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拉住骨头小心翼翼的说:“既然右边是出口,那光头为什么往左边走?我看这其中有古怪。”骨头猜到:“没准他大脑一断路就走错了呢,要不咱们先出去在外边等他?”
我摇了摇头:“不行,光头虽然看似大大咧咧,但是做事一向谨慎有佳,绝对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他选择走左边原因只能有两个,第一,虽然右边有气流吹过来,但那并不是真正的出口。第二,他很有可能遇到了什么东西所以选择了左边。”
骨头听着我的分析问道:“老张那你说咋办?”我重新举起手电:“咱们也走左边,去找秃子!”说完我打头走了左边的这条路。
离开岔路口,那股气流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不禁让我慢慢排出了第一个猜想。这条洞穴与其他并无不同,两侧皆是凹凸不平的土墙,脚下的地面十分潮湿柔软,我们寻着光头的脚印一直向里走去。
走了一会,我忽然问到了一种很熟悉的味道,那味道很香也很浓。于是我转头问骨头:“老骨,你闻到什么味了么?”骨头使劲嗅了嗅摇头道:“没有啊,老张你问到什么了?又是那顾子腥臭味?”我做了个深呼吸笑道:“不是,可能是紧张过度弄的鼻子不好使了。你都闻不到的东西我怎么能问到。”说着我转过头继续往前走,却忽然听见刷刷的声音。
我举起手电往前一照顿时全身肌肉一紧,在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竟然有一只千层鼠背对我们趴在地上不知道在干嘛。我心说怎么他妈就这么倒霉,闻到的明明是股香味,结果遇到的还是这鬼东西,鼻子是不是真让那根**给崩坏了!”那千层鼠虽然距离我们不远,但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低着头自顾自干着什么。
我轻轻的推了推后面的骨头想告诉他慢慢往回退,却猛然看到了千层鼠身下的东西,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双腿一软几乎瘫坐在地上!
我看到,那千层鼠身下不是别的东西,正是我们寻找的光头王生发!只见光头的上半身已经被活活剥了皮,血淋淋的大脑袋无力的歪向一边,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似乎要掉出来一样,两片少了一层皮的嘴唇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长度拼命向前噘着,那样子跟当年骨老二的样子不差分毫!
而那只千层鼠正骑在光头腰部,两只利爪紧紧抓住光头上半身已经被剥下来的那半截人皮使劲往下撕!那刷刷的声音就是人皮与肌肉被撕离时所发出的的声音!
身后的骨头也看到了这一幕,大骂一声你个挨千刀的死老鼠就冲了上去。
那千层鼠觉得有人冲过去了,便将光头扔在一边,伸出两只尖锐的爪子迎接骨头。我急忙大喊:“老骨,用刀!”骨头听到我的呼喊顺势从自己腰间摸出了光头那把短刀使足了劲劈了下去!却没料到千层鼠十分狡猾,看见短刀砍下便身形一躲,伸出细长的爪子死死扣在了骨头抓刀的右手,猛地一发力,随着一阵骨节断裂的脆响,骨头手里的短刀应声落地。
见到这阵势我也红了眼,疯了一样的扑上去举起刚捡起的石块劈头盖脸砸了下去!石块正中千层鼠的小脑,把它砸的两眼直转圈,全身一软趴在了骨头身上。
骨头因为右手的剧痛全身已经泄了力,被这突如其来的几百斤重量猛的压上,顿时支撑不住被千层鼠压在身下。
我稳住身形抓着千层鼠一侧的皮毛想把它翻过去让骨头出来,却没想到那千层鼠的眩晕只是一瞬间,此刻已经清醒了过来,见到身下的骨头顿时大嘴一张,两颗溜尖的大牙就咬了上去。骨头本来就被这犹如一头小牛的重量压的呼吸都是问题,根本无力反抗,脖子上顿时喷出两道血注!
我眼眶里顿时满是泪水,人也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上下牙咬的咯吱咯吱响!捡起地上的短刀发了狂一样跳上千层鼠的后背一顿猛砍,任由那些黑色的液体溅在我身上!
也不知道疯子一样的我砍了多久,身下的千层鼠早已没了气息,背上的皮毛也几乎被剁成肉酱。我终于体力不支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已经停止呼吸的骨头和光头。
忽然,身旁已经被我砍烂了后背的千层鼠发出一阵啪啪的声音,身上的皮毛伴随着一股黑色的液体纷纷脱落,一股恶臭的味道弥漫在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