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当这个“神”,还不如让我来当。,
……嗯,说到这个变女友的问题。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很奇怪,几乎在所有的传说中都有用泥土来造人的神话,但是自从那个之后,就不再有人以“创造”的方式诞生了——他们都是经过“诞生”这样的方式繁衍的。
哪怕是在神族和神族之间,也是经过“诞生”这条道路出现新的神明——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也许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控制着所有人,包括神明在内——宙斯创造潘多拉几乎拉了整个奥林帕斯下水,抛却什么表明立场之类的破玩意,我觉得有另外一种可能更加靠谱。
法不责众。
如果所有人都参与了这件他们原本不能,也没有资格参与的时期,那么这个所谓的“规则”就无法对他们实施制裁。
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不少原地母神的参与。
换而言之,所谓的“创造之力”是不会改变的,不随人类对于某些神的理解而发生迁移的,如果真的有所谓的创造之神的话,那么大概就是最为古老的那些“混沌”了——严格来说,卡俄斯甚至不能算是神,他只是混沌,大空洞。
几乎所有神话中的创|世之神,都同混沌有关联,但是只有一位“神”从这个模式中挣脱了出来。
他说要有光,所以才有了光。
这是赤|裸|裸的,以存在意识的力量去创造无意识的产物——这一条又同我在上面总结出来的规则形成了悖论。
但是这些传说的形成时间又比较晚了,不能同一些古早神话相提并论,我觉得我可能是陷入了某种思维死角中。
想到这里的时候,有只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一下子回过神来看着他,“有什么事情吗?”我眨了眨眼睛看着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艾尔熙德,他哼了一声,“你最近似乎非常容易发呆。”
我总不能对你解释说我正在思考如何解码这个游戏真正的世界观吧?那可是非常复杂的一件事情啊。
想到这里的时候,却听到艾尔熙德叹了一口气,“想要的东西?”
好吧,楼又被他给歪回来了,我挑眉想听他说出到底想要什么东西,然后我看着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他用一种追忆往昔的声音低声说道,“曾经想要的是将自己的双手磨砺到极致,成为真正,斩断一切的圣剑。”
我点了点头,继续听他说。
“在阳炎之城的时候,有一位铸剑师傅曾经说过关于脆剑和韧剑的事情——他的意思是,我是一把脆剑,锋利却容易折断——后来,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一把韧剑了。”他抬起头来,第一次,我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尽管是苦笑。
他笑起来……挺好看的。
“可如今看来,不管是脆剑还是韧剑,都难逃被锈蚀的命运。”
他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拖进他的怀里。那双粗糙的手,一只搂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扶住了我的脸——那上面的老茧太厚,抚摸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有种被刀刃剐到了的错觉,他的嘴唇碰了我的唇一下。
然后迅速的松开。
“我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听上去像是自嘲又像是嘲笑,涵盖着……我第一次无法理解的情绪。
“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