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怀中丽人才幽幽一叹,“锋哥,你不要太辛苦了,有些事情尽力而为即可,欲速则不达。”
心中微微一动,无锋摩娑这丽人乌亮光滑如同黑缎一般的秀发,喟然道:“按理说自是如此,可是有些事情往往身陷其间,难以自拔啊。”
“锋哥,我知道你渴望成功,可是许多事情是需要时间来积累的,你白手起家,西北底子单薄,短短几年间,能够经营好西北和北吕宋已经很不容易了,若是一味强求称雄,锋芒太露也会引发周边诸多反对你的势力的疑忌,一旦他们觉得你是他们的眼中大患,也许会联手对付你,反倒不好,反正你还年青,我们可以慢慢来啊。”
玉人呢喃话语听得无锋心中却是一懔,这番话好像不应该是从玉眉口中说出来,若是安琪儿这般一番言论还可以接受,连秦霜影也未必能看穿这一点,安琪儿还远在燕京未曾回来,玉眉是从哪里听得这等言语?
心中虽然有些警觉,但在这般光景,无锋实在不愿意大煞风景,只是爱怜的抚mo着玉眉的腰肢肩头,脸贴着脸,胸挨着胸,恣意温存。
“锋哥可是在疑惑玉眉怎么会突然说起这等事情来了吧?”可怀中玉人像是察觉到了无锋心间的疑惑,自顾自的往下说:“现在锋哥官越当越大,可陪我们的时间却是愈来愈少,姐妹们好不容易盼得你回来,你却又是那么疲倦不堪心神不宁的模样,唉,;;;;;;”
无锋也不言语,只是紧紧搂住丽人苗条的身躯。
“西林寺救美可是在庆阳城里闹得沸沸扬扬,若不是萧大人出面强力压制,怕是都上了《西北星报》的头版头条了吧?”幽怨的语气掩盖不住一股酸意悄悄溜出,怀中玉人身躯轻轻扭动,“她就那么有魅力,值得我们节度使大人纵马飞奔,连马车都忘了还给别人主人家?”
心念急转,无锋若有所悟,“方才玉眉那番话怕也是她说与你听的吧?”
“她?哪个她?她又是谁?”反问三句,平素柔媚客人的玉眉似乎一下子转了姓,“怕是连人家的姓名都还不知晓,就这么亲热了?”
尴尬的搔搔头,无锋哭笑不得,看来女人善妒确属天姓,自己不过是情急之间的救人之举落在她们口中就成了有心偷香的风liu行径了,“玉眉啊,怎么你也不相信你锋哥了?我可是那种人?想当年,我;;;;;;”
话尚未说出口,怀中玉人已经娇媚的打断她:“相当初,锋哥你还不是吃着碗里望着锅里,一面在安琪儿姐姐那里大陷殷勤,一面不是照样把玉眉和莹莹骗了?”
“呃,这个,此一时,彼一时。”无锋已经口不择言,越描越黑,“玉眉呀,你不是这会儿要来追究你锋哥当时的责任吧?”
嫣然一笑百媚生,玉眉娇俏的倚在爱郎身上:“嗯,虽然不追究那时候的事情,但西林寺之事姐妹们都想了解一下,难道家花真的不如野花香?”
话一出口,花玉眉才发现这等话语实在不是自己这等尚未出阁的女子所能说的,虽然和爱郎早已爱河偷渡,但毕竟在正式场面上尚未明确,眼中波光婉转,涌起百般柔情。
像是察觉到玉人心中情绪的变化,无锋泰然道:“玉眉,抽个时间我也要拜见一下你和莹莹的家长了吧?若是我能去江南自然好,若是不能,看能不能劳烦未来的岳父大人,移驾西北,也好和我商谈一下玉眉的嫁妆问题,嗯,丝绸大王花天正的女儿,陪嫁可不能少,我西北苦寒之地,我又是一个穷哈哈,要想女儿不受苦,不拿上个百八十万金币,怕说不过去吧?”
先前听得无锋提及自己最为关心的婚事,花玉眉心中一阵扑通扑通猛跳,耳朵立即立了起来,毕竟无锋已经和司徒玉棠有了婚约,而和捷洛克公主安妮也是半晌定钉之事,自己虽说相信爱郎的情意,但没有一句肯定的话语,心中总是不那么踏实,这时候见无锋郑重其事提出,哪还不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