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我今天晚上才知道他的名字,他叫朱司其。是龙兴金融投资公司的。可笑我们上次还叫他有钱拿到我们公司来买股票,谁知人家也跟我们是同行。”夏岚道。
“这有什么,那你可以叫他们公司来咱们公司来开户啊,他们是投资公司应该在大把地钱,这样的话咱们的业务也能蒸蒸日上。”怡怜道。
“你看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宁愿一点业务也没有也不会这样去拉业务。”夏岚道。
“好、好、好,你清高行了吧!今天晚上你去了哪里?后来我一直找不到你地人。”怡怜道。
“他们公司也在那里聚会,所以我就跟他在一起,你不知道。他竟然是第一次跳舞而且还是我教他的。”夏岚道,想到朱司其晚上的样子。她不由得会心一笑。
“看你那发春样!”怡怜道。
“怡怜,你说他怎么样?”夏岚问道。
“我怎么知道啊,我以没跟人家跳过舞,又没跟别人一起吃过宵夜!”怡怜怪笑道。
“你这个小妮子……”夏岚顾不上脸红,扑过去就去挠她的痒痒,两人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嘻嘻哈哈的笑着……
朱司其在酒店地房间还没有退掉,本来他想还是住酒店,但发现自己忘了带换洗衣服,只好把房间退掉,去了唐梦美那里。
朱司其进去后,发现唐梦美竟然破天荒的竟然没有回房间睡觉,而在睡客厅看着电视,看到他进来了,这才道:“我还以为你晚上不回来呢?”
“没带换洗衣服,只好把酒店的房退了。”朱司其道。
“你没去夏小姐家里,我想你应该会在那里过夜的。”唐梦美酸溜溜的道。
“我确实送她到了家门口,但没进去,我跟她又不熟,我到她家过什么夜,你是什么意思?”朱司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哦……没什么意思,我困了,要回房睡觉了。”唐梦美马上站起身道,听到朱司其的这一席话她好像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来了一样。
“喂,你……”朱司其还想问清楚,但唐梦美已经不给他机会,已经快速的上了楼,开了自己地房门,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朱司其看到她那样也只好回到自己以前的那间房里。
其实跟大部分地证券公司一样,当天晚上,香港金融管理局也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晚会,香港的很多媒体记者都去参加了那场晚会。金融管理局的局长曾先生也在晚会上发了言:“今天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就在今天,我们在股市上力挽狂澜,使某些国外的投机倒把没能在这里实现。现在我们手上共接入了约七百亿市值的股票,对于怎么样处理这些股票也将会在最近出台一个政策,但可以肯定一点,不会直接在股市里卖出去的。好了,下面晚会正式开始……”
朱司其跟唐梦美都没有看到这场晚会的直播,但有一个人看到了,他就是这次损失惨重的国际金融大鳄:索罗斯!此时他正脸色铁青的在那里发言的曾先生,这次香港政府的干预不但使他在股市中亏了钱,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在期货中亏了血本。
香港政府的干预是他没有能预料到的,在他的设计中,香港的股市最终将会大崩盘,那他在期货上要赚的钱绝对是个天文数字!但一切现在已经成了美梦一场,现在他的手下已经在整理东西,他明天就会真正的离开香港,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回到这个他的伤心地。
“那个龙兴公司查得怎么样了?”索罗斯把遥控器狠狠的按了一下后,电视画面嘎然而止,房间里马上变得非常清静。
“现在只知道他们晚上将会在一家娱乐中心庆祝,至于为什么他们也会来接盘现在还无从得知。”索罗斯的助手恩格回答道。
“像昨天他们这样盲目的接盘,如果不是疯子的话就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跟香港政府的渊源相当深厚,从而得到了最机密的内部消息。”索罗斯喃喃道,他到现在还是没有想清楚,为什么在大盘一泄千里的情况下,竟然还有人敢来接单,而且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的投资公司。
“龙兴公司跟香港政府之间绝对没有任何关系!”恩格道。
“哦,恩格,你认为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板会是一个疯子吗?如果是慈善基金会的人我可能兴地觉得意外,但在盈利为目的的投资公司作出如此举动确实很难让人看得透。”索罗斯道。
“会不会他是个赌徒呢?他想大赌一把!”恩格突然道。
“我不管他是赌徒也好,疯子也罢,恩格,我看你明天就不要走了,就留在香港,最好能进入龙兴投资公司,当然,是你的能力就算执掌龙兴公司也是绰绰有余!”索罗斯道。
“他们只是家小公司,真的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吗?”恩格皱了皱眉头道。
“那就以一个月的时间为限吧,不管你一个月的时间内有没有查出来都来美国跟我会合,这一个月你就当作是在休假吧。”索罗斯笑道。
“好!”恩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