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以为邱芸妇道人家没有见识,觉得在公门中有人认识便不怕吃官司了,不过一般的人又如何肯为了这事得罪郑家?
法空见邱芸说不通理,又转头低声对陈越道:“那可是南丰巷郑家的人,若是听过快带你家母赶快走吧,郑大官人那边我去帮你说项说项,到时候陪个礼便过去了。”
陈越刚才正低头关心着纤儿有没有受伤,听了法光的话抬起头看了郑善一眼,他的身份刚才就已经打听清楚,但是不论是陈越的前世还是今身,都不可能将这种人放在眼里,不仅仅是因为身份的差距,如此行事作风的人终究难成大事。
摸了摸有些发酸的左手,陈越冷声道:“不要说他只是郑家的一条狗,就算是郑家长子长孙站在我面前,我也敢说一句‘天网恢恢’!”
围观的人群不清楚陈越等人的身份,只当他是路见不平,看这少年星眉剑目,器宇轩昂,说出来的话也是掷地有声,纷纷叫起好来。
“不知好歹的东西!”法空自觉热脸贴了冷屁股,哼了一声拂袖回到郑善身边,不再多说,等着看那边的好戏。
郑善的脸色比刚才愈渐阴沉,这个愣头青还真是不知好歹,知道是郑家人还不知道收敛行径,反而宣之于口弄的尽人皆知,这件事压不下去被家中人知道了,以他对郑家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过往作风来说,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正要开口说话,前面一道小门处急急走来几名和尚,领头的正是本寺主持苍德,想是听到消息赶过来的。
苍德走到人群中间,看到还坐在地上的法光与那名女子的凄惨模样,眉头就是一皱,东华寺虽然不大,平时也要仰仗郑善一类的地头蛇照应才能够更好的安稳营生,但是他本人平日与杭州的世家大户也有些交情,并不惧怕郑善,只是还要给南丰巷郑家留点情面。
“怎么回事?”他指着地上的法光问法空道。
法空不敢懈怠,他与法光不同,法光是从小被收养在寺院中,与人两情相悦一心要存些钱还俗后可以有一份家底,给女方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
他则是特意买来的度牒,这时候的度牒可以免去人丁税,可以周游天下不用路引,想要买张度牒傍身的小商小贩数不胜数,就连不少世家大户都会为子孙弄张度牒剃度一个替身,在东京价高的时候甚至一份度牒可以卖到几百贯!他还指望着凭这个身份吃饭,当下一五一十地跟住持说了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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