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手拿利斧,一声奸笑,空气中,顿时阴风阵阵,鬼气弥漫。
软榻上,少年看着那个手举着巨斧,将黑衣人砍得哭爹喊娘,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女子,微微张大了双眼,嘴角,一阵阵的抽搐。
原来,鬼斧神工还可以这么理解啊!
场中,混乱一片,画面,血腥暴力,让人不忍直视!
黑衣人们,虽然利斧在手,可,大多数人都已化身瞎子,根本不辨方向,被那身材娇小的小女子逼得毫无还手之力!
黑衣人老大,看着眼前死伤殆尽的属下,脸色一阵青红变幻,最后,黑如锅底。
“此女太过凶悍!你们不想死的就给我快杀……啊!”
一声怒吼还未完,便化作一声凄厉的惨叫。
一阵剧痛自手臂传来,他忍痛扭头看去,却看到那血淋淋躺在地上的左臂!那是……
“哼!敢说本姑娘凶悍?太可恶了!”
南宫璃,就站在他的身后,手举利斧,满脸杀气,而,那寒光慑人的利斧上,还在滴着鲜血。
黑衣人蓦然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这画面诡异至极。
一个容颜绝美,娇俏可人的小姑娘,手举着一把比她个头还高的巨斧站在你身后,满脸凶光的瞪着你,脚边躺着自己的断臂,斧上滴着自己的鲜血,这种感觉,让人奔溃……
只可惜,南宫璃根本没有给那人奔溃的时间,在他还未完全清醒时,她手中的巨斧再次挥了起来,对着那人的脖子狠狠的砍了过去。
“不管是谁派你来的,本姑娘都会把你的脑袋送到她的床上去!”
“尊主!属下救驾来迟,还望尊主恕罪!尊主,您没事吧?”
恰此时,一道满是焦急的呼声传来,紧接着,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出现在房中,直奔软榻的方向飞掠而去,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脂粉气。
“哈欠——”
正在挥舞着巨斧准备把别人脑袋砍下来的小女子,瞬间打了个喷嚏,手一抖,砍偏了,斧子深陷进那人的肩膀中,南宫璃嘴角一抽,就准备拔出来,奈何,空气中的脂粉味瞬间浓重了几分。
“哈、蛤欠——哈欠——哈欠——”
不其然的,就是一阵催泪连环喷嚏袭来,害得她苦不堪言,根本顾不得去把斧头拔出来。
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抽空看向那突然闯进来的人,仅是一个背影就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妖娆妩媚!
“这不是那……哈欠——”话没说出来,眼泪倒是流了不少,这个夜色从哪里冒出来的?
对面,那已经快要痛到失去知觉的黑衣人,见此情形,眼底蓦然划过一抹阴狠之色,猛地一咬牙,几乎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拔出了腰间匕首对着南宫璃的胸口就刺了过去。
“去死吧!”那双眼赤红的模样,颇有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阿璃!”软榻上静卧观看的少年,神色蓦然惊变,失了往日了云淡风轻,一声低呼,身影如惊鸿般掠起,飞向那苦着一张小脸低头打喷嚏的少女。
与此同时,衣袖轻拂,凌空挥出一掌,清凉的风,似山涧飞雪,带着漫天寒凉之意闪电般指向那名黑衣人!
“尊主!属下前来救驾!”
恰此时,那飞掠而来的夜色也已经到了少年的面前,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模样时,微微一愣,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迷醉之色,却被她及时隐去。
“尊主,您有没有受伤?”
一声低呼,满是关切,说话间,夜色双手一抬,般朝少年伸去,眼角眉梢都是焦急与担忧。
这般动作看在外人的眼中,就是一时情急,关心则乱。
眼看着那双涂了嫣红丹蔻的手就要摸上少年的身体,空气中骤然惊现一股冰冷入骨的寒气,依稀间,带着金石玉碎的凛冽杀气,蚀骨惊心!
夜色,胸口一窒,目光掠过少年冷若风雪的侧脸,心底不由自主的升起一抹恐惧,本能的就想缩回手,可,还未等她动作,身体便被一股强大的劲风扫了出去,朝着对面的墙壁狠狠的撞去。
“嘭——”一声闷响,夜色甚至来不及运起内力护住心脉,便狠狠的撞到了墙壁上,顿时,只觉得五脏六腑一阵巨颤,浑身的骨头都似散了架一般。
“嘭——”又是一声闷响传来,却是那手执匕首的黑衣人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到了地面上。
“噗……咳咳……”那人,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是喉咙一紧,吐出一口鲜血。
“嗖——”一股清凉若雪的劲风扫过,夹杂着点点银白色的光影,如一道缔结生死的网,瞬间罩向那名黑衣人。
“啊!”一道压抑而急促的闷哼,像是被人攥住了喉咙一般,充满了痛苦与绝望,那黑衣人,双眼骤然圆睁,五官在一瞬间扭曲变形,脸色蓦然转为青紫,有殷红的血迹顺着他的七窍缓缓流出。
夜色倒在离他不远处的墙角,看着他的惨状,蓦然心惊,抬头,就看到那风姿绝代,如仙如幻的少年,犹如炼狱中走出的嗜血修罗般,手起,衣袖翻飞,杀意在风中蔓延,那银白色的流光,圣洁无暇,却于顷刻之间斩杀着黑衣人的性命!
一招毙命,干脆利落,绝不姑息!
如此杀伐决断!夜色看着他,如丝媚眼中却多了几分迷醉,青丝如墨,白衣胜雪,眉目如画,气质如仙,饶是,他此刻神情冰冷,一身杀气惊人,可是,她依然觉得,画面美得让人窒息!即便是杀戮,由他来做,也是这世间难得一见的美景!
少年出手,不过是须臾之间,场中的黑衣人已经全部毙命!
漠然的扫了一眼满地堆积如山的尸体,少年回头,看向身后那还在不停打着喷嚏的小人儿,眸光一闪,蓦然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阿璃!”他低声轻唤,清滟雅然的嗓音中带了一丝黯哑,风姿绝代的容颜,不复往日的云淡风轻,那墨色如玉的眼眸深处,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恐惧。
是的,他在害怕,方才,若是他再慢了一步的话……
微微闭了闭眼,他有些,不敢去想那后果……
怀中真实的触感,胸口处传来的温度,让他不安的心莫名的平静了下来,缓缓睁开双眼,目光不带一丝温度的看向那蜷缩在墙角,手捂着胸口轻声咳嗽着的妩媚女子,眼底,乍现一抹杀意。
她方才那样扑过来,让他差点就来不及!
墙角,夜色惊觉到少年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心口,蓦然一窒,竟有些呼吸凝滞,身体,不由自主的朝角落里缩了缩。
杀气!在他眼中,她看到了惊人的杀气!他竟然想杀她!
微微垂眸,隐去眼底波澜起伏的幽暗晦涩,第一次见面,就因为她拂逆了那个废物的意思,结果被他所伤,今日,就因为她耽误了他去救那个废物,便被他一掌重伤,如今,竟还想杀她!
如斯冰冷无情!他明明,就是这世间最冰冷无情的人!可是,却独独对那个废物百般纵容,宠爱无度!凭什么呢?那个废物,她实在看不出她有哪里好?值得惊为天人的他,待她如此!
仅是一瞬间,心中已转过万千种心思,媚眼如丝,秋波流转,可,那眼底浮现的幽光,分明有着一丝恨意与不甘。
“呜呜……哈欠……夜小人……哈欠……我……哈……欠……嘤嘤嘤……”
断断续续的嗓音,自风中传来,实在是语不成调,不忍耳闻。
可能,某人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干脆小爪子一伸,抱着少年的胳膊,嘤嘤哭泣起来,那般模样,好不可怜!
“阿璃,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少年,眉头紧蹙,一手揽着怀中嘤嘤哭泣的小女子,一手搭上她的手腕,可是,诊脉的结果并无异样,她,脉相正常,并非中毒也非生病。
少年眉间的褶皱愈发深了几许,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也很正常,不似风寒。可,为何会喷嚏不止?
“嘤嘤嘤……都是……哈欠……”
南宫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心中也在下大雨,小爪子一伸,指向墙角里的夜色,小眼神中,都是控诉,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好不委屈。
少年,循着她的视线望去,眸光微凝,眉,轻蹙。
“是她?”音色淡漠清凉,如秋水沉了月色,不染半点凡尘烟火。
听到那声音,夜色心头一震,抬眼望向少年,却在撞上他淡漠薄凉不染一丝温度的双眼时,呼吸一窒,瞬间别开眼。
“尊主……我……属下……”
“嘤嘤……哈欠……都是她……哈欠……”
“自废武功,逐出离宫!”
少年看着她,薄唇微动,声音与眼神,皆不染一丝温度。
“什么?”夜色惊愣抬头,满脸不可置信。
他竟让她自废武功?还要逐出离宫!就因为那个废物打了几个喷嚏?
“要我动手?”
见她没有动作,少年目光一冷,空气中弥漫的凉意瞬间深了几分,夜色,身子一颤,心底卷起千尺风浪,深深垂首,哀声祈求。
“我……属下该死!请尊主饶命……”
少年,眉宇轻蹙,指尖微抬,一抹银白色流光萦绕期间,丝丝清凉。
夜色心头巨颤,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冷汗,跪伏在地,声线娇媚却满是委屈。
“属下不知犯了何罪惹得尊主生气……属下是来救驾……”
听到‘救驾’两个字,少年的目光蓦然一凝,眼底惊现一抹薄怒,指间一动,流光飞射,流星之速指向夜色。
夜色心神一颤,下意识的想要闪身躲开,终是慢了很多步。
“啊啊啊——”
尖锐而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暗夜,再也听不出半分柔媚入骨,夜色,猛地仰起头,妖娆妩媚的脸,瞬间变得苍白,细密的冷汗顺着她纤细的脖子一路滑下,流进那微微敞开的领口,引人无尽遐想。
房间,处处充斥着死亡与血腥的气息,夜风吹来,令人作呕。
少年,抱紧了怀中‘梨花带雨’的小女子,脚下一动,身影化作一道玉色长风,飘出了窗外。
月色清凉,映着满地尸骨,更添诡异森然。
满地尸骨中,夜色蜷缩在墙角里,身体一阵阵的痉挛抽搐,发髻早已散乱,黑色长发被冷汗浸湿,黏在脸上,却遮不住那幽暗双眼中刻骨燃烧的恨意。
“为、什、么!”
狠狠的握紧双手,指尖却一阵无力,一瞬间,那眼底弥漫的恨意,几乎泯灭她所有的理智。
“你是不是很想杀了南宫璃,得到风凌夜?我可以帮你!”
蓦然,一道嗓音自黑暗中传来,夜色缓缓抬头,房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黑影,正缓缓朝她走去。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呵呵!我更正一下,只是合作,各取所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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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婚之病少的美妻文/窦小芽
乔温最大的梦想就是逃离兆家。
最初是害怕被饿虎扑羊,最后才知道她是恶虎,他是良羊。
被前男友伤得千疮百孔,他向她许诺:“乔温,只要你肯,这南城之下没有一个人敢再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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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成功进入兆氏,成为企业的第三继承人,让所有人跌破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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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看江湖厮杀,他用整个南城搭成了一台戏!
她说:“兆律成,你再怎么宠我,我也只不过是你的妹妹。”
他勾唇一笑:“就是因为你是我妹妹,我才会如此宠你!”
她说:“可我不会一直生活在你的世界里。”
他目光如炬:“那就换我走进你的世界!