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使人感到好玩发笑。
二、玩耍嬉笑。
三、指戏耍的言语或行动。
当然,这三个释义对于我来说就只是一堆废话,在我看来,所谓的“玩笑”是以嘲笑,愚弄他人为目的而存在的,越是高级的玩笑,它的结局就越应该是讽刺的,让人想哭而不是想笑的。
我终于理解了A级场景作为的挑战他人的道德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这确实是个非常非常有趣的命题,对于普通人来说大概所谓的玩笑就是一些笑话,或者无伤大雅的对于个人的讽刺,但是对于我来说。
开玩笑。
是一种艺术。
“可大可小。”我笑了。
这个社会的构成本身就是病态的,它不包容任何不正常的存在,但是真正极端的不正常它却根本没有办法定义,虽然所有人都如同被西伯尔所放牧的羔羊,所以被称为西伯尔之眼的主宰者的持有者们被称为牧羊犬和猎犬。
公安局的标志是“赫尔墨斯之杖”这本身是带着神的使者的意思的一种标志,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歪打正着,同时,赫尔墨斯也是欺骗与小偷之神。
握着欺骗与小偷之神的信物,守护着这个美丽而虚妄的世界。
这本身就是个很有趣的玩笑。
在说说我自己本身的状况吧,首先我之前的犯罪指数很高,几乎都要高达三百多。至少也是两百八左右,但是我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时候,我的犯罪指数,哪怕是我对路边的无辜路人都动了杀意的时候,我的犯罪指数也没有超过六十,这本身就是一件挺奇怪的事情。
除却系统可能对西伯尔产生干涉这样的情况之外,我想我可能正身处在另外一种状况中,也就是所谓的“免罪”。西伯尔无法理解的情况。
我是个高功能反社会人格。在进入这个游戏之前,我曾经在精神病院里接受过不算太长期的综合治疗。医生们希望从我身上获得综合治疗高功能反社会人格的突破口,这些治疗确实是对我产生了一定的效果。
让我至少能够保持有一定正常人的三观和价值观,但是随着我在这个游戏中越来越深入,这些治疗之后的残余效果在我身上也就越来越浅。逐渐走向消失,而我的人格正在恢复进入医院进行治疗之前。
或者说,我重新变回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高功能反社会。
这对于有些人来说也许并不是一个非常能够接受的结果,我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属于正常人的价值观和道德观正在分崩离析,而正是这种情况,让我在西伯尔的测试面前,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不能评价价值的人。
也许并不只是个不能评价价值的人,我是个所谓的“免罪体质者”,是西伯尔无法划分,无法理解的那一部分人。
或者说,所谓的“免罪体质者”其实就是一群高功能反社会人群而已。
真是找到组织了的节奏,我再次扫了一眼任务栏,这一次的任务耗时需要三年。
花三年时间去开个玩笑,这个玩笑一定要精彩才行。
所以,我决定去当个心理医师。
这一定会很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小名终于彻底回归了高功能反社会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