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舅周勇已经到了,还带了几个人,好那周勇一见到那卖画人就气哼哼叫了起来道卫冬平,是你囝,你可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在这里摆局坑我姐夫,瞧我不把你抓到局子里去。”
卫冬平这人,在京里的古玩圈那就是一只臭老鼠,做局坑人的事没少干,久而久之,古玩圈的人都不理他了。
那卖画的人也没想到白平康叫来的人居然是周勇,周勇在京城的古玩圈里也算是一个人物,大家都面熟。
“勇哥,你可太冤枉我了,这回我可真不是坑你姐夫,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真品,这弄污了总要赔的吧,说大天了去的,我也占理。”那卫冬平苦着一张脸道。心里却不由的有些虚了,不过再虚,那嘴还得硬着。
这画当然是假的,用京城圈子里人的话,那就是卫冬平出品,必是假品。
只是这次这画的仿制功夫,那是相当的出色,已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也不知这几人能不能认出来?
说起这画的来历,那是去年下半年,卫冬平跑河南地面上混了一段,本想弄点仿品做做局赚点钱,没想在一次技术比拼赛上,看到有人仿制任伯年的这幅苏武牧羊图,那绝对是可以以假乱真的级别,事后,他就绞尽脑汁,想方设法的弄到了这幅画,只是他在京里的名声太坏,古玩圈的人大多认得他,对他是避而远之,所以就把主意打在外地人身上,之前就悄悄的跟了白爸有一段路,看白爸一路来都在看书画,又是外地人口音,这样的好对象岂能放过,所以白爸一不就的入局了。
“你最好别骗我。”周勇瞪着他一眼,然后同带来的几个人一起蹲下来鉴定那幅画。
周勇本以为可以一下子拆穿的,可偏偏这回失算了,这幅画竟让几人委决不下。
“样,样,真真的吧。我告诉你这画可是我家祖传的。”那卫冬平见几人迟迟没话说,那气势就见涨了,做出一幅真诚的样子道。
“小勇,是真的吗不跳字。周老师问自家弟弟。
“看不出是假的来。”周勇摇摇头道。
“我看很可能是真的,要不就买下来吧,三十万是高了点,但还能还下价,而这还有升值的空间。”一个跟小舅一起来的人在白爸耳边低声道。
“我也觉得可能是真的。”另一人也道。
“那要是真的,我就卖下吧。”白爸道,只要画是真的,那亏也亏不了多少。
“可这价钱太贵了,我们也拿不出来啊。”周老师在一边道,又拉了周勇在一边道小舅,要不,你跟他再侃侃价,他之前说这画二十万可以卖的,现在非要三十万,分明是讹人了。”
“姐,没事,交给我。”周勇点头。然后冲着那卫冬平道我说卫冬平,你可是前科累累的人物啊,虽然今天我一时证明不了你这副画的真伪,但我这心总有些不定,不过,今天也活该我姐夫倒霉,谁让他弄污了你的画,没办法,只能赔,不过,你这三十万的价格不公道,你给我个实价。”周勇道。
“别啊,去年拍卖会你也是的,那任伯年的花图可是拍了三十万的啊,我这三十万不算讹人。”那卫冬平还苦巴着一张脸装可怜。
“拍卖的价格能算的啊,那是人抬人抬起来的,平常卖的价格能有拍卖的一半就不了,这画,我报个价,十万。”周勇道。
“十万,大哥,你太狠了点,这样,是你勇哥的姐夫,那就是我的姐夫,今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给个底价,十五万,勇哥,我叫你勇哥,这下你该没话了吧。”那卫冬平可谓是唱作俱佳。
白平康和周老师相视一眼,这样的结果那算是不了。正好去年,周勇卖了那永乐梅瓶给了自家丫头二十万的提头,存在家里,这下也够付了。
“行,十五万就十五万吧。”白平康点头。
“就这么一幅破画,要十五万,实在瞧不上眼。”这时,白蔡蔡拿着瓶矿泉水,蹲在那里冲着画指指点点头,显示小孩子的气愤。
“小丫头,你懂呀,这是古董,你阿爸十五万买下,赶明儿过个几年,说不定值个百八十万的,你这丫头的嫁妆就靠它了。”那卫冬平见生意眼见着就要做成了,乐呵呵的打趣着白蔡蔡道。
白蔡蔡故作不屑的一抬下巴靠这画做嫁妆不靠谱,我的嫁妆还是赚吧。”白蔡蔡说着,站了起来,只是一不,手上拿着的矿泉水瓶子一歪,里面的水一咕咚的倒在了画上,正正好在那印章的边上一块儿。
“呀……”这一下所有的人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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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