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正常人家的小婴儿这么吊穿西装装绅士他爸妈造吗?!
reborn走到了诺拉面前,笑得一派纯良:“你刚才的话还没有解释清楚哦,比如说,你口中的那个驱魂是什么东西。”
“这个嘛……有很多需要解释的……”诺拉的目光微妙的漂移了一下,然后顺势拎起了浅间亮的胳膊,“亮,向他们解释一下吧。”
“诶~但是要我解释什么呢~”
依然搞不清状态的浅间亮还带着笑容拖长了声调,一副欠抽的样子让诺拉忍不住一拳揍上了他的脸。眼见周围的人用一种囧囧有神的表情看着他们,诺拉的拳头松了松又紧了紧,移开又举起,看起来似乎要再来一拳的样子。
然后,在拳头离浅间亮的脸还剩下一厘米的距离时,诺拉忽然改拎起了浅间亮的头发,羽衣迅速的包裹住了他们,两人同时从原地消失了。
“……消失了?!”所有人都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慢了半拍斯库瓦罗才怒吼出声。
“不是幻术。”
朝雾白能够确定的也只有这一点而已。结合之前的情况,她可以判断出这两个人充其量也不过是隐身了而已,说不定这个时候还在郁闷该怎么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逃跑呢。
她有一半猜测得没错,诺拉没有逆天的瞬间移动或者空间能力,她能做的也只有用羽衣将自己和浅间亮包起来隐身而已。但是朝雾白猜错了一点,那就是之前在地域狭小的篮球馆内诺拉的能力受到了限制,而到了室外,此时诺拉现在已经拽着浅间亮悠哉悠哉的飞上了天,一手拎着他的头发一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半点声音来。
——感谢羽衣的飞行功能,发明羽衣的那位不知道死在哪里恶魔前辈我一定会为你点32个赞不解释!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后续的彭格列和巴利安双方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才意识到双方还处于敌对关系,于是纷纷“哼”的一声以扭头来表达对对方的不屑。
虽然感觉完全是多余的样子。
彭格列和巴利安双方此时都已经选择性的遗忘了这起莫名其妙的事件转而投向了互撕大业,唯一记得牢牢的并且对诺拉恨得最深沉的恐怕只有切尔贝罗了。要知道光是放了两个无关者进来这一件事就足够她们倒一万次霉了,更别提还将雾守战搞得一团糟,害得xanxus暴走毁了篮球馆不说,到现在连个结果都没宣布……
她们切尔贝罗也是很难做的好嘛!又要负责维持指环战秩序又要负责维修破损设施还要负责设置红外线观战席以及制作各种必须道具已经快忙不过来了好嘛!能不能不添乱?能不能?!
“那个……现在宣布一下刚才雾之指环争夺战结果。”
忍不住出声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吸引回来,一个切尔贝罗成员擦了擦头上的汗,心中已经将诺拉和浅间亮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千万遍,表面上依然作出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动的状态:“雾之战,胜者为库洛姆·骷髅。明日将进行最后的云之指环战,此次战斗将关系到彭格列指环的最终归属,请千万注意。”
“切,虽然不太想承认……”听到这里,彭格列一方的人已经都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狱寺代表所有人说出了心声,“云雀那家伙,不可能失败的吧。”
并盛大魔王一向都是大杀器,根本不用担心他会失败——这是所有人共同的认知。
“嘻嘻嘻,那可不一定啊。王子可是非~常期待看到你们脸上那可笑的表情僵住的那一刻呢。”
贝尔菲戈尔笑得不怀好意,不过已经和他打过一场的狱寺此时显然已经不上他的当,虽然听着不爽但也只是冷哼了一声“那就等着瞧吧”而已。
而在听到了狱寺的回答之后,朝雾白又有了淡淡的心塞感。
为什么这家伙能对待对方那么明显的挑衅无动于衷,却老乐钟于和她过不去?
当然,如果狱寺知道朝雾白的想法的话一定会对她嗤之以鼻——贝尔菲戈尔那家伙明摆着不可能成为十代目的左右手,他为什么要去和一个从头到尾写满了“我是傻逼”四个大字的白痴王子过不去啊?
也就是因为朝雾白和沢田纲吉的关系实在是让狱寺充满了危机感,他才会一直都对朝雾白充满敌意。正如reborn所说的那样,狱寺认识沢田的时间还没有朝雾白的长,再加上初次见面时朝雾白的实力就一直隐隐的压了他一头,长久下来,憋屈感自然而然的转化成了敌意。
对于这种情况,reborn是乐于见成的。他比谁都清楚朝雾白的身份,自然也知道她不可能在完全意义上成为对沢田纲吉一心一意付出的忠犬,但她的存在却能够激发狱寺的危机感,从而让他变得更强。
“不管怎么说,先专心于眼前的指环战吧。”他跳到了沢田纲吉的肩膀上,目光停留在了朝雾白的身上,“白,那两个人虽然奇怪,但是他们说的话也不能不在意。指环战结束之后,想个办法把他们找出来——那个少年怎么看都是普通学生,你应该知道他的名字吧。真是,那家伙还真会给人添麻烦。”
他果然是知道什么的。
对话中已经能够判断出那个叫作诺拉的大胸女人不是普通人类,然而从头到尾她都称呼那个少年为“亮”。没有出现过姓氏,但朝雾白却能够通过对方头顶的黄名来得知他的名字。
朝雾白默默点头。
驱魂和恶魔吗。
话说……这个游戏是不是对恶魔这个词的定义有点微妙的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