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陆游叹了口气没再语言,朱司其知道师父对自己这样处理不是很满意,如果是没失忆前的话,一顿训可能就来了,现在可能是不好意思说他,只好把话放在心里了。
但朱司其还是没有接话,他知道像阿兰这样的事情,自己还真的不好插手。如果是别的事情也许还能帮上忙,但这件事情自己也是有心无力。
两师徒这顿饭吃了一个多个时,在酒店里盯着的那两人还好些,吃得也是酒足饭饱,但外面车里的几人就不好受了。
“梁斌,你等会出来时给我们带份外卖!”车里的人忍不住道。
“好的,头。”酒店里的梁斌道。
但朱司其好像故意帮他们做对似的,梁斌刚跟服务说要二份外卖打包带走,朱司其已经起身结帐准备走了。
“头,他们要出来一,你的外卖还要不要?”梁斌道。
“还吃什么,你们快点出来。”车里的头道。
两人也迸紧结帐,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师父,现在回去可能不太好,外面还有人在跟着我们,我们要不下午再去别的地方转转?”朱司其跟师父走出去的时候说道。
“好吧,随便你。”陆游道。
两人坐上车后,朱司其开着车又是漫无目的的在各处转着。先是到公园时坐了会,因为天下着毛毛细雨,朱司其又带着师父去了家正规的洗浴中心。给师父找了个正夫的按摩师做了个全身按摩。
而自己也在想着对策。现在很关键的一点就是自己的车目标太明显了,他们只要跟着自己的车就不怕跟丢了自己。如果自己和师父不再坐自己的车,那凭自己的感知,要想甩掉他们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但这辆车怎么处理还是个问题。本来自己也要回大陆一段时间,开车回去肯定不现实也太可能,而给唐梦美的话她可能会看不上。当然她肯定会把车给那个秦文君开。但自己对那个秦文君却说不上起码的好感。
如果自己的车交给她开,以后回香港自己还敢不敢再用这个车还是个问题,谁知道她会不会把车动什么手脚。
要是放个定位仪或*什么的,那自己算是拆在她手里朱司其想到何佳,交给她自己最放心!
“何佳吗?我是王大可。”朱司其拔通了何佳的电话。
“哦,大可!这几天阿兰在你那里真是麻烦了。”
何佳听到是朱司其,也是很高兴地道。
“没事,作为朋友也没什么。对了,我明天可能要回内地,有个事情不太好办,就是阿兰的事。”朱司其道。
“你要回去?阿兰她怎么说?”何佳虽然知道朱司其要回内地,但没想到这么快。
“我也不知道,但我会想办法给她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的。这个你放心好了。只是现在她家的保镖竟然又跟上我了,所以从上午到现在我都不好回去。”朱司其道。
“那怎么办,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何佳很急地道。
“我是和师父开着车子出来的,车子的目标太大,我想回内地的这段时间把车交给你,反正你上下班也需要一辆车,你看可以吗?”朱司其道。
“这个倒是没问题,我反到是沾了你的光,成为有车一族了。”何佳笑道。
“那等你下班后我把车送过来,到时你就开着车子回家就是了,下次来香港我会联系你的。”朱司其道。
“大可,真是不好意思,为了阿兰的这件事让你受累了。”何佳道,她跟朱司其关系其实也只是一般而已。
因为朱司其平凡的相貌,她跟他交往反而没什么压力,不像别人,如果自己主动交往会往其它方面想,所以公司里虽然有人在追她,但阿兰这件事她还是拜托朱司其。她不想为这件事而欠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情,那样自己以后人很被动。跟朱司其在一起就不用这么担心,自己不可能喜欢他,而他是大陆人也知道和自己是不可能的。所以何佳在和朱司其交往时反而会放得开。
“朋友之间不需要说这样的话,那我先挂了,你下班后我在大厦的停车场等你。”朱可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