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承受不了过分的欢愉,娇喘呤呤的往后缩,想退出他的怀抱,她什么都想不了了,她没办法思考了。
她后退,他逼近,总是能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她闪避的红唇,掌下的酥软仍牢牢掌控在手,他难耐的狠狠捏了几下。
“啊!”她痛呼,好像很痛苦,但又好像不是,很奇怪的感觉。她一边承受他猛烈的攻势,一边心悸的想逃开这陌生的感觉。
他狠狠吻住她的惊呼,手掌上的力道与唇上的力道成正比。
她已退至角落,努力的反手攀着墙壁艰难的站起来,他也随着她火热的身躯站起来,唇上的吻依旧在肆意掠夺。手上的动作更大力了几分,开始不安分的想穿过那最后的雷池。
她被他紧紧抵在墙上,胸上传来又酥又痛的感觉令她冷抽口气,他的舌又趁机溜进与她深深纠缠,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双手已圈住了他的颈项,他还勾起她一条大腿放在他的腰际,让两具火热的躯体更紧密无间的相贴在一起~~~~~~
突然,头顶的灯开始闪烁,然后亮了。接着电梯在一阵轻微的晃动之后,开始缓缓上升。
眼前的一片光明让二人都从猛烈的激情中清醒过来,童闹闹茫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他的一只手还在她的酥胸上捏着,另一只手还勾着她的大腿夹在胳肢窝,令她的腿圈在他的腰际下不来,蹙眉,他不知道金鸡独立很累吗?
她眨了眨迷茫的媚眼:“你在做什么?”
保睿愣住,她好像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性子,这个认知一传达到大脑,他立马抽出捏住她酥胸的手掌,同时放开她修长的大腿,弹离她身边。
她还是很茫然,摸摸自己红肿的小嘴儿,再摸摸脖子上酸酸痛痛的小点儿,刚才他们做了什么?
她抬头锁定他的目光,戒备的瞅他:“你刚才做了什么?”
保睿想叫,拜托!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好不好,你情我愿的事干嘛现在又推在他一个人身上?再说,是她自己先勾引他的吔~~~~~~
她疑狐的看他涨红的俊脸,她怎么全身燥热难当呢?他给她吃了什么吗?
“嗯?”她蹙眉,他怎么不回答?
“咳咳。”保睿手握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以掩饰那尴尬的气氛,看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他叫:“你刚才吓着了,安抚你啦!”
安抚?她情不自禁的摸上红唇,安抚是这样做的吗?好奇怪,也好——恶心?不过还挺有效。
楼层到了,她走出去,还在迷茫中,保睿提心吊胆的跟在她身后,小心的问:“刚才发生的事儿你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