿佛也累了,终于在攻克晋中府城后停下了脚步,这让一干惴惴不安的商人士绅们终于得以出一口大气。
三藩的进入关西,也成为了燕京新闻媒体关注的一个焦点,林郎李三家入汉中,汉中太平军顿时土崩瓦解俯首称臣,而李无锋的西北军更是连克西康、卢龙和陇东,战功赫赫,给燕京696年这个凄雨冷风的冬季中带来一丝暖意,只能用好评如潮来形容无锋的军功,虽然帝国皇帝陛下一直未能临朝理政,但新闻媒体们似乎想吃了药似的,无视新闻出版署的干涉,不断在各自的头版头条上详细讲述这三府之战的内幕和详情,这在近乎于崩溃的燕京民众心中打了一剂强心药,燕京城内的年轻人心目中再一次掀起了崇拜无锋的高潮。
温暖如春的起居室里,金发少妇懒洋洋的依在宽厚的长沙发中,一双健美的粉腿微微蜷起,西式壁炉里燃烧的木炭散发着阵阵热流,将寒冬里的冷意驱除得干干净净。厚实的玄色狐皮披风随意搭在长沙发旁一把描红烫金大椅上,翠绿的紧身绣袄将金发少妇无与伦比的身材衬托得煞是诱人,双峰竞秀,金发如瀑,犹如湛碧晴空下的宝石一般幽蓝的眼珠似乎有些出神的望着壁炉发呆,微微下陷的沙发托起一具妙绝人寰的肥臀,贴身薄裤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亵裤勒在肉中的裤痕,也许从侧后方看去甚至能看见那微微翘起的妙处,只是房间里只有少妇一人,这等美景也无人欣赏。
“小姐,家主想请您去碧雪轩用晚膳。”丫鬟在门外悄悄提醒自己的主人。
“哦?有什么外客吗?”金发少妇有些惊讶的扬起那双漂亮的眉毛,碧雪轩不是通常用膳的地点,这样安排肯定是有重要的客人。
“嗯,家主让小婢问您,苗家有人想请您一同共进晚膳,不知您是否方便?”丫鬟征询自己主子的意见。
“哦?苗家?你去告诉家主,我身体不太舒服,就不参加了。”皱了皱眉,随即想了想,金发少妇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