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纤纤喷出一口心血，望着眼前着一男一女，眼神中充满了无边怨气，声音凄厉。

“你们等着，我即便是化为厉鬼，也要啖其肉，食其骨，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话未说完，莫纤纤的身体就被绞入一个急速旋转的灵力漩涡之中，之后便是一声巨响……

而叶欢欢与游岑早在灵力漩涡爆炸之前便急速退离，谁也没看到灵力漩涡之中，一抹血红悄然闪过，隐约是一只狐狸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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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莫纤纤还存在着知觉，并不是身体的感觉，而是思想上感到的存在。

莫纤纤并没有死去，她开始有意识地朝一处地方靠拢，那里是黑暗中唯一的亮光，虽然那亮光是血红色的。

“你是？”莫纤纤看着眼前漂浮着的，头上有两只毛茸茸的兽耳，身后有九条……不对，是十条同样是血红色的尾巴缓缓摆动着，她的脸并非绝色，五官也实属平常，就这么恬静地望着笑。

但是只一眼，莫纤纤心中就升起了即便是为这个死也心甘情愿的念头。

难道是传说中的九尾妖狐，可是明明十条尾巴……莫纤纤和十尾就这么对视着，也不过了多长，那终于开口了。

“吾乃上古洪荒五大妖族大帝之一，天狐大帝，帝瞳。”

声音也不是天籁之音，却冥冥中暗合天道，让莫纤纤沉醉其中，有种只要再听一遍，让我做都可以的想法。

上古洪荒？妖族大帝？莫纤纤尽管没有听过这些名号，但是这并不妨碍莫纤纤这个名头的强大。

“吾出世即有千年修行，一年分妖灵，三年成妖将，五年为王，七年称帝，同年败烛龙大帝，位列十大妖帝之首，自此雄霸妖域，莫有不从，纵横三界，鲜有敌手。”

“有缘人，是否愿意与吾之妖印结成契约，承吾衣钵？”

莫纤纤尽管不是妖灵，妖将，但是依旧被被帝瞳的一番话说得热血沸腾，若是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何须落得自爆真气还杀不死仇人的下场。平静下来，莫纤纤这可能是能够复仇的唯一机会，她必须，也不得不答应。

“我愿意。”

“有缘人，尔可知一旦结成契约，修行之路危险重重，尔可能失去人身，化为妖族，言尽于此，尔可还愿意？”

莫纤纤没有犹豫，她深知已经没有了退路，无论为人为妖，只要能报得大仇，庇护娘亲，即便是为妖，又有何妨。

“我愿意。”

帝瞳不再，食指一点，一抹血红没入莫纤纤额头，莫纤纤只感觉脑海中多了一样，闭眼一看，竟是方才的那枚血狐玉，此刻真正散发出它该有的迷人光彩，悬浮在脑海深处。

与此同时，那枚血狐玉的周围还缭绕着一些字符，仔细一看，居然是一篇名为《九霄绝》的妖族秘典。

“今传尔天狐一族无上圣典《九霄绝》，乃是吾结合九九轮回之道完善之典，以及天狐一族圣器——妖狐印，其中有吾多年所得。望尔承吾衣钵，有朝一日，完成吾之所愿。”

话至此处，帝瞳的身形渐渐变淡，而后逐渐凝聚。

“等等，你的愿望是？”见帝瞳身形快要消散，莫纤纤连忙喊道。

只可惜帝瞳已经化为一道红芒，帮助莫纤纤撕裂黑暗后才完全散去，只留下一句话在莫纤纤耳边。

“吾以仅存之灵魄，送尔回到，望尔莫要辜负吾之期望。”

莫纤纤浑身一震，只觉得有种温暖的情绪从心间升起，虽然与帝瞳不过短短一时相会，但是帝瞳对的信任和赠与，都让她无比感激。

不用想也，回到需要要消耗的力量，绝对是个天文数字，莫纤纤心中暗下决定，绝不辜负帝瞳的期望，一定要登临仙界，完成帝瞳的愿望，虽然她现在还不帝瞳的愿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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